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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香三部曲之魔道魏无羡如果是温若寒捡回去的2

墨香三部曲

聂怀桑:魏姐,你可真厉害啊,这么难的题你都能倒背如流。

魏无羡:唉,这很简单啊,过奖过奖。

魏无羡:江兄,江兄,走我们一起去玩啊!

江澄:聂兄,魏姐,这你们怎么总想着去玩呢?

魏无羡:你们别一口一个魏姐的叫多生疏啊,叫我阿羡或者阿婴吧。

江澄/聂怀桑:好啊,阿羡!。

雅室中迎面走出数人,为首的两名少年,相貌是一样的冰雕玉琢、装束是一样的白衣若雪,连背后的剑穗都是一样的与飘带一齐随风摇曳,唯有气质与神情大大不同。魏无羡立刻辨认出,板着脸的那个是蓝忘机,平和的那个,必然是蓝氏双璧中的另一位,泽芜君蓝曦臣。

蓝曦臣笑道:“两位是?”

江澄示礼道:“云梦江晚吟。”

魏无羡亦礼:“岐山魏无羡。”

蓝曦臣还礼,聂怀桑声如蚊讷:“曦臣哥哥。”

蓝曦臣道:“怀桑,我前不久从清河来,你大哥还问起你的学业。如何?今年可以过了吗?”

聂怀桑道:“大抵是可以的……”他如打了霜的蔫瓜,求助地看向魏无羡。魏无羡嘻嘻而笑:“泽芜君,你们这是要去做什么?”

蓝曦臣道:“除水祟。人手不足,回来找忘机。”

蓝忘机冷冷地道:“兄长何必多言,事不宜迟,就此出发吧。”

魏无羡忙道:“慢慢慢。捉水鬼,我会呀,泽芜君捎上我们成不成?”

蓝曦臣笑而不语,蓝忘机道:“不合规矩。”

魏无羡道:“有什么不合规矩了?我小时候在云梦生活过。况且这几天又不用听学。而且江兄不也在吗?”

云梦多湖多水,盛产水祟,江家人对此确实拿手,,道:“不错,泽芜君,我们一定能帮得上忙。”

“不必。姑苏蓝氏也……”蓝忘机还没说完,蓝曦臣笑着道:“也好,那多谢了。准备一下,一同出发吧。怀桑可同去?”

聂怀桑虽然想跟着一起去凑热闹,但遇见蓝曦臣便想起自家大哥,心中犯怵,不敢贪玩,道:“我不去了,我回去温习……”如此作态,巴望下次蓝曦臣能在他大哥面前多说几句好话。魏无羡与江澄则回房准备。

蓝忘机观他二人背影,蹙眉不解:“兄长为何带上他们?除祟并不宜玩笑打闹。”

蓝曦臣道:“江宗主独子在云梦素有佳名,不一定只会玩笑打闹。”

蓝忘机不置可否,面上却写满“不敢苟同”。

蓝曦臣又道:“而且,你不是愿意让他去吗?”

蓝忘机愕然。

蓝曦臣道:“我看你神色,好像有点想让岐山的魏小姐一起去,所以我才答应的。”

雅室之前,静默如结冰。

一旁数名门生心道,真是永远都不知道泽芜君究竟是如何看出二公子心内所想的,果然是亲兄弟……

半晌,蓝忘机才艰难地道:“绝无此事。”

这时温晁赶来道:阿羡。等等我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回去,阿爹不得把我削了呀。

魏无羡扶了扶额无奈道:你的功夫还不及我,你去不怕给我拖后腿呀!算了,快走吧。

水鬼作祟之地名为彩衣镇,距云深不知处二十里有余。

彩衣镇水路贯通,不知是小城中交织着密布的河网,还是蜘蛛网般的水路两岸密密贴着民居。白墙灰瓦,河道里挤满了船只和筐筐篓篓、男男女女。花卉蔬果,竹刻糕点,豆茶丝绵,沿河买卖。

姑苏地处江南,入耳之声皆是绵软绵软的。两艘船迎面撞到了一起,翻了几坛子糯米酒,连两个船家理论起来都听不出半分火气。云梦多湖,却没有这种水乡小镇。魏无羡看得稀奇,掏钱买了二坛子糯米酒,递了一坛给温晁,道:“姑苏人说话嗲嗲的。这哪是在吵架。”

