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墨烟忆也不愿意去多想,就是头晕,所以又倒头睡下。
梦里。
“执儿,你要记住去北齐找你舅舅!”
是谁?是谁在说话?北齐?舅舅?
闲墨烟忆转身,可是什么也没有,周围一片白茫茫,一人独自站在冰湖上,这片冰湖一望无际,除了白还是白。
耳边传来厮杀声,头痛欲裂。
闲墨烟忆跪倒在冰面上,积雪被扶开,闲墨烟忆又抹了几把,漏出整块冰面来。
从上往下看,那是21世纪,是曾经她的家。
仔细凝望着冰面下的城市,耳边出来细微的脚步声。
闲墨烟忆立马反应过来,有人在之前点的香里做了手脚。
微微眯起眼睛,只看见一个黑色背影,但闲墨敢肯定这绝对是十二时辰的人。
谁料屋外有人忽然叫道“有刺客!”
果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且那卧底还拉拢了其他暗卫。
就问你什么是最怕的?最可怕的就是要保护你的人就是要杀你的人,背后捅刀的滋味可不好受。
我也不用继续装了,从床上翻身起来,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抓住那人。那人蒙着黑色面纱,看不清模样,可那人绝对是个女的。
除非我眼瞎。那人反手一把匕首刺来,我本来可以躲开的,不过却故意被她划上一刀。
红色的鲜血把白色的里衣染红,那人翻窗而出。
这是巳时带着一帮人闯进来,单膝跪地,说道:“属下来迟,请殿下重罚!”
“嗯,的确有所疏忽了,吩咐下去十二时辰每人去领五十大板!”
在场的人眼睛都快掉下来了,不就是自己从来不惩罚十二时辰吗?用得那么惊讶吗?
不过,这只是开始!这局可不止自己在部。
晚上,白琤廷过来给我看伤口。
白琤廷一边给我写药单一边说道:“您可真厉害,这才多久又伤了!你仇家到底有多少呀?”
“我也好奇我仇家有多少!可我也不知道呀!”
白琤廷把笔放到笔架上,一脸嫌弃的说道:“下次你若再受伤我绝对不来给你治!”
“嘁!每次都这么说。”那次不是都说了这句,又有那次真正做到了?“本公主金枝玉叶,身份高贵,如果不是看在你是药神的孙子的身份,你以为你进的了公主府!还有上次又不是你给我看的!”
“谁说……”忽然想到什么欲言又止转了个弯僵硬的说道:“我想进公主府的?要不是看着先皇的分我还不来呢!”
“哦。”
白琤廷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不用这么冷淡吧?”“没有呀!不你说的你看着父皇的面来给我治病的吗?那你治了请出门左拐,慢走不送。”摔死不痛!
白琤廷最后还是半懂不懂的走出公主府,走时叮嘱了一声:“别太拼,你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闲墨烟忆的手指微微颤动。
一切都恢复原样,闲墨烟忆从公主府出来。
傍晚的秋风凉飕飕的,地上枯黄的树叶被吹的四处飞舞,周围传来风铃的“叮当叮当”声。
许是一个人走习惯了,也没什么不适应的。
不知不觉走到了一赌门门前,青褐色的大门只需要走过那白色的大理石时候就能推开。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敢去开,不敢上前。
而院内的言冰云知道门外站着她,却同样不敢上前。
随着时间的推移,什么都会改变,可是变得太快了,南庆与北齐的僵持已久后的第一场战就在昨日展开,直至今天也没有打出个结果。
有时,边疆沙场之上是在生死之间徘徊,可背后的政治是爱恨交加,爱不得,恨不得,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