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在老九门中排行老二,早年杀人灭口凶的一批,只是最近几代低调了许多。
人的名,树的影,二月红名头很响,所以一般没有不开眼的敢碰他们家眉头。
他们家的顶针出现在了棺材里。
意味着这个棺材最先铁水封管的就有这一家插手,长沙老九门九个方向,盘口划分清晰。
如果动了二爷盘口里的棺材,事情可大可小。
慕寒随着张启山一起上了车。
张启山本不想让慕寒进到老九门这个圈子里面的,但这事儿扑朔迷离,实在是他和齐铁嘴两人搞不定。
眼下绝大部分事情已经完成,齐铁嘴借故离开,张启山也没有为难。
“铁水封棺,又有牛毛针和顶针,显然是二爷家里的老前辈参与过。”
“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
慕寒叹了口气。
一侧的张启山也深有同感
长沙老九门名头很大、也很响,但很多老祖宗流传下来的手艺已经逐渐失传。
绝大部分是被淘汰掉的,还有些,实在不好学,就渐渐被人遗忘了。
等慕寒和张启山到达梨园时,二月红已经开了嗓。
照规矩,任何人不得入内。
眼下慕寒也是沾了张启山的光
若在平常,只怕连门都进不去。
老长沙的戏客们都彼此熟悉,吃着桌上的瓜果,笑呵呵的三两交谈。
戏楼坐席正中,有一张特意给张启山留下的桌子。
慕寒定睛一看,笑了笑眼下这戏他还真知道,老一辈戏骨里难有将其唱好的一出戏:霸王别姬!
“停停停,这踏马唱的是些什么鬼东西。”
“咿咿呀呀婆婆妈妈的,唱尼玛呢,要我说这南方的东西就是小气!”
“我听说你们这儿最有名的不是花鼓戏吗?唱一段给老子听听!”
这时,前排一个穿着西北款式皮袄的汉子拍了拍桌子,站起身骂骂咧咧道。
慕寒皱了皱眉。
他知道这个铁憨憨,是西北来的沙客,外号金钱豹。
“佛爷,我找人把他请出去?”
副官请示道
却见张启山摆了摆手,和慕寒一起走向看台正中央那张桌子。
“不喜欢看就赶紧滚”
慕寒走了过去,对着那个人说到
金钱豹立刻火了站起身就对着慕寒指指点点:“你算哪根葱,老子喜欢怎样,你管的着吗?”
慕寒一手抓住他那根手指,只听见咔哒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穿出来。
“啊~”
金钱豹惨叫一声
“我最不喜欢别人拿手指,指我”
金钱豹怒从心起:“兄弟们弄死他”
慕寒叹了口气,向前踏出一步,抬起腿就直接踹在了其中一人腿间。
咔嚓!
骨折碎响清晰无比。
剩下两人一左一右跳了上来,慕寒再抬腿,一膝盖顶在其中一人小腹,反手一记肘击,狠狠地磕在了另一人的脑门上。
慕寒原地起舞,转瞬间三人没了。
金钱豹看着慕寒是个狠人,感觉踢到铁板了,然后召集小弟跑了。
“这人谁啊?怎么会跟佛爷在一起?难不成是佛爷的朋友?”
“你还别说,这兄弟露的这两下,厉害的紧。”
“啧啧啧,这帮西北货,早看他们不顺眼了,这次活该”
慕寒和张启山入座,慕寒抓了一把瓜子,开始了嗑瓜子之旅,可是金钱豹听着人群中传出的窃窃私语越想越气,刚到门口,就从口袋掏出一枚暗器,朝着慕寒吹了过去。
叮!
一根飞针直冲慕寒后脑而去。
戏台上的二月红眼眸一动就要出声提醒。
坐在慕寒身测的张启山明显也有所察觉。
暗中早已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慕寒继续嗑瓜子
在飞针濒临的一瞬间,慕寒微微侧头,手中一枚瓜子弹出,钢针穿中瓜子。
顿时,瓜子和钢针一起落入了茶杯里,响起了一阵嗤嗤的声音,茶水瞬间变色。
那钢针上面粹了毒。
这都行?!
张启山和二月红明显一愣。
他们设想过许多种拦下这根飞针的办法,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像慕寒这样,用一颗瓜子就把飞针击落的
这波13慕寒装的很爽
要论装13气质这一块,你寒哥那是拿捏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