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_她这名还真没取错

路垚面对长三堂的女孩还是差点火候，这种时候还得看在上海摸爬滚打多年的乔楚生，也不知道乔楚生跟玲珑说了些什么，玲珑立马就换了个嘴脸。

玲珑“听乔探长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您说的那个案子我还是有点印象的。”

乔楚生“那个教书先生之前跟谁好来着？”

玲珑“琬清姑娘。”

路垚“那她现在在哪？”

玲珑“不好意思，不知道。”

路垚“行，我不问了，你爱说不说。”

路垚被玲珑瞬间变脸的本事气疯了，当起了甩手掌柜。看着路垚着急的样子，乔楚生笑着搂过玲珑的腰走了出去。

乔楚生“我们着急回去……”

两人在门外咬着耳朵，路垚就算贴在门边也啥都没听着，郁闷得很，等玲珑走了他才假装无所谓的出来。

路垚“她这名还真没取错，八面玲珑。”

乔楚生“都听见了，那行啊，案情你都清楚了。”

路垚“不是，她都跟你说啥了？”

乔楚生“你不是都听见了吗，怎么还问我？”

路垚“我那是装的，所以…她到底跟你说了些啥？”

乔楚生“她说，跟教书先生相好的那个琬清认为人不是王一刀杀的，她还去警局闹过几次，后来也不了了之了。”

路垚“然后呢？”

乔楚生“我的欧米茄是不是该还我了？”

乔楚生摊了摊手板，路垚满是不舍的把手表摘了下来。

路垚“给你给你。”

乔楚生“没过多久她就赎身了，据说现在混成了名记。”

路垚“她不是都赎身了吗？怎么又干回这个。”

乔楚生“是记者的记。”

路垚“不会吧，从妓女到记者，这跨度也太大了吧。”

乔楚生“青楼女子，自幼受教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改行写作也应该不难吧。”

路垚“那在哪个报社？”

乔楚生“不知道。”

路垚“那怎么查啊？上海这么大。”

乔楚生“三十多岁，入行十年，还是个女记者，整个上海滩估计也没有几个。”

乔楚生“这种事，问问报业的人就知道了。”

乔楚生说完就想往门外走去，又被路垚给叫住了。

路垚“等一下。”

路垚“你到底跟那个女的说了些什么呀，凭什么她什么都告诉你啊？”

乔楚生“你猜。”

路垚“这样子怎么猜啊？你给点提示……”

才刚出门，旁边巷子就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喊叫声，仿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被扯断了，悲惨至极，闻者惊悚。路垚忍不住加快了脚步，直到走出来长三堂才慢慢放慢步伐。

路垚“刚才那是什么地方？”

乔楚生“那个是外国人的地盘，你如果好奇的话可以去看看，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好奇害死猫。”

——悠然书馆

路垚“这里什么时候还有一间书馆了？”

也是，在灯红酒绿的租界里，还有几个人能够留意到这个藏在僻静小巷的书馆。

路垚“世路如今已惯，此心到处悠然，张孝祥。”

路垚“精辟啊！”

乔楚生“不是要查琬清吗，来书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