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桃,这次狩猎我一定要夺得第一名。”李未央擦拭着手里的弓箭,脸上满是阴毒,“李长乐,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李未央!”一怒音突然传来。
李未央擦拭的动作一顿,但又很快恢复如常。
“殿下都听见了吧。”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是个好女子。”高阳王喘着粗气,“你根本连长乐的一根头发都不如。”
“哦?是吗?”李未央站起身,一脸冷笑,“我怎么听说,殿下求娶李长乐不成呢?”
“你!”高阳王握紧拳头狠狠地砸了下桌子,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阿瑾,今日狩猎,怕是有得看了。”李常茹柔情似水地望着李长乐,眸中的深情叫人难以忽略。
可偏生李长乐就是心大,亦或者是故意视而不见。
“表哥?”李长乐走在林子里,心里有些懊恼。
刚刚有一个士兵说叱云南将军叫她去林子里的一棵被劈开的榕树下等候,可她找了半天,这林子真的有这颗树吗?
还真的有,树下高阳王骑着马在底下打转。等得他都怀疑那个士兵是不是没传话给李长乐。
“!”李长乐走着走着,突然一脚陷了进去。这时,一只手及时拉住她。
一个转身,她倒在了一名男子怀里。
李长乐呆呆地望着李敏德,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错愕,她还没缓过神来。
嗅着怀中人的清香,李敏德耳根子全红了。她好香,好软。
李敏德跟了长乐一路,好在及时拉住了她。
“李敏德?”
李长乐一脸疑惑,李敏德只得恋恋不舍地松开。
李长乐只当他是狩猎正巧经过。
“你知不知道哪里有被劈开的榕树?”
榕树?那不是高阳王……李敏德神色暗了暗:“你要去找高阳王?”
“高阳王?”长乐不解地歪了歪头,“不是表哥找我吗?”
看到李长乐的可爱模样,李敏德的喉结不禁动了动。
“是不是有人误传消息或假借你表哥的名义将你约出来?”
李长乐沉思,有些气馁:“那我不是白来一趟?”
怎么会?李敏德把要出口的话及时咽了下去。
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
李敏德连忙拉着李长乐躲到一棵大树后面。李长乐整个人都被李敏德圈禁在怀里。
“君桃,如何?”是李未央的声音。
“那份奏折在我父亲手中,君桃这就带公主去找他。”
马蹄声渐渐远了。
大树后的两人各怀心事。长乐在意的是“奏折”二字,而李敏德则是对“公主”而起疑。
李长乐抬头,李敏德刚刚一直在出神地低头看着她。
两个人靠的极近,连彼此的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长乐看着眼前的一张无可挑剔的脸,不由想起那个夜晚。
突然,李敏德俯下身,隔着一层轻纱吻住了她的唇。又觉得面纱碍事,一把扯掉。
李长乐瞪大双眼,满是错愕。
良久,李敏德才堪堪松开。
长乐整个身子都是柔的,像一滩水,浑身无力,软倒在李敏德怀里。
还不等长乐说什么,李敏德就抱起长乐大踏步离开。
“小姐!”见长乐在李敏德的怀中,清竹连忙上前,却被李敏德拦住。
“你在外面等候,我给你家小姐……上药,她脚扭了。”
李敏德脸不红心不跳的随意搪塞了这么一个借口。
不知怎么的,清竹就同意了。
“李敏德,你放我下来!”进了账营,李长乐有气无力的唤道。
李敏德走到床边将她放下,可下一秒,整个身子便压了下来。
李敏德用指腹轻轻摩挲者长乐的红唇,脸上带了分邪气。
“阿瑾若要大喊大叫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想干什么?”长乐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李敏德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阿瑾想让我干什么?”
“阿瑾!”营帐被掀开,李敏德却已站在了一边。
叱云南瞪了李敏德一眼,连忙走到长乐床边坐下。
“阿瑾,刚刚听清竹说你脚扭了,没事吧?”
李长乐躲在被窝里,轻轻摇了摇头。
“看来叱云将军有许多话要同长乐说,在下先告辞了。”也不等回应,李敏德便径直走出了营帐。
看着外面巡逻的士兵,李敏德眯了眯眼,是得好好处理奏折一事了。
经过今天这一事,李长乐久久不能平静。就在那一刹那,她感觉李敏德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而且,给她的感觉好熟悉。
狩猎结束了,长乐还是没弄清楚那个奏折,不免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