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寻

友情提示，这次主要是宿蝶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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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你说我该怎么办……

谢必安如果他回不来了。

美智子（美人相）我也不知道。也许我不会接受，就这么找他，找他一辈子。

谢必安（崩溃）可我等不了那么久啊！

美智子（美人相）我不知道……他会回来的吧。别像我的姐姐一样，回来的时候，连命都没了。

美智子（般若相）什么？！

美智子（美人相）没错。所以你我都只能有三十年可活了。

美智子（般若相）你的意思是……

美智子（美人相）维持你的生命耗费了我太多精力。

美智子（般若相）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一直以为你在以我的生命为食来获得美貌。

美智子（美人相）不，你错了，你不该道歉。就算是十恶不赦，干这行的也不该心虚。

谢必安我的天，终于知道人为什么不能成神了！

美智子（美人相）呵，成了神，比这个样子还过分。

谢必安不可能！你这么说，与妖魔何异？

美智子（美人相）妖魔的定义是谁规定的？

谢必安（愣住）是神。

美智子（美人相）只要和神信仰不同的，不服从他们命令的，不肯承认他们“真理”的，都是妖魔……

谢必安你说谎！

美智子（美人相）只要一个理由无法被反驳，那么它就是确实存在的。

谢必安确实存在？事实证明这是错的！妖魔害死了多少人，神明救活了多少人？

美智子（美人相）妖魔杀的全是神！你以为我不知道？

谢必安杀的全是神！好一个杀的全是神！他们干了什么？干了什么？你说啊？我的弟弟呢？他们好狠，知道我唯一的软肋，然后再狠狠地将它折断！

谢必安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美智子（美人相）你的弟弟，本就是魔。他从小就性格乖戾，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

谢必安你为什么会知道？

美智子（美人相）我就是当初搬到你们家旁边的那个女孩。

谢必安（嘲讽）也难怪，你生来就是流落风尘的命。

美智子（美人相）鬼差大人，这就撑不住了？演不了了？

谢必安不就是把你姐姐推进水里了吗？还一条命够了吧？让我眼睁睁看着无咎入魔够了吧？

美智子（美人相）（叹息）你欠我的，哪里只有这些啊。当初是谁说，那棵老梅树发芽了就娶我为妻？

谢必安那棵树发芽了？在哪里？

美智子（美人相）在门前。我离开的时候，不嫌累赘，把这棵枯了不知多久的树带了过来。因为我知道，它会发芽的，你也会来娶我的。

谢必安当初不懂事，开玩笑的，你还记得？

美智子（美人相）还记得，忘不了。

谢必安我忘了，作废吧。

等了你那么久，多少慕名而来想娶我的，我都没接受。

因为我在等你。

你说作废，就作废？

美智子（美人相）好吧。你记住，你欠我的，一定要还。

谢必安能不能帮我个忙？我缺钱，冥界只有纸钱。

美智子（美人相）好。你先走吧，我会寄给你的。

美智子（般若相）（她想干什么？这里经常没生意，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谢必安多谢姑娘。

谢必安走后。

美智子（般若相）你想干什么？

美智子（美人相）听说这附近有座青楼。

美智子（般若相）你说什么？！难道你连贞洁都不要了？

美智子（美人相）我只是去弹弹三线琴唱唱歌，别想太多了。

美智子（般若相）（拿出一把短刀）你如果再这样不自重，我对着自己就是一刀。

美智子（美人相）（惊呼）姐姐！把刀放下！

美智子（般若相）（苦笑）你不答应是吗？我也不想看着自己妹妹流落风尘啊。

美智子（般若相）（把刀刺进自己的心脏）

美智子（美人相）（哽咽）姐姐……对不起。

几天后。

“听说青楼里来了个艺妓？”

“对啊，好像比所有人都美，也比所有人都多才多艺。”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

她抚摸着镜中人的脸。

那张惨白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道道裂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