不多作停留,乘了十几条细瘦的小船,朝水祟聚集地划去。渐渐地两岸民居越来越少,河道也静谧起来。

这条河道通往前方一片大湖泊,名叫碧灵湖。

魏无羡与江澄各占着一条船,边比谁划得快,边听此地水祟相关事宜。(魏无羡也是个自来熟人士,不一会儿就和江辰搞到一块儿去了。)

彩衣镇数十年来从未有水鬼作祟,近几个月却有人在这条河道和碧灵湖频频落水,货船也莫名沉水。

前几日,蓝曦臣在此布阵撒网,本以为能捉住一两只,谁料想一连捉了十几只水鬼。将尸体面目洗净带往附近镇上询问,竟有好些尸体没人认领,当地无人认识。昨日再次布阵,居然又捉住不少。蓝曦臣虽持有玉箫‘裂冰’,但蓝家的破障音入水,威力削弱过半,恐怕难以应付数量众多的水祟。

魏无羡道:“要说是在别的地方淹死,顺水飘到这里来的,也不大像。水祟这东西认域,通常只认定一片水,便是他们淹死的地方,很少离开的。”

蓝曦臣点头:“不错。所以我感觉此事非同小可,便让忘机一同前来,以备不测。”

魏无羡道:“泽芜君,水鬼都聪明得很。这样划船慢慢找,万一它们一直躲在水底不出来,岂不是要一直找下去?找不到怎么办?”

蓝忘机道:“找到为止。职责所在。”

魏无羡:“就用网抓?”

蓝曦臣道:“不错。难通你们有别的方法吗?”

魏无羡笑而不答道:“如果有什么东西,像鱼饵一样能吸引水鬼自己来就好了。或者能指出它的方位,就像罗盘那样。”

江澄道:“阿羡你还是低头看水,专心找你的。别异想天开。”

魏无羡道:“修仙御剑,曾经也是异想天开啊!”

他一低头,刚好能看见蓝忘机所乘那艘船的船底,心念一动,叫道:“蓝湛,看我。”

蓝忘机正凝神戒备,闻言不由自主看向他,却见魏无羡手中竹蒿一划,哗啦啦的一篙子水花飞溅而来。蓝忘机足底一点,轻轻跃上了另一只船,避开了这一泼水花,恼他果然是来玩笑打闹的,道:“无聊!”

魏无羡却在他原先所立的那只船的船舷上踢了一脚,竹蒿一挑,将船只翻了个面,露出船底。而船底的木板上,竟牢牢扒着三只面目浮肿、皮肤死白的水鬼!

离得近的门生立即将这三只制住了。蓝曦臣笑道:“魏小姐,你怎知它们在船底的?”

魏无羡敲敲船舷:“吃水不对。船上刚才只站了他一个人,吃水却比两个人的船还重,肯定有东西扒在船底。”

蓝曦臣赞道:“果然经验老道。”

魏无羡竹蒿轻轻一拨水,小船飞驶,划到与蓝忘机并列。两船相邻,他道:“蓝二公子。刚才的是诸有抱歉。要是我说出来了,它们听见就跑了。”

一名门生喊道:“网动了!”

果然,网绳急剧一阵抖动。魏无羡精神一振:“来了来了!”

水草般的浓密长发在数十艘小船边齐齐翻涌,一双双惨白的手掌扒上了船舷。蓝忘机反手拔剑,避尘出鞘,削断了船舷左侧十几只手腕,只留下手指深深抠入木中的手掌。正要去斩右侧的,一道红光闪过,魏无羡已收剑回鞘。

水中异动止息,网绳也重新平静下来。方才魏无羡那一剑出得极快,但蓝忘机已看出他所背的必是上品灵剑,肃然问道:“此剑何名?”

魏无羡道:“随便。”

蓝忘机看他。魏无羡以为他没听清,又说了一遍:“随便。”

蓝忘机凝眉,拒绝:“此剑有灵,随意称呼,是为不敬。”

魏无羡“唉”了一声,道:“脑筋转个弯嘛。我不是说叫你随便叫,而是我这把剑名字就叫‘随便’。喏,你看。”说着递过,让蓝忘机看清这把剑上的文字。剑鞘纹路之中刻着两枚古字,果真是“随便”二字。

蓝忘机半晌说不出话来。

魏无羡体贴地道:“你不用说,我知道,你肯定想问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每个人都问,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含义,主要呢,有两个原因,一是我娘生前有一把剑叫做随意,我这把剑叫做随便这样子我就可以多想想我娘,二是我希望我的剑法不要太过于拘束,随心就好。现在想来这个名字也不是不妥,我觉得挺好的。”

终于,蓝忘机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荒唐!”

