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具体要表达什么?要进就进,不进就滚。”
辰时左看看西瞅瞅,慢缩缩的进来,进来时言冰云已经不在屋内了,可大门被自己堵着,小言公子还能往哪走?
“……”
“你到底要说什么?”
辰时确定真没人了后说道:“最新的密报,在北齐上京城好像还有一股势力。”
“嗯,然后呢?”
然后呢?姐,我知道你拽,可是也不用这样吧?!
“……”
“那你急匆匆的闯进来是为了什么?”
“我……”辰时一下子也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些什么了。“十二时辰有人叛变了。”
闲墨烟忆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冷淡的说道:“习惯既好。”习惯既好,来到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的吗?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渐渐的不得不习惯,再到最后的顺其自然。
无论是曾经或是现在,一切的一切自己都不能预料的,就如言冰云的出现,在比如多年来的是是非非,对与错,离开与相遇。
世人皆说北齐公主闲墨烟忆如何了得,又如何巾帼不让须眉,却没有人知道南庆公主李执云何等悲哀。
不管是二十一世纪还是当今,谁又真正将未来预料透呢?
十二时辰终会散,正如这南庆与北齐,终会有一国灭亡。
翌日
早朝过后,刘公公带着一般人跪在公主府回廊内,每个人手里呈着一个托盘,而托盘上是今早呈上去的奏折。
闲墨烟忆双手叉腰,一身蓝白色的男装站在屋檐下,眯起看了看众人,一边无语的说道:“真是难为各位这么冷的天还给本公主呈奏折。”
刘公公其实也不老,不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跪在前方说道:“奴才们也是奉命行事。”
“我北齐是无人可用还是咋了?不让我上朝还上我干活?”
“……”众人也是很苦恼:明明那么多人不用偏偏每次都要把一半的奏章拿到公主府,虽说公主治国理政之能的确不错,那为何不让她直接上朝?
闲墨烟忆随便拿起一个奏折看了一眼:这TM都是什么呀!无奈的扶额:“行了,都给我放书房里去。”
“诺。”
看了一上午的奏折,头都大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历史上大多数的皇帝都比皇后死的早了。”
按这个操作,不早死才怪呢!
于是,闲墨烟忆为了避免被猝死,便约了沈婉儿一同到湖边游玩。
沈婉儿倒是,之见亭子里的人就穿了一件夏日时节穿的男装,面前还摆这一些煮酒器具。
“闲墨烟忆,你冷的慌吗?前些日子我去找你,子时说你买了一处宅子,不在公主府,今天怎的又约我出来?”
闲墨烟忆一边煮酒,一边道:“元奇走了。”
谁也不愿意去提,可与其不经意间的提起,更难过,不如直接开门见山,但世界还是没了声音,又冷又静。。
沈婉儿红了眼眶,却努力不让眼泪流下。“答非所问!”
闲墨烟忆
把煮好的酒倒在杯子里,放到另一边的桌子上。
“我怕人走茶凉,今日换成煮酒。”接着又到了一杯递给沈婉儿,说道:“知你不喝酒,但今日好歹喝一点。”
沈婉儿看了一会那冒白烟的酒,说道:“可惜酒也会凉呀!”
自己给自己也到了一杯,一边说道:“这酒是当初我刚搬进公主府时我们一起在院里梅花树下埋的。”
“是啊!那年也是这个时节。”
“秋收冬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