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绝情殿,桃树下,白子画呆呆的望着这颗小骨种下的桃树,在想什么。
“尊上,世尊和儒尊叫你下去议事”李蒙的声音传来。
“嗯”收回思绪,离开绝情殿。
长留殿
“子画,你来了”摩严首先出声到
“嗯”白子画淡淡的应了一声。
笙箫默看气氛冷了下来,忙道“二师兄,大师兄这次叫你来是问下这次仙剑大会,你收不收徒?”“不用,我说了此生就小骨一个徒弟!”说完,白子画准备离开,
“子画,花千骨已经死了,你不收徒,是要断了长留千年基业吗?你对得起师父吗?啊?”摩严激动的问道。
“不必了,此事就这么决定了!”白子画起身离开。
“子画你……”摩严气的说不出话来。
“二师兄就是这样,大师兄何必生气呢,何况花千骨她也是为了救我们而……”笙箫默说道,
“可是……子画他不能不收徒啊,”摩严不甘心道。
“不是有幽若吗,二师兄收不收徒都无所谓”笙箫默继续说道。“不行,这次子画他必须收徒!就这么决定了,仙剑大会魁首就是子画的徒弟”摩严还是决定这么做。
然后就离开了,
随着世尊摩严的离开,儒尊笙箫默也离开了。
长留殿转眼空无一人……
白子画原本要回绝情殿,可是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以前小骨练剑的地方。
花千骨一看有人过来了,立刻隐身起来,可是没想到走来的这个人居然是那个让她爱恨交加的白子画。
花千骨望着白子画,他还像以前一样的清高傲岸,眼神冰凉如水,可是却多了一丝苍凉与疲惫。
白子画走到这里,满满的回忆在心头,却那样的酸楚,想起在这里教小骨御剑,和她的偶遇,好像就是昨天的事,却也是上辈子的事,那么遥远。一声“尊上”打断了白子画的回忆,他回头一看原来是他们两-------张晓君、张晓兮
“你们两为什么这么晚还不睡觉啊"白子画用温柔的声音问着
“我们两在练功,虽然我们这次不能参加仙侠大会,可是我们要努力"两个人用稚嫩的声音回答着。
原来长流山有规定年幼的弟子是不可以参加仙剑大会的,必须到了十二岁以后才可以,所以张晓君和张晓兮只有七岁,是无法参加这次的仙剑大会的。
"可是天太晚了,还是回去休息吧"白子画一边摸着他们的小脑袋,一边温柔的说着。
"好的,那我们回去了,谢谢尊上“两个人说完之后,就手牵着手回自己的寝室。白子画望着这两个走远的孩子,不知怎的,自打第一次见到这两个孩子,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他总觉得这两个孩子与自己和小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白子画又一次回到绝情殿。
以前,白子画住在绝情殿里,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当成一个休息的地方。
自从小骨来了以后,这里就成了温暖的家,最重要是有那欢快的笑声和那无处不在的,叮当叮当的铃声,还有一大早到处找师傅的叫声。
当小骨死了以后,白子画再回到绝情殿里,突然觉得这里好大、好冷、好空,真的是名副其实的绝情殿。
白子画回到了寝室里,做了下来,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拿出了小骨的画,一遍又一遍看,看的笑中带着泪。夜是那么的长,长的让白子画害怕,因为每到夜晚,思念如潮水般涌出,有多少次从噩梦中惊醒,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让他都深深的自责,如果当初自己不那样做的决绝,小骨会不会-----他不敢想下去,越想越痛恨自己。
白子画将画放好之后,缓慢地脱去外衣,松开发髻,躺着床上,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睡一觉,明天还有仙剑大会。
此时,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她就是花千骨。
花千骨走了进来,望着这里的摆设,都没有变,可是这一切早已是事过境迁,物是人非了。
她走到床边,望着这个她一直深爱的男人,情不自禁用手去抚摸那张清瘦的脸,眼中的泪水犹如雨下,滴落在白子画的脸上。
睡在床上的人喃喃叫了一声——“小骨”,吓得花千骨收回了自己的手,逃出了绝情殿。花千骨不知道怎么回到自己的客房里,这一夜注定无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