魏无羡把剑扛在肩上,道:“你这人太没意思了。这名字多好玩,套你这样的小正经,一套一个准,哈哈!”

这时,碧绿的湖水中,一片长长的黑影绕着小船一闪而过。

江澄斩完了他那边的水祟之后,仍在留神有没有遗漏,一见那条黑影,立刻喊道:“又来了!”

几名门生撑蒿而划,用网去追逐那水中黑影。另一边又叫起来:“这里也有!”

那边水中也是一片黑影一翻而过,数只细舟拖着网飞驶而去,却是什么也没网住。魏无羡道:“怪了。这影子的形状,不像人形。而且忽长忽短,忽大忽小……蓝二公子你船边!”

蓝忘机背上避尘应声出鞘,刺入水中。片刻之后,又锐啸着从河中飞出,带起一道水虹。却是什么也没刺中。

他握剑在手,神色凝肃,正要开口,一旁另一名门生也飞出长剑,朝河水中一条倏地游过的黑影刺去。

可他这一剑入水之后,却再也没有出来。催动剑诀,再三回召,也没有任何东西从水里被召出。他那把剑竟像是被湖水吞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名门生瞧着是个与魏无羡他们差不多大的少年,失了佩剑,脸越来越白。一旁有年长的门生道:“苏涉,目下都没查清水里是什么东西,你为何擅自催剑入水?”

苏涉像有些发慌,神色却还算镇定:“我见二公子也催剑入水……”

他没说完便明白过来,这句话有多不知深浅。无论是蓝忘机,还是避尘,都不是旁人能比的。蓝忘机可以在不明敌物之时召剑入水,无事,其他人却不一定。他脸色苍白里又透出些羞耻的红,仿佛受到了什么侮辱,瞅了蓝忘机一眼。蓝忘机却没看他,凝神望水,须臾,避尘再次出鞘。

这次剑身并没插入水中,而是剑尖一挑,将一片蹿过的黑影从水底挑出。**黑漆漆的一团“扑通”一声,摔在船板上。魏无羡踮脚一看,竟然是一件衣服。

魏无羡笑得险些一头载进河里,道:“蓝二公子,你好厉害!我第一次看到捉水鬼把水鬼衣服扯上来的。”

魏无羡道:“刚才溜来溜去的,就是这件衣服?怪不得网抓不住,剑刺不中,形状变来变去。可一件衣服,总不能吞掉一把仙剑。这水里肯定还有还有别的东西。”

此时,船只已飘至碧灵湖的中心。湖水颜色极深,墨绿墨绿。忽然,蓝忘机微微抬头,道:“现在立刻回去。”

蓝曦臣道:“为何?”

蓝忘机道:“水中之物是故意把船引到碧灵湖中心来的。”

话音刚落,所有人感觉船身猛地一沉。

水流迅速蔓延入船,魏无羡忽然发现,碧灵湖的湖水已经不是墨绿色了,而是接近黑色。尤其是接近湖中心的地方,仿佛翻腾着一股汹涌的墨泉。十几只船正在原地打转,四周不知不觉生出了一个巨大漩涡,缓缓旋转。船只边转边往下沉,就像要被一只黑色的巨嘴吸下去!

登时出鞘声铮铮响成一片,各人陆陆续续御剑而起。魏无羡已升到空中,俯首下望,却见那名驱剑入水的门生苏涉站的船板已被吞下了碧灵湖,他双膝过水,满面惊慌却也没出声呼救,不知是不是吓到了。魏无羡不假思索一弯腰、一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拖了起来。

多带了一个人,他脚下剑身陡然一沉,然而仍在上升。可没上升多久,从苏涉那边忽然传来一股大力,把魏无羡从剑上拉下来。

江澄见状,连忙跳进水里,毕竟同窗一物嘛(江澄我告诉你,你若是不救,你后面会后悔的)

江澄把魏无羡从水里拉出来后,衣服紧贴着身上,把完美的身材勾勒了出来。

温晁:“阿羡,阿羡你没事儿吧?你要是有啥事儿我回去就惨了啊。”

