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缝衣针”
“你去烧水”
“你去把烈酒都在容器里你找草药,按照我我写的草药样子找来,越多越好”易云对着这些军中汉子发号施令起来。
易云说完,不待他们答应,转身进屋。
留在外面院子里的军卒面面相窥,不知道该不该执行这位小先生的命令。
“都他妈耳朵聋了,没听见先生说的话吗,还不快去”百十个汉子立马鸟兽散版飞驰而去。
“你叫什么名字?”易云对着这个看起来在这些军卒之中职位威望不低的汉子问道。
“俺叫奎山,先生叫俺大山就行”汉子憨憨的道,说完似乎很不好意思地用大手摸了摸脑袋一副憨厚的模样,让易云顿生好感。
“你放心,你家少主不会有危险的”易云给这个汉子吃了一颗定心丸。
片刻 一锅开始沸腾起来,找针线的汉子也飞快的返回家中把针线交到易云手中,迅速回队。
易云摸摸伤者胸口,心跳跳动很弱,有可能是失血过多,导致昏迷不醒 只要把伤口处理好,调养一阵子有上好的人参加以进补,失去的元气就会在次补充回来。
易云查看一下伤口,血暂时止住了,接下来,拆开绷带,清洗伤口。
“把这些带有血迹的带子,通通烧掉 ”易云头也不抬的招呼一声。
“烈酒”
“草药捣汁”
易云把所谓的烈酒淋洒在伤口上,等真正把伤口的血迹洗干净,一壶酒基本没什么了,接下来就是缝合。
易云根本没做过这些,以前见过,但是真正要自己动手去做,和看着别人做,完全是两码事。
把针线从沸水锅里捞出来,放在陈酒容器里泡泡,开始缝合伤口。
人肉伤口上一般都是向外翻皮,想要拿捏住,很费劲。
就这样,易云一针一针的仔细缝合,直到最后一针缝合完毕,易云额头微微见汗。
嘘!终于大功告成了,接下止血消炎的草药敷在上面,包扎完毕就可以了。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从来没做过这些的易云,第一次亲自动手,还是蛮有成就感的,易云如是想到。
其他人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迟迟不见动静,这些兵油子可谓是上了战场凶神恶煞,此时更像是个失去人生目标的迷途羔羊,萎靡不振。
“吱呀,大山兄,速速找些人参来,你家少主因失血过多,导致身子虚弱,需要进补方能快速回复”易云疲惫的对着奎山道。
“人参?是,俺这就去弄”说完奎山飞身上马,飞奔而去。
一直默不作声的黄老,这时开口道:“小哥,可是伤者治好了?”黄老小心翼翼的样子,令易云顿感诧异。
“嗯,好了,只是因失血过多的到现在还在昏迷小子估计晚些时候,应该就能醒过来来”易云坚定的回答道。
伤口处理了,也缝合了,接下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一时闲着,易云就找这些常年混迹军武的军卒聊的火热。
“哥几个,都在军中任何职位?”易云一张大大的笑脸,问道。
“回先生的话,小的赤虎军伍长”一名小胖子个不高,腿粗腰圆的汉子道。
“小的赤虎军什长”
“我是弓弩手”一名二十一二岁的青年淡淡的道。
就这样一边聊天一边等待着奎山拿人参回来,转眼间到了晚间。
易云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影。
直到华灯初上,奎山满面风尘的赶来。
就在易云屋里无人的地方翻看着手机,搜索有关治疗内外伤的资料时,奎山急匆匆的进了屋。
“小先生,俺幸不辱命,您要的人参拿到了”奎山满脸通红,急急巴巴的道,怀里摸出一个一尺长短的锦盒双手递给易云。
易云接过锦盒仔细打量了一番,打发奎山先去休息,自己这来到厨房,开始熬药。
这一根人参看起来年份久远,应该是百年以上的错不了,在奎山出去寻找人参之际,易云顺便恶补一翻药材鉴别诊断等技能。
不知道是因为穿越造成的还是怎么滴,易云的记忆力相当好,可以说过目不忘也不为过。
当下看着手中的人参,从卖相色泽,参须长短粗细气味等各个方面辨别人参的好坏。
好在灶膛内还有火,加把干柴,火势迅速滋长。
安置好陶罐,放置好人参,加好水,等待着药效全部熬住出来,就可以拿来服用了。
半个时辰之后一碗参汤熬好了,此时加上伤者有所好转,醒了过来。
看着伤者苍白无力的脸庞,易云心道,这家伙伤势这般严重,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是你救了我?”少年虚弱的问道。
“不救你行吗,你的那些护卫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易云微笑地回答。
“额,谢谢”少年诚恳的感谢着。
“别说话,嘴张开,把这碗参汤喝下去”易云端着碗来到床边。
就在两人相互配合下,一碗参汤很快喝下去。
“我也不问为什么会伤成这样,也不问你的来历,赶快好起来,离开这里,我们只是小老百姓,不想牵扯更多的权利漩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易云低沉的声音幽幽的穿进了少年的耳朵。
少年楞楞神,没想到这人这么直接,这就开始赶人了。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少年弱弱的问道。
“易云,容易的易,云彩的云”易云随意的回答。
待我伤势好转,好好报答救命之恩。
少年摸摸搜搜的从腰间取下一块龙凤呈祥玉佩,对着易云道:“恩人,收下这块玉佩,有事来京城幻云庄找我”说完,不待易云回绝,一把强行塞入易云手中,转头对着门外喊“大山,收拾行李马匹,我们连夜回京!”
“是”门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显然是执行命令去了。
易云不是不想让这少年留下来,只是易云心底还不想被权利争夺的漩涡缠住自己的脚步,自己只想好好活下去而已,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所以只好赶人了。
“少主,均已准备妥当,可以上路了”奎山粗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易云查看一下伤势,包扎完好,不易脱落,暂时没有什么问题,等到七日之后,回来我这里拆线就可以了”
易云交代着注意事项。
“好,在下记住了,恩公保重”少年被奎山扶着进入马车,这两马车看起来有些陈旧,不知道奎山这些大老粗在哪里弄来的。
易云站在门口,看着少年,若有所思。
“我名乾元”少年拉开帘子,腼腆的笑着,漏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闷声闷气道。
“记住了”易云摆摆手。
“驾,”百来名护卫,拥簇着乾元缓缓的绝尘而去。
易云当下回转房内,继续研究手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