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字秋水)天神,血脉,赤合圣女?
莫文浣想必这位夫人便是神医大人了吧,猜想的的确不错。
将军夫人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
柳月(字秋水)怪不得,怪不得我诊不出来他的脉。
莫珩止伸出手攀着莫文浣的后颈,将身子撑起一点,嘴唇挨在他浣哥哥的耳朵边。
达儿兰(莫珩止)浣哥哥,怎么就说了?
莫文浣的手指刮了一下莫珩止的鼻尖。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成渊看的心痒牙也酸。
莫文浣你呀,小傻子,你当他们是傻子?
莫珩止把头在莫文浣的肩窝蹭蹭,失了忆以后他忘了不开心的事情撒娇打混一点不耽误。
此刻的成渊感觉自己喝了王府一年的老陈醋。
莫文浣同我长得这般相似,在宴会上他们是看不清,可是你现在近距离被看着,哪会看不出来。我的傻珩止。
柳月(字秋水)大王子,敢问为何天神的血脉诊断不出?
莫文浣回头,把莫珩止紧紧抱进怀里,敲了敲他的头。
莫文浣若是普通的医者能诊出来,那么被称为天神的血脉可不就是个玩笑。我母后是赤合圣女,她也只有我和珩止这支血脉。天神留下来的血脉生来就有孕子的能力,是娶妻生子还是嫁人孕子都可凭自己的心意。呵,我倒是没想到竟然被这么个畜生下手了,连选择都没给他。
成渊憋了半天,仍旧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合适。
莫文浣天神的血脉不普通就在此处了,只有我们那的巫医才能诊出来,当然我自己也是,给珩止当当医者也不错。
柳月(字秋水)我从古书上读到过天神血脉的传说,我还真的以为是传说……没想到是真的。
莫文浣所以你们诊不出来。
成渊(字清浅)可是兰儿似乎不记得本王了。
莫文浣你自己做了何事,自己心里没一点数吗?
成渊(字清浅)这……
达儿兰(莫珩止)浣哥哥……我想回去。
莫文浣怎么了?
达儿兰(莫珩止)你的小王侄踢我了。
成渊(字清浅)所以,这孩子……是我的?
莫文浣没有开口回答,但是已经默认了。他总得顾及着莫珩止。
达儿兰(莫珩止)浣哥哥,驸马何时回来?这幽王又是谁?
成渊(字清浅)兰儿,我……
莫文浣住口。
达儿兰(莫珩止)回去吧。
莫文浣好。
将军夫人在脑子里想着要回去再翻翻古籍看看资料。
成渊愣在原地,莫文浣带着莫珩止走了。
回到客栈,莫珩止的眉头蹙着,情绪一直不佳。
莫文浣他告诉你,是吗?
莫珩止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
达儿兰(莫珩止)没有。
莫文浣那他说了什么?
达儿兰(莫珩止)他知道我锁骨下方的金纹,他说他对不起我,他说他要把我抢回去,哪怕杀了这个孩子……
莫文浣珩止信吗?
达儿兰(莫珩止)我……不知道。
莫珩止抱上莫文浣,眼角的泪渗进了莫文浣的衣衫。
达儿兰(莫珩止)浣哥哥,我看见了,我脑子里出现了一些片段,我看见他了……
莫珩止觉得自己哭的很不知所措,因为他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难受,可他就是心揪着疼,就是感觉难受。
莫文浣哥哥在,珩止不哭,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