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璟现在看到聂怀桑就很复杂,就连晚上要和魏婴他们一起爬出去买酒都不那么快乐了,然而聂怀桑一脸面团子似的无辜,跟在他大哥身后。
聂明玦今日看到天机,觉得自己弟弟以后过得不错,侄子侄女也很可爱,有出息。虽说看到自己被害,但因为知道自家刀法的问题,其实没大波动,知道弟弟为自己报仇,只觉得弟弟没白养。
然后当魏婴和南宫璟拎了酒翻墙就被蓝湛和他哥蓝涣给抓了,由于南宫璟是先生,就喊了萧承昭来提人。
天知道今天萧承昭有多努力的去避开蓝曦臣,被自个心大的表妹给祸祸了。
等萧承昭来的时候,蓝曦臣和南宫璟正在喝茶。
萧承昭“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跟她不熟。”
南宫璟“你现在都这么绝情的吗?”
南宫璟一脸难以置信。
蓝曦臣“温柔的人才是最残忍的,你说是吗?”
一时间蓝曦臣这话让人分不清是对谁说的,可心底都清楚。
南宫璟只想赶紧跑,总觉得下面就是个修罗场。
萧承昭“你也是。”
所以老大别说老二,人艰不拆。蓝曦臣看似温柔,然他的温柔似水中月,一旦靠近便会从手中流失。萧承昭也是个温柔之人,一旦决绝起来更狠。
萧承昭“你不是挺会聊天的吗?”
就因为我之前翻了个墙砸了你,还勾走你抹额,以及今天水镜我可能渣了你,就刺激成了这样。
蓝曦臣记得自己第一次见萧承昭并不是在云深不知处,而是在一家字画店里。
那时,她正在看字画,身旁介绍的伙计正与她说:“这是南齐先太子的真迹,该是合姑娘意的。”
她温婉一笑,指着一个地方道“这并不是,他的真迹早就焚于一场大火,有没有流落在外他说,他若画梅,梅在这个地方会隐隐显出一个字。”说不清是因为什么,也许是她的气质、也许是她的言语,便注意到了她,蓝曦臣想他最先注意的是她眼中的鲜活。
当水镜再次来临时,依旧是在上课,这次蓝曦臣也来旁听,连开始都没开始,水镜又亮了。
汤圆(up主)“今天照旧两份视频加人物讲解,就问问你们是先苦后甜,还是先甜后苦。”
汤圆一脸乖巧。
(大喜大悲的,不太好吧)
(哼唧)
(我还是先喜)
身旁又来一个拿着扇子,衣着仿佛是聂家的孩子“先喜呗!”
汤圆(up主)“不是,那什么,大兄弟,你大冷天那个扇子干啥?装逼遭雷劈。”
“指不定我媳妇将来也可能在扇里呢?”正太一脸你不懂。
(聂小公子别闹,你家祖先聂怀桑纯属老天送媳妇加自己努力)
(首先你要喜欢收集扇子,其次要有一把能聚魂的扇子,再然后你未来媳妇散魂)
(大冷天,可别得老寒腿了啊!)
汤圆(up主)来,各位亲,现在我们就来说说玄正期间最甜全程无虐的一对,这一对充分体现了信息共享,喜欢就一定要说出口的重要性。上视频讲解了哈!
“我为什么听你的?”
“那日……”聂怀桑极为淡定的挥扇,脸上写着“你居然是这种人”。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曲沉璧目光幽幽,认命地给他做茶。
汤圆(up主)聂怀桑,一个总在自己夫人身边碰瓷设套的大佬,一个将脸面视若无物的人,话说要脸的都追不上媳妇,具体参考隔壁蓝忘机同学,不善于表达,要不是聂导设局,你就是一辈子单身狗。
(崽崽,我跟你港,这个人坏得很,他套路你呢。)
“嗯(>_<)你别推我,太疼了,让我躺会。”无法抗拒的曲沉璧只得由他睡在自己的腿上,拉着自己的一只手。
看着他这样十分好奇,懵懂发问“我隐约记得从前我师兄师姐受伤时,都是忍住不说,自己熬的。”
“这样啊,我和他们不同,我比较脆弱怕疼。”
汤圆(up主)那个啥,聂导,我看你刚刚占便宜的时候不疼啊!你这是欺负人家小姑娘魂魄不全,懵懂。信不信人师兄师姐梦里找你聊天啊。
(你脆弱个鬼哦)
(坚强的师兄师姐:我有句mmp一定得讲)
南宫璟笑得有些狰狞:“你脆弱哦?”
