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点了点头,没有深究。肖茹芸吧唧着小嘴一张,有些不相信的问了一句。
肖茹芸“你们两个真没关系啊?”
宋辞一脸不在乎的笑了笑。
宋辞“能有什么关系啊?要真能有关系在英国的时候就有了,等不到今天。”
——路垚公寓
经过昨晚的事情,乔楚生仿佛料到路垚要闹逃走这一出,早早就让宋辞来到路垚租的公寓。
看着抱着行李箱造的路垚,宋辞平静的问了旁边一句。
宋辞“他这样不正常多久了?”
白幼宁靠在椅背上,扶了扶脸上的黄瓜。
白幼宁“昨晚回来就不正常了。”
宋辞点了点头,沉默之下终究还是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宋辞“白伯父就你这么个女儿,多回去陪陪他吧。”
说完,一刻也不多留,向路垚房间走去。她自是明白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的道理,可想劝就劝一回吧。
很多年前,白幼宁亲眼看着自己母亲死在烟床上却又无能为力,从那时候开始她便憎恨起黑帮,处处与白启礼作对,与宋辞更是越走越远。
宋辞“说说吧,昨晚干什么坏事去了。”
看着准备逃难似的路垚,宋辞手倚在书桌上问道,路垚激动的停下了手上整理衣服的动作。
路垚“这儿太危险了,那个无良记者她爹已经知道我跟她合租的事了,随时都有可能把我咔嚓掉。”
宋辞“怂个屁,你不是还有乔楚生嘛,怕什么?”
路垚“乔楚生让你来的?”
宋辞“不然你觉得我天天闲的啊?”
宋辞“乔楚生跟我说你昨晚被吓得不轻,今天估计得溜。别说,他还挺了解你的哈。”
——解剖室
宋辞“小宇,我又来了。”
宋辞和路垚来的时候,周振宇已经在收拾了,应该刚解剖完尸体不久。
周振宇“宋探长,你这天天往我这儿跑,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法医呢。”
宋辞“那你应该庆幸,差点儿我就要跟你抢饭碗了。”
尸体被白布覆盖着,宋辞熟络地戴起手套掀开白布,问道。
宋辞“怎么样,验出什么来了?”
周振宇“死者头部遭受过重击,面部也被利器割伤。
周振宇“血液中钠钾严重超标,胃部还有未消化的坚果与葡萄干,手足处均有被捆绑过的痕迹。”
路垚仿佛发现了在尸体的额头处有些什么,弯腰自己看了一下,随后他用镊子钳出了一块十分细小的金箔,拿到显微镜下放大。
路垚“他的衣服验了吗?”
周振宇“还没有呢。”
路垚“验一下,我在他身上闻到一股很熟悉的气味儿,但我不知道是什么。”
周振宇“好吧,我尽快啊。”
说完,周振宇给尸体盖上白布就验衣服去了,宋辞调侃着路垚。
宋辞“你这怕不是狗鼻子吧……”
路垚“滚。”
周振宇刚出去,乔楚生就走了进来,冲解剖室外头喊道。
乔楚生“小宇,是这个吗?”
乔楚生“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