魏无羡:“咳,咳,咳表哥我没事儿咳咳。”

江澄:“好了,温公子,我们快走吧,他现在一身都被打湿了,快到彩依镇找个客栈让他换一换衣服吧,不然待会儿感冒了就不好了。”

温晁:“江公子所言极是,那我们快走吧。”

一行人御剑迅速撤离碧灵湖,落到岸上。蓝忘机放开抓着魏无羡后领的右手,从从容容地转身,对蓝曦臣道:“是水行渊。”

蓝曦臣摇头:“这便棘手了。”

“水行渊”这个名字一出来,江澄便知道了。碧灵湖和这条河道里最可怕的不是什么水鬼,而是在里面流动的水。

有些河流或湖泊因地势或水流原因,经常发生沉船或者活人落水,久而久之,那片水域便会养出了性子。就像被娇惯了的小姐不肯短了锦衣玉食,隔一段时间就要有货船和活人沉水献祭。如果没有,便要作怪自行索取。

彩衣镇一带的人都熟谙水性,从来极少有沉船或落水惨事,这附近不可能养得出水行渊。既然水行渊在此出现了,只有一种可能:它是从别的地方被赶过来的。

水行渊一旦养成,那便是整片水域都变成了一个怪物,极难除去。除非把水抽干,打捞干净所有沉水的人和物,暴晒河床三年五载。而这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不过,却有一个损人利己的法子可以解一时之忧、一方之患。那就是把它驱赶到别的河流和湖泊里,叫它去祸害别处。

蓝忘机问道:“近日有什么地方受过水行渊之扰?”

蓝曦臣指了指天。

他指的不是别的什么,正是太阳。江澄,心中明了:“岐山温氏。”

仙门之中,大小世家,星罗棋布,数不胜数。然而在此之上,有一个绝对凌驾于它们的庞然大物,岐山温氏。

温氏以太阳为家纹,意喻“与日争辉,与日同寿”,仙府占地甚广,可比一城,名为不夜天,又称“不夜仙都”。据说城中无黑夜。说它是庞然大物,因为无论门生人数、力量、土地、仙器,其他家族都是望尘莫及,没有能与之抗衡者。不少修仙之人都以位居温氏客卿为无上荣耀。以温氏行事的风格,彩衣镇的水行渊,极有可能就是他们赶过来的。

虽然已知此地水祟根源,众人却反而默然了。若是温家人干的,无论怎么控诉谴责,也是于事无补的。首先他家不会承认,其次也不会有任何补偿。

一名门生不忿道:“他家把水行渊赶到这里来,可要害惨彩衣镇了。若是水行渊长大了,扩散到镇上的河道里,那么多人,就会天天都在一个怪物身上讨生活,这真是……”

摊上这种别人扔过来的疑难杂症,姑苏蓝氏从此以后必然麻烦不断,蓝曦臣叹道:“罢了。罢了。回镇上吧。”

***

他们在渡口上了新船,朝镇中人口密集处划去。

待江澄等人找到客栈已是傍晚时分。

江澄:“小二,来是间客房。”

小二:“好嘞客官。”

当魏无羡醒来已是第二天早晨,他出了房门便看到了江澄道:“江兄,昨日多谢你出手相救。”

江澄听闻到:“无需多礼,你我二人不必如此。”

蓝曦臣:“既然各位都休息好了,那我们便启程前往云深不知处吧。

云深不知处内,有一堵长长的漏窗墙。每隔七步,墙上便有一面精致的镂空雕花窗。雕花面面不同,有高山抚琴,有御剑凌空,有斩杀妖兽。蓝启仁讲解,这漏窗墙上每一面漏窗,都刻的是姑苏蓝氏一位先人的生平事迹。而其中最古老、也最著名的四面漏窗,讲述的正是蓝氏立家先祖蓝安的生平四景。

这位先祖出身庙宇,聆梵音长成,通慧性灵,年少便是远近闻名的高僧。弱冠之龄,他以“伽蓝”之“蓝”为姓还俗,做了一名乐师。求仙问道途中,在姑苏遇到了他所寻的“天定之人”,与之结为道侣,双双打下蓝家的基业。在仙侣身陨之后,又回归寺中,了结此身。

这四面漏窗分别正是“伽蓝”、“习乐”、“道侣”、“归寂”。

这么多天来难得讲了一次这样有趣的东西,颇有意韵,虽然被蓝启仁讲成干巴巴的年表,魏无羡却终于听了进去。下学后笑道:“原来蓝家的先祖是和尚,怪不得了。为遇一人而入红尘,人去我亦去,此身不留尘。可他家先祖这样一个人物,怎么生得出这么不解风情的后人?”

