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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 杀机妍中藏,困兽将犹斗

千年永恒

民风淳朴,以致和谐

帝都长生街,带着面具的魃跟在应龙身后,双手无意的背在身后,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话在嘴中含了许久,闭上眼睛,内心给自己打了打劲,才睁开眼,略带试探性的说出。

“喂,那个...你叫应池月对吧?”

应池月神色淡漠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也不说什么多余的话,继续向前走也不回头看一眼魃。

“那应池月姐姐,你的主人是黄帝吗?”魃换上一个更亲昵的称呼,又试探道。

应龙依旧是“嗯”了一声,那双冷冷的眸子依旧盯着前方,仿佛没有什么能让这如同冰冷漠的脸庞融化般。

“那以后咱们可就可能是同僚了,哎,话说黄帝是什么脾气性格啊?”

应池月把冰冷的眸子转向魃,缓缓开口道。

“身为臣子,不得妄议君主。”

“啊?好吧好吧,那应姐姐,黄帝是不是很厉害啊?他是什么境界啊?”

“.....不得妄议。”应池月闭了闭眼,心中略微有些烦躁,这分烦躁在脸上一闪而过,但立刻又恢复原本冷峻的样子。

“应姐姐,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苦瓜脸啊!”

“...习惯了..”

“应姐姐,你的本体是应龙吗?是纯血的吗?”

“...是..”

“应....”魃还未开口,便似乎看到一旁的应池月忽的两眼放光,随后嗖的一阵风声响起,魃再次定睛看去,应池月已经几乎瞬移到了一个身着紫纹红锦古服的男子面前,那男子脸色一白,强行让自己停下来不让自己撞到应池月。

“.....”这这这....应大人今日怎么....事出反常必有妖....我...我不会出了什么思想错误了吧!?

“帝府暗部者,急步而走于我,所为何事?”应池月快言快语道,那双冰冷的眸子在不经意间瞥了瞥不远处的魃,见她没有过来,心中居然莫名有了一种安心之感。

“额....大人,发现那个组织的踪迹,我们的人已经埋伏在周围了。”

“......带我去....”

“是!”那男子厉声抱拳道,随后转身小跑起来,应池月回头朝魃说道。

“坤方三千步,便是帝府所在处。”

说完,不等魃回答,便扭过头,大步跟着那暗部男子的踪迹。

“.....”莫...莫名押韵?话说这家伙说话怎么那么中二?

“.....”唉?等等,我是怎么知道中二这个词的?

“三千步啊,行吧行吧...”魃叹了口气,面具下的那张俏皮的脸满是无奈,扶了扶自己的面具,朝着北方继续走去。

......

药园竹屋内,白泽端坐在一旁,手中执着毛笔,蘸了蘸墨,开始在纸上写起来,但他那双眸子却时不时看向一旁大张着嘴睡觉的女孩,就算把眸子收回看向纸上,也是心不在焉。

当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沉浸在了这种心神恍惚的状态时,白泽扶了扶额,微微甩了甩脑袋,心中暗道一声奇怪,聚了聚心神,再次往纸上看去,那张刚认真起来的脸却忽然一愣,自嘲的一笑,喃喃道。

“我的丹青之道何时如此了?”

摇摇头,使用仙力将这张纸上的墨烘干,温柔的将这张无意画出的画像折叠,随后收起,便又从旁边薄薄的那一沓纸又拿起一张,再次拿起笔写起药方。

即将落笔之时,忽然听见旁边一阵窸窣声,随后一声舒爽的抻懒腰声音,白泽脑海一空,那原本的平静就如同一潭静水被投入石子泛起了波动。

吐纳平心,直起腰,站起身,脸上带着令人心安的微笑,朝炕上的讹雪走去。

“姑娘你醒了?”

“嗯,醒了。”讹雪脸上还带着一分迷糊的笑,干净的头发还有些蓬乱,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正揉着眼睛,看起来十分可爱,不过似乎是还没反应过来...额....反应过来了....

“.....你...你....”讹雪反应了过来,瞳孔紧缩,看着白泽,脸上尽是害怕和警惕,身体已经下意识的所在炕角,一只手环着明明被衣服遮住的隐私之处,另一只手在一旁摸索,似乎在寻找武器。

“你不会趁我睡觉的时候,对我...那什么了吧?!”