聂明玦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弟弟,我这么多年就教你忽悠人家小姑娘的。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曲沉璧单手托腮的看着聂怀桑。
“想起来了?”聂怀桑用手中折扇轻敲了敲眉心,声音靡哑好听,勾得人心有点痒。
汤圆(up主)瞧瞧这控诉中带着三分勾引,两份诱惑的撩法,谁hold得住啊!先前处处对人家十分了解,不知道的还以为自个做了什么丧尽天良、骗财骗色的事
“我若嫁一个人,只会是我真心实意想嫁。”
曲沉璧顶着许多多殷切目光,缓缓开口“我觉得他挺好的,小师叔,你要知道想要找个像他一样有品味懂生活有情调有脑子家风还清正的男人简直少之又少,你看看现在的男人比如三师叔那样的,有才有貌顶个鬼用,关键时刻掉链子,七夕过成清明,注定孤独一生!”
汤圆(up主)看多诚实的小可爱,这一顿夸,聂导开心死了,但讲真很有道理
(这叫什么,女生外向)
(呸,明明是慧眼识珠)
聂怀桑心里有些开心,觉得自己未来夫人真是个实诚的小可爱,很有好感,有一种欣赏的态度。
南宫璟“我怎么觉得等这孩子出来要被坑去戒律阁了呢?”
萧承昭“命呗,闭关前把人怼了,快结束了又出了岔子。”
萧承昭回道。
“我不挑食,你做什么我都爱吃。”这笑意中带着淡淡慵懒与柔情的声音,曲沉璧一抬头就见到长身玉立,穿着绣银线卷云纹滚边,翠色锦衣,腰间白玉腰带通透的俊美男子,手里扇子扇个不停。
然后就见自家媳妇十分了解小青梅裴疏影的口味,还有旁边不停作死点餐的曲童樾和南宫璟。
汤圆(up主)聂导气得心脏突突的,支使谁媳妇呢,我自个都舍不得,妈呀,怎么这么了解那个谁。聂导人生flag:只要和我媳妇有关就不能同人分享。可惜了只能默默下绊子,说坏话这种低级手段我们聂导不屑。
(小师叔别作死了,没发觉自个总能见到那个谁吗?)
(剩下两人没觉得自己相亲次数有点多吗?)
南宫璟:呵呵
红纱茜罗裙女子软萌中带着几分颓废的模样映入眼底,揉了揉她的脑袋“才几日不见你,便将自己弄进戒律阁?”又扫了眼她已经抄好的,丝毫不在意同样奋笔疾书的裴疏影和南宫璟道:“不是教过你,直接用灵力抄吗?”
“灵力被封住了,出不去。”曲沉璧努力制住他在自己头上动土的手。
“那剩下的我来抄。”
“怀桑哥哥真好,我可想你了!”这下可开心了,甜言蜜语跟不要钱似的。
“你们两个做个人吧!你就被罚抄三遍,我们可是二十遍。”南宫璟觉得十分扎心,单身狗没人爱。
“小师叔,数你没资格说这种话,我是被你拖下水的。一遍就一万条了啊!”
汤圆(up主)嗯!!!聂导的眼里只有她媳妇,直接无视旁人。瞧这经验丰富的,一看就没少抄。我以为蓝家就够丧心病狂,原来最丧心病狂的是你们天渺宗啊。
聂予安小公子“怕什么,我们偶尔也是要抄一抄的。你要是喜欢我送你一本。”
汤圆(up主)“再见,友尽!”
在场众人用震惊的目光看向来自天渺宗的南宫璟和萧承昭,我去。
“我们规矩多,我们跪着听训,难得抄。”萧承昭一脸淡定,转头质问南宫璟“所以你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南宫璟“……我怎么知道。”
曲沉璧正在投壶,虽说气头上,却准的很,“别生气了,实在不行就打孩子出气吧!”