众人也是料想不到,以古板闻名的蓝家会有这样的先祖,纷纷讨论起来。讨论讨论着,中心便歪到了“道侣”上,开始交流他们心中理想的仙侣,品评如今闻名的仙子们。这时,有人问道:“子轩兄,你看哪位仙子最优?”

魏无羡与江澄一听,不约而同望向兰室前排一名少年。

这少年眉目高傲俊美,额间一点丹砂,衣领和袖口腰带都绣着金星雪浪白牡丹,正是兰陵金氏送来姑苏教养的小公子金子轩。

另一人道:“这个你就别问子轩兄了,他已有未婚妻。”

听到“未婚妻”三字,金子轩嘴角似乎撇了撇,露出一点不愉快的神色。最先发问的那名子弟不懂察言观色,还在乐呵呵地追问:“果真?那是哪家的仙子?必然是惊才绝艳的吧!”

金子轩挑了挑眉,道:“不必再提。”

魏无羡忽然道:“为什么不必再提?”

兰室中众人都望向他,一片惊诧。平日魏无羡从来都笑嘻嘻的,就算被骂被罚,也从不生气,此刻他眉目之间,却有一缕显而易见的戾气。江澄难得没有斥责魏无羡找事,坐在他身旁,面色也极不好看。

金子轩傲慢地道:“我不想提及此事,有何不可?”

魏无羡冷笑:“不想提及?你对我表姐,有何不满?”

江澄惊讶道:“我什么时候有你这个表妹啦?我阿姐什么时候成你表姐了?”

魏无羡无奈道:“现在是谈这个的时候吗?我的表姐都被玷污了,那也是你的阿姐呀,我们不应该把眼前的事先解决了再说嘛。”

江澄恍然大悟道:“好像也是啊!”

魏无羡在心中想到: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笨蛋表哥哎!

旁人窃窃私语,三言两语明白过来。原来方才那几句,捅了一个大蜂窝,金子轩的未婚妻,正是云梦江氏的江厌离。

江厌离是江枫眠长女,江澄的姐姐。性情不争,无亮眼之颜色;言语平稳,无可咀之余味。中人以上之姿,天赋亦不惊世。在各家仙子群芳争妍之中,难免有些黯然失色。

而金子轩与之恰恰相反。他乃金光善正室独子,相貌骄人天资夺目,若是以江厌离自身的条件,照常理而言,确实与之不相匹配。她甚至连与其他世家仙子竞争的资格都没有。江厌离之所以能与金子轩订下婚约,是因为母亲出自眉山虞氏,而虞氏和金子轩母亲的家族关系要好。

金氏家风矜傲,这点金子轩继承了十成十,眼界甚高,早就对母亲给自己擅自定下的这门婚约极其不满。今天逮准机会,恰好发作。金子轩反问道:“那她究竟有何处让我满意?”

这语气,难说尊重。江澄霍然站起,魏无羡把他一推,自己站到前面:“你以为你就很让人满意吗?哪儿来的底气在这儿挑三拣四!“

因为这门亲事,金子轩对云梦江氏素无好感,云梦江氏长女也是平平无奇。其弟江澄也是傲娇个劲儿。这下又加了一个岐山温氏宗主温若寒最疼爱的侄女在这儿助证,一股子劲涌上来。脱口而出:“她若是不满意,你让她解了这门婚约!他如此平平无奇,灵力又低,长得也不好看。他瞧不上我,我还瞧不上他呢。”

江澄目光一凝,魏无羡怒不可遏,飞身扑上,提拳便打。金子轩虽然早有防备他会发难,却没料到他发难如此迅速,话音未落就杀到,挨了一拳,麻了半边脸,一语不发,当即还手。随后想到这是自己的阿姐,被他诋毁的如此不堪,便上去拳打脚踢的把金子轩就到鼻青脸肿想怕一两个月都不敢出去见人呐!😂😂😂(作者:金子轩你个金孔雀,你就等着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吧,你就等着打脸。金子轩:还不是你写的!😡😡)