还不等白泽回答,讹雪忽然一声尖叫,似乎是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了。

便眼中噙着泪,咬着牙,满是恨意的看着白泽。

白泽慢慢朝着走去,嘴中边说道。

“姑娘,冷静,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是....”

当他走到炕边时,讹雪忽然双手用力,朝着白泽暴起,张开嘴便向白泽的脖子咬去。

白泽竟没有生出反击之意,而是身体紧绷,闭上眼语速极快地大叫道。

“衣服是我用仙法缝的!我只是涂了涂药,没有做那种事!”

说完便一脸紧张的闭上眼,紧绷着微微颤抖的嘴。

讹雪一愣,心中便觉得居然有些恩将仇报的愧疚,停下动作,脸上多了些歉意,抬头,用那双淡粉色如桃花般好看的眸子看向白泽。

此时的白泽见并未有什么痛觉,心中的紧张渐渐消失,转而则是奇怪,奇怪自己为什么不会反击,奇怪自己为什么用这种语气说话,于是睁开眼,看看讹雪在干什么。

于是,原本都有些愣愣的两张脸上全带上了几分红晕。

讹雪不由自主的把脸侧过去,不去看他,而白泽是立刻地侧过身去,面色尴尬,心中默念静心咒。

“咳咳。”白泽不好意思的把手放到嘴边咳了两声,才故作镇定道。

“姑娘,你,身上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没了....”讹雪则是无法压制住内心的羞怯与紧张而使得言语艾艾,低下那如同绘上晚霞般羞红可爱的脸,两只手无意识的抓紧着身上的衣物或是被褥。

白泽平复了一下这令他想不明白的心情,转身并从袖中先掏出一支血花,转身,递到了的讹雪面前....

讹雪的用余光瞥见匕首,脸上立刻露出高兴的神色,伸手将其拿走朝白泽甜甜一笑。

“谢谢前辈!”

白泽心中觉得犹如春风拂面般。

“前辈,另一支呢?”

讹雪微微歪了歪头,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呆萌而又可爱极了。

“稍等,我给你...”

白泽笑着说到,伸手去袖中掏那一支匕首,但脸上的笑容却忽然凝固住,随后立刻变为惊悚,来不及将刚碰到的另一支血花摸出,便立刻抽出手并凝出一层薄薄的灵气膜于手上,紧紧的握向自己的胸口。

瞳孔紧缩着,颤抖着,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双猩红的瞳孔。

“啪嗒啪嗒”一滴滴红色的液体自白泽紧握匕首的一只手流下,若晚一瞬,差一毫,那支匕首便将刺破他的心脏...

人畜无害吗?呆萌可爱吗?那双猩红的瞳孔中只剩下了对如同看待猎物又或者说是食物般的狂热与戏谑。

.........

“哇塞~”魃站在帝府大门外,用手遮住阳光,面具下的那张脸则是一脸“好nb啊”的看着帝府林立的奢华楼阁。

“这已经不能用奢侈来形容了吧?”

魃似乎从那些楼阁之中看到了自己充满光明的未来,什么僵尸王什么统一天下,全见阎王去吧,我就在这当个门客混吃等死难道不香吗?

“嗯。”魃低下头,喃喃自语起来,“关键是应池月那家伙不知道去干什么了,我也不能直接这样贸然进去吧?不然进去还不被轰出来。”

“看来必须要找一个帝府里的人跟他说明一下情况啊。”

仿佛天意,当魃的话音刚落,开门声响起,魃抬起头,一脸惊喜的望去,却见一个身着黄色金纹古服的中年男人缓缓从高大的朱门后走出,那对目生双瞳的眼睛充满着奇怪的看了一眼魃。

“.....”一只僵尸?

魃老远便闻到了那人身上的草药香,再加上这副成熟的面孔,又联想到那黄帝也精通药理,想必这人一定是......黄帝...

药坊里的下人吧!

也不怪魃没有眼力见,黄帝一是没有释放出自己的气势,二是他所穿的古服并非什么名贵材料所制,再加上他那副大叔的面孔,令人就很难联想到那种实力强,地位高,容貌已然返老还童的黄帝了。

于是,魃笑着朝黄帝招手大喊道。

“大叔!你好啊!你过来一下!”

黄帝脸上淡淡的微笑和准备迈出去的步子猛然僵住。

“....”大...大叔?

