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陛下爱怜的亲了亲怀中穗禾,眼神中却带着一抹危险。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不!这只是刚开始…
随后突然察觉到体内灵力的变化。
他的灵力好像有一部分回来了,还有太阴真火好像也只剩下那么一小簇。
伸手探了探穗禾体内,果不其然察觉到了太阴真火,润玉了然道:“原来是这样。”
怪只怪他们之前不得其法,所以才…果然有些东西怎么来的,就要怎么回去。
看着窗外的即将破晓的黎明,润玉披了件衣服,抱着穗禾去了浴室…
日暮低垂,璇玑宫,七政殿。
润玉看着太白金星,“照本座说的去办吧,此事先不要声张。”
太白金星拱手:“是。”
日暮低垂,璇玑宫。
某只小孔雀依然盖着被子呼呼大睡。
浩瀚的识海内,飘渺的玄衣身影飞身到另一个散发着金光的白衣身影前。
魔系穗绕着沉睡中白衣身影飘来飘去,“这下我心里就平衡多了。”
忽然魔系穗被定住了身影,随着一股吸力传来,她便掌控了身体的控制权,被迫醒来。
魔系穗:“……”还有这种操作?
当主意识沉睡,而身体各部分机能恢复正常,副意识自然首当其冲。
魔系穗动了动身体,身体虽然依旧酸软,但是比起上次…这次好像还好。
吃饱喝足,揉着有些酸疼的腰绕着璇玑宫走了一圈,又回到床上接着躺尸。
然而白天睡多了,晚上就睡不着了。
当润玉推门而入,就看到坐在床上的小孔雀饱含深意的看着他,眼中就差没写上两个字:禽兽。
润玉绕有兴致的看着她,不知道现在醒着的究竟是哪个穗禾?
是那个姿态傲娇的?还是那个行为跳脱的?
如果是那个在药仙宫搞事情的,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不如先试探一番。
润玉走近穗禾,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头,“婚礼的事宜我已经命人筹备了,只是大婚诸事繁多…”
只见穗禾摆了摆手,“总之你也不会委屈了我,你看着办就好,反正越快越好吧。”
润玉眸中划过一抹极致的危险,随后扭曲的笑了:果然…既然是搞事情的那一个,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穗禾看着润玉的笑,忽然觉得遍体生寒。
“呀…停!你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啊!”
润玉掐着穗禾的下巴,浑身冒着寒气,慢条斯理的道:“天帝有不可言说的“隐疾”,陛下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雄风不振…着实有些伤自尊。”
穗禾:“……”她好像一不小心坑了自己。
“哪个挨千刀的,竟然敢造谣陛下!”穗禾一脸的义愤填膺,“简直是不要命了…”
润玉:“…….”你这么骂你自己,真的好吗?
润玉修长的手指在穗禾白嫩脖颈处打转,“是啊,本座也觉得她不要命了。”
穗禾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眼神中划过一抹惊恐。
“陛下,我…我错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再作死,润玉那只手可能就会直接掐住她优美的脖子。
“不!本座觉得应该亲自向你证明一下自己…”润玉的手顺着穗禾脖颈下滑,挑开了她的外衫,随后贴在她耳边道:“究竟行…还是不行!”
“不用证明了!”穗禾连连后退,“陛下您金木仓不倒、勇猛无敌…哦,不对!是夜夜笙歌都不成问题啊!”
润玉嘴角轻抽,直接就气笑了:“你还
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啊。那不如你尝试一番…本座一定让你满意到不能再满意。”
穗禾:“……不!”她拒绝啊啊啊!ಥ_ಥ
她的确喜欢美色,毕竟多养眼啊…
阔是生命大和谐什么的,她不想亲身尝试哇…
毕竟自从上次她被痛晕过去之后…她就对那种事情有阴影了啊!
再然后一层冰蓝色的结界无声的笼罩住璇玑宫,寝殿内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嘛?
穗禾脸上流下了两道悔恨的泪水,写尽了心酸苦痛~
整整一夜…某条龙毫不怜香惜玉,变着法的折腾她!
嗷…她浑身都快散架了!
惨无人道、惨绝人寰!总之闻者伤心,见者流泪那种…
最后某只小孔雀终于体力不支,在凶猛极致的情欲中如愿以偿的昏了过去。
当然昏迷前把润玉祖宗十八代都拖出来问候了一遍。
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