这一架打得惊动了三大世家。温若寒、江枫眠和金光善当天就从岐山、云梦和兰陵赶了过来

"三位家主看过了罚跪的三人,再到蓝启仁面前受了一通痛斥,双双抹汗,寒暄几句,江枫眠便提出了解除婚约的意向。

"他对金光善道:“这门婚约原本就是她母亲执意要定下的,我并不同意。如今看来,双方都不大欢喜,还是不要勉强了。”

金光善吃了一惊,略有迟疑。无论如何,与另一大世家解除婚约,总归不是件好事,他道:“小孩子能懂什么事?他们闹他们的,枫眠兄你我大可不必理会。”

江枫眠道:“金兄,我们虽然能帮他们定婚约,却不能代替他们履行婚约。毕竟将来要共度一生的是他们自己。”

这桩婚事原本就不是金光善定下的。若想与世家联姻巩固势力,云梦江氏并不是唯一的选择,也不是最好的选择。只是他不敢违背金夫人的意思。既然由江家主动提出的,金家是男方,没有女方那么多顾虑,又何必纠缠。何况金子轩一向不满江厌离这个未婚妻,他是知道的。一番考量,金光善便大着胆子,答应了这件事。

温若寒看了看,好像这个场景不适合自己在这儿便道:“这纸婚约是你们家事,我也不好掺和,光善兄,我的侄女打了你的儿子,这件事实在抱歉,可我侄女平时很温柔的,如果不是你惹了她,她是不会轻易出手的,所以说问题肯定是战力儿子那。”说吧,温若寒便向跪在地上的。魏无羡走去:“净给,我惹祸走吧,回岐山了。”

魏无羡委委屈屈的道:“谁上她先说厌离姐姐的,她可是我的表姐,看她这么诋毁我的表姐,我心里过不去,小时候厌离姐姐可照顾我呢!对了,我就先不回岐山了,我想去看看舅舅舅妈,好久没去了呢,从你接我回岐山,我就没去过云梦呢。”

温若寒看着眼前撒娇的魏无羡:“好吧,好吧,去了,快回来,小心点,不要受伤。”

“谢谢舅舅,舅舅最好了。”说完站了起来。“舅舅这个蓝老头好坏呀,我的腿好酸好酸。”“好啦,不要说人家,那她会是你的舅妈哟!”(可能这个文妮只有长辈是会有cp的。可能有的cp分别是:眠鸢、寒仁、离轩、泽色)“舅舅你终于舍得给我找舅妈了啊!”

“舅舅我去找表哥啦,他还在那里跪着呢,等着我去解救他呢。”说完蹦蹦跳跳的朝江澄那边走去。“表哥走吧,我跟你一起回江家看看舅舅舅妈。对了,表姐在哪里呢?”“阿姐她在寒舍呢,我们今天晚上就会收拾东西回莲花坞,你要跟我们一起对吧?”“对呀对呀,你快起来吧,我们一起去找表姐看看,她好像不太开心,似乎她很喜欢这个金孔雀。”魏无羡读金孔雀这三个字的时候满脸嫌弃。“走吧,阿羡,阿姐这会儿估计可难受了呢,她从小就喜欢那个金孔雀,但是那个惊恐却偏偏就看不上我们这么美丽动人的阿姐,真是的,他的眼光怎么那么差?”

魏无羡到到寒舍便看见江厌离在那里小声哭泣:“厌离姐姐,表姐你别哭了,金孔雀他不值得你这样去为她,你看我来找你啦,你是不是很久没有见到羡羡呐?”“阿羡,你是阿羡吗?”魏无羡看到江厌离没有再哭了,心里十分开心:“是啊,表姐你再哭就不好看了,我今天会跟你们一起回莲花坞,看舅舅舅妈,我还想和你的莲藕排骨汤呢。”江厌离看自己失踪多年的阿羡平平安安的站在面前心里别提多高兴呐,似乎刚才哭泣的不是她。“嗯,我们快点儿起床吧,我好久没有看到你了呢。”“表姐,你要是想我的话就来岐山找我吧。”“好的,阿现我们快走吧!”他们两个一起手拉手走出去就看到江澄。“阿澄你这么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一直都在这里呀,阿姐我跟阿羡一起来的,你怎么就注意到他没注意到我呢?我就那么没有存在感吗?”“好啦好啦,别耍脾气啦,快走吧。”

莲花坞:

