贰拾柒 消失的电车

乔楚生没有办法，他需要陆垚，只能答应他的要求，于是他开车载着陆垚来到街上。下车后，两人一边走，乔楚生一边给陆垚陈述案情：

乔楚生昨晚凌晨，一辆满载纺织厂女工的电车就在这个路口连车带人离奇失踪了。我们老爷子在这个电车公司有股份，这案子必须得快点破，如果乘客找不到的话，公司得赔很多的钱。

说完乔楚生看着陆垚。

陆垚基本上听明白了，这时，他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抱怨着说：

路垚什么味儿啊？也不像炮仗，熏死了！

很快他们就看见前面围着一群人，叽叽喳喳地不知道在讨论什么，陆垚走上前去，看了下附近的建筑，不解地说：

路垚前面是钟楼，三面都是居民楼，怎么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

乔楚生也走上前来，皱着眉头想不明白，这时，站在她们前面的一个路人热心地转过头来解释：“昨夜这里起了大雾，什么都看不清。”

乔楚生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女人指了指他们身后的那栋楼，说：“我就住在那栋楼上。”

乔楚生和陆垚一齐看向那栋楼，女人接着说：“昨天晚上，我看到电车开到一半就停下了，等我打开窗户就发现外面什么都看不清，有各种各样的怪声音，叮叮咣咣和野兽的嚎叫声，吓死人了！后来雾散了，那辆电车就消失了！”

乔楚生听完，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面，很快他就看见了早就蹲在电车消失的地方的陆垚，他立刻走过去。

路垚这么大的脚印？霸王龙？

陆垚一边观察一边自言自语。

乔楚生不知道霸王龙是什么，于是开口问：

乔楚生那是什么啊？

陆垚看了一眼乔楚生，又看向地上的脚印，回答：

路垚一种已经灭绝的史前生物，身形巨大、生性残暴，在它生存的年代，没有天敌。

乔楚生还是没听懂，于是又问：

乔楚生可能性有多大？

陆垚也不烦，他站起身来，双手抱胸地继续对乔楚生解释：

路垚可能性为零。霸王龙有数吨重踩在柏油路面上不可能没有塌陷。

乔楚生这下就明白了。

乔楚生障眼法？

路垚没错。

陆垚一边回答一边低头又看了一遍那个脚印。

路垚现场的路面、轨道、脚印都是人为布置的，有人刻意为之。

乔楚生觉得脑子不够用了，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后，皱着眉头说道：

乔楚生这么大规模的行动需要很多人配合，如果只是单纯的劫持电车的话，太得不偿失了，所以我觉得应该不是简单的绑架案。

说完他看向陆垚，像是想要得到他的肯定。陆垚果真没让乔楚生失望，他觉得乔楚生分析得有道理，并且接着乔楚生的话继续往下说：

路垚而且列车上都是夜班下班的女工，家里应该出不起赎金吧？

乔楚生点点头。

陆垚走到一名正在取证的巡捕的身边，从身后地面上的工具箱中取出一个玻璃瓶和一只镊子，他用镊子把路面上的一个小碎石夹起来放进瓶中，小碎石和玻璃碰撞发出“叮”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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