……

帝都酒楼迎春楼,二楼的窗口处,相竹正斜靠着坐在窗棂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外面的人群。

本来呢,他是在这望风的,但恰好外面街上有两人忽然吵了起来,这两人其中一人拿着一个质量上乘,花纹精明的陶器,另一个人则是指着那陶器,两人喋喋不休地吵了个脸红脖子粗,唾沫飞溅,甚至那个没拿陶器的就要捋起袖子跟对方扭打。

而也就在两人马上就要用肢体友好交流♂一下时,一个巡卫打扮的人拨开围观的人群,抬头便看见那两人马上就要开干,连忙大喊一声。

“你们俩!给我住手!”

那两人皆是一愣,其中那未拿陶器者就连忙朝巡卫哭丧着脸说到。

“大人,这贼厮将额珍藏陶器偷走,现在又满口瞎话!大人恁要为额做主啊!”

“放你***!老子拿着我的东西好好走着的,你这贼厮忽然凑来就说瞎话,现在又恶人先告状!?”

“我去你**个**!恁从额旁边过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啥好人!结果恁立马就把额东西偷了 ,现在还不承认?”

“你....”

“你俩给爷闭嘴!”那巡卫夹在两人之间,心中一阵不耐烦,随后怒气冲冲的大喊道,将两人吓了一跳,随后喘着粗气,还带着那股怒气环视了周围,低声道。

“你们凑什么热闹,该干嘛干嘛去!”

围观的人们见那巡卫真的生气了,害怕那巡捕忽然一个不爽,挑倒霉蛋安罪名,也就迅速做鸟兽散了,剩下几个还想看热闹结果被那巡卫瞪走。

“没意思……”相竹撇了撇嘴,摇着头,一脸无趣与失望的说道,要是搁以前,早就用拳头解决了,没意思,实在没意思。

也就在此时,身后的阴影中缓缓走出一个人影,身着黑色的长斗篷遮住全身和头部,脸上则带着一副全白看不出五官的面具,如同沙子摩擦般难听的沙哑说话声音随之响起。

“大人命令已吩咐下,避免暴露,尽快走....”

沙哑的声音似乎是刻意而为,为的是使人听不出本音,而无法找到其真身。

“知道啦!知道啦!”相竹从窗棂跳下,右脸上部的面具被太阳反出耀眼的光芒,这张面具戴在这副充满朝气的男孩脸上,使原本阳光乐观向上的气质多了几分神秘。

黑斗篷朝后退了一步,直接消失在黑暗中,仿佛融了进去。

“.......”

相竹忽然眉头皱了皱,回头看了一眼窗外的那场愈演愈烈的闹剧,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拍了拍额头,示意自己一定是多想了,才带着几分无奈和自嘲的笑容走向黑暗。

外面,巡卫似乎把陶器的归属给了那未拿陶器者,那另一个人显得忿忿不平,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那原本相竹所在的窗户,又对着两人骂喊道。

“行!我看你们俩就是狼狈为奸!那行!干脆谁都别要了!”

说完,把那陶器高高举起,然后用力的摔在地上,“咵”的一声,陶器破碎成无数碎片 。

正在准备与那黑斗篷下楼时,相竹忽然瞳孔一缩,他终于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貌似....

这个客栈以及周围....

似乎就剩他们的人了....

在客栈的周围的小巷中,位列八方,各站着一个手持木剑身着暗部服装的人,听到一声破碎声传来,皆是内心一松,吐口气,随后脸上显出十分认真的神色,无名指在木剑剑刃上一划,一缕鲜血留在木剑上,随后木剑随即发出淡淡的淡蓝色幽光,在黑暗的小巷中显得格外美丽。

也就在此时,刚刚想通的相竹忽然感觉肩上一阵压力,随后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境界已经降低了一个小境界,落到了准圣中期巅峰!

旁边的那条黑斗篷也是身躯一震,周围的空间一阵波动,那黑斗篷随后在破碎又重组的空间之中消失不见.....

“.....混天,你个不靠谱的家伙!你..”相竹先是愣了一下,眨巴了一下眼睛,随后大骂道,正要继续骂下..去,却听见一阵声音突然响起。

“哒哒”靴子踏在石质地面上的声音与“呲呲”金属尖锐物在地上拖划的声音交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相竹右手向腰后一闪,掏出四支针型暗器 ,一脸忌惮与警惕的看着楼梯的拐角,那双眸子中还不断闪烁着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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