虞紫鸢听到自家宝贝女儿的婚约被解除后火冒三丈。

过一会儿虞紫鸢就看见江枫眠带着三个孩子过来。他看着魏无羡那么的像藏色心里是嫉妒恨呐:“江枫眠你看好了谁是你儿子?谁是你女儿?你后面那个是谁?”“紫鸢他是藏色和魏长泽的孩子啊!”“哼!还不过只是家仆之子。”

魏无羡的心里有一百万个草泥马奔过:‘What?我什么时候成家仆之子啦,舅舅难道没告诉舅妈吗?他怎么还在吃我妈的醋哇,连自家嫂子的醋都吃。’

中午坐在饭桌上,他看见魏无羡就挨着江厌离坐,心里的火又冲了上来:“哼!江枫眠你厉害啊,他只不过是家仆之子,也配合我们坐一起,她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虞紫鸢我说过了,他不是家仆之子。”随着气氛越来越尴尬,魏无羡觉得不得不解释一下了:“那个舅舅你不会还没有告诉舅妈吧?舅妈其实魏长泽,我的父亲和舅舅是同一个妈生出来的,和姜家是有血缘关系的,你不会一直还在吃我妈的醋吧?他可是你嫂子啊!”“什么你是我的侄女,我吃的醋一直都是嫂子的,江枫眠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之后虞紫鸢和江枫眠的关系被魏无羡的撮合下缓和了下来。魏无羡在江家住了几天后便想要回岐山了,就跟虞紫鸢他们道了别起身前往岐山。

魏无羡回到不夜天后就直奔主殿,一看到舅舅便激动地说:“舅舅,阿婴好想你呀!”温若寒转身看到自己的宝贝侄女回来了,便冲上去把他抱住道:“我的乖侄女啊,你不在这岐山好安静啊,我也是特别孤独。”听到这里魏无羡不禁调庶道:“那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舅妈呢?”“你就知道调庶我,阿婴你接下来要干什么呢?”魏无羡想了想道:“舅舅我想闭关修炼。”听到温若寒不经有点儿舍不得:“这…你才刚回来就要闭关啦也行,我也要闭关,外面的事情就交给。晁儿和旭儿吧!”“嗯,可以,不过温旭啦小子最好不要惹出什么麻烦。”“不用担心,他那也算聪明不会出事哒。”“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就怕他打着岐山温氏的名号干坏事,这样我们就背了一个大黑锅了。”“也是不过他敢吗?温逐流你去吧,旭儿晁儿叫过来。”温逐流听到止宗主在叫他从门外进来了:“是,宗主。”魏无羡本来想回去的,但突然想到什么便转身过去:“舅舅我捡了一个小孩子,他叫薛洋挺可怜的,我想要他跟我学习拜我为师,不知舅舅何意”“嗯,那个还是我看过了,天赋很好,既然这样就拜你为师吧。”

这时温旭和温晁走了过来:“阿爹,你叫我来干嘛?”“晁儿旭儿。我和阿英要闭关,你们也挺大了,帮我管理一下宗门如何?”温晁不等温旭回答,便抢先答道:“放心吧,阿爹,我和温旭肯定能管理好的。”这是温若寒满意的点了点头便出去了。温煦看了看这里也没啥事儿,也就满脸不乐意的出去。这时。魏无羡对温晁说:“表哥。你还记得我带回来的那个孩子吗?这些时间我就把她交给你照顾,你每天给她一颗糖好吗?”“放心吧,阿羡没有问题的。”

魏无羡和温若寒就双双的闭关了,却不知温旭正在计划的一个大阴谋。

“给她糖?呵,可能性不大,你有什么能耐和父亲一起闭关,我都没有过!”温旭回到自己那大叫道。

所谓,一时开坑一时爽,填坑填到想开学!!!不过各位放心,我会填的,不过我要先多开几个新坑,因为我这个是墨香三部曲的,我不能只写魔道的,明天写天官的哦,魔道已经开了两个坑了,天官也开两个,然后渣反也开两个坑。

最后说一下,ooc归我,人物归墨妈,我只负责写,还行我这里面的魏无羡,谢怜,沈清秋都是女子身,看原著的各位道友们不要建议,谢谢啦。

明天依旧一万字,加更的,谢谢各位观看,最后重申一次!!!ooc归我,人物!归墨妈!!!,明天见哦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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