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死了”
“就死了?这也太不经打了”
“老大,电话”
电话那头“邢爷,事情办好了吗?”
“呵,郁总,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那就好,钱已经打你卡上了”
“这个郁彦既然这么不相信老大你,为何还要找你来帮忙呢?”
“江深,你跟了我多久了”
“三年”
“那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还不清楚吗。”
“对不起老大”
“行了,尸体处理掉,做好善后工作,我先回去了”
江深应声回答后,犯罪的男人用随身携带的方形毛巾擦了擦手,点了一支烟,转身便消失在黑漆漆的胡同里,留下江深和几个手下。
“尸体扔到河里”江深命令一下,几个手下抬起浑身是血,被打得已经看不清楚脸的尸体,没有丝毫犹豫便扔进河里。尸体暂时还没僵硬,一瞬间便沉入河底,河面还残留着没有散尽的血色。红得扎眼。。。
‘又一条人命’,坐在驾驶座的男人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脸上还有未擦干净的血迹,已经凝固,在路灯的照耀下还在微微闪烁。男人踩下油门,回到别墅。
别墅戒备森严,一律不准外人进入,大门只能用指纹打开。男人一路顺畅径直走进卫生间,下一秒传来水流的声音。
洗完澡的邢也坐在诺大的沙发上,穿着浴袍的他显得比白天更加慵懒。‘啪嗒’又点了一支烟,烟圈从邢也的嘴里冒出来,随后又化作青烟升入客厅上空,循环往复。
数不清杀了多少人了,自己是个千古罪人,尽管多数人并不是死在他手里,但也是他的安排。邢也摊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全是罪恶。
他是杀手,他的父亲是杀手,他的爷爷也是杀手。
他不信命,但也从不违抗。
从小他就生活在残忍的环境里。在同龄人都还在父母怀里撒娇,在学校自由自在的学习,和小伙伴一起疯狂时,他却夜以继日的被父亲带着进行所谓的杀手训练,他觉得他们这样的人不配拥有幸福。
有些人就是带着罪恶出生的。如果他不走这条路,祖上犯下的罪足够让他们几辈人在牢里度过,他渴望自由,不受约束,他不想一辈子活在牢笼里。
所以他可以接受任何形式的训练,可以忍着伤痛度过十几年的折磨。
他一直认为“要么死的直接,要么活的自在”
他变得一天比一天厉害,身体素质早已超乎常人,他可以完美的完成每一次任务,并且将罪行毫无痕迹的嫁祸到他人身上,自己却逍遥法外。
时间助推经验的积累,他在黑道早已占有一席之地,人人看他都自带几分敬畏,并且尊敬的叫他“邢爷”。
即使警察知道这号人的存在,却从来没有可以捕捉他的证据。这足以说明他的强大。
名声越响,求他办事的人也就越多,然而他内心有愧,只接杀小人的单子。那些人模狗样的人本来就不配活着。
杀手不配有情感的,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该对人心软。对别人同情就是压死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他从不对人付出真心。
他活的自在,自在就够了。。。
第二天警察局乱成一锅粥。
新上任的局长任言川凌晨就被电话吵醒,迷迷糊糊的赶到警局时,便看见各自忙乱的小警员。
“什么案子?”任言川见状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直接投入工作。
“任局,死者刘博怀,刘兴龙的儿子”
“刘兴龙?兴龙集团那个老总?”
“是的”
“嘶~”任言川揉了揉了太阳穴,“最近这些资本主义怎么这么不消停,老是混进这趟浑水。”
“确实有点棘手,刘兴龙得知儿子死后暴怒,他只有一个儿子,极其宠溺,刘博怀几乎是想干什么干什么,他也不管,净给他儿子收拾烂摊子。而且...”杨尚恩突然停顿,因为他看见了从门口进来的刘旭。
“而且刘博怀跟黑道有点关系”刘旭一进来就坐在任言川的办公椅上,翘起二郎腿,不紧不慢的说道。要不是大家都知道他是副局长,还真会以为他就是个混混儿。他也不在意某两个人的眼光,从包里拿出烟点上,深吸一口将烟圈吐出来后,继续说道:“还记得上个月的案子吗?刘博怀是主角,只不过后来案子被他爹压下来了,没想到一个月过后那家伙死了,你们说是不是天意呢!”
“真是讽刺,一个有案底的人被杀了,还要靠警局来找出真凶。。。兄弟,这个案子我实在不想追究啊,要不你来算了。”任言川一脸坏笑的对着刘旭,巴不得他快点答应。
“哥,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看我是那种会伸张扭曲正义的人吗?你还是自己来吧,我相信你可以处理的很好的。”刘旭说完拍了拍任言川的肩,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我去!这些该死的资本主义!”任言川无奈的摇摇头。“尸体还在吗?”
“在南部那个废旧工厂旁边的河里找到了,已经捞上来了,面目全非啊。”光杨尚恩的表情就可以想象那尸体有多么恶心。
“好好查吧,兴龙那个老总也不是吃素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