“打哪个?”
“阿环吧,这孩子心大不记仇。”正要敲开门的聂大姑娘震惊了,回头看了一眼门跑了。
“她是你亲生的吧?”曲沉璧有些懵。
汤圆(up主)所以说为了哄媳妇,你是儿女随便扔呢。聂导内心:你看我对你多好,只耍孩子玩,舍不得耍你玩。
(聂·心大·清溪:我太难了!)
(聂大姑娘:跟你讲,父女感情经不住这么耗!)
(聂长风:还好我记仇)
“一天到晚情情爱爱不知道干正事。”吐槽完曲沉璧还是没躲过聂怀桑喂过来的她并不想吃的。还被告诫“不许挑食”。
“你俩……”好意思说别人?在场人都是一个意思。
“我们不耽误正事。”
汤圆(up主)行吧,你俩说啥都对,话说对着一圈单身狗这样,你俩也是命大啊!
聂怀桑盯着曲沉璧看了挺长一会儿,试探地道,“他恨你确实不轻。”
曲沉璧深以为然,“你没看出来这是不死不休?正如我希望他喝水呛死,他也巴不得我走路摔死。”
聂怀桑:“……”他不打算点醒自家夫人,一脸笑容,“你说的对。”
“我怎么觉得你的笑容不是这个意思?”
汤圆(up主)没错,小天使你真棒!所以说得亏聂导你是温柔开朗性子,加上十年如一日的努力,教她谈恋爱,否则是一场悲剧。总而言之你的情窍我来开,走最长的套路,撩最奶的媳妇。
(这笑容太亮眼了)
(两个都是小可爱)
汤圆(up主)其实这一对相配属性很高,十分通透,无论是人生规划还是其他方面,前期两人都是小可爱,有一样的特点:不求上进。聂导有大哥护着管教,沉璧小天使是天渺宗折仙一脉最小的嫡亲弟子,一圈师兄师姐师叔轮着带大,等于出厂设置就很好,两个人也都非常对得起抚育他们长大的人。 虽然官方聂导大他夫人五岁,我觉得实则是十五岁,因为有十年的时间,曲沉璧都是散魂、扇灵的状态,身体一直在天渺宗灵境中冰封,等于一直没长过。
(两个人要是一直能那样多好)
(嘿嘿,那么他们两个应该这辈子都见不了面,因为那个时候天渺宗是隐世的)
(有缘分总会遇到)
汤圆(up主)曲沉璧对情爱很懵懂,因为人家十二岁的时候爆发兽潮虽然后来被镇压,但长辈师兄师姐差点团灭个尽,到十五岁大局已定,被暗算,压根没人教过。她对感情所有的感知全是聂怀桑教的。 两人感情十分好是真的,基本没吵过架。瞧儿女就知道,因为父母之间和不和谐的原生问题或多或少会在儿女身上体现。
(说来也是,就像我爸妈经常吵架,我找对象,绝对不会找我爸这种类型,心累)
汤圆(up主)好,各位亲,你们可以准备哭了。
(你飘了)
(???)
(现在那么直白的吗?)
聂明玦登场之时侠肝义胆,壮志豪言,笑起来有说不出的畅快,让人觉得很帅。
(大哥活着,聂导能活的肆无忌惮)
(我get了大哥的帅)
温氏灭了后,清河聂氏在他的执掌下如日中天、声势直逼兰陵金氏。
聂怀桑对着蓝启仁行礼,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清河聂氏聂怀桑,拜见先生。”
笑着拿扇子接过飘落的柳叶,温柔可爱。
(声音好听啊,请继续保持,你媳妇就喜欢你声音)
(如果不是赤峰尊出了事怀桑他一直都会是那个花鸟鱼虫羽扇轻摇的少年,不会变成后来掌控全局的聂导,一切都是命数使然罢了。)
“怀桑,今日习刀了吗?”聂明玦问聂怀桑。
“大哥”聂怀桑胸中惶恐迸发出来,如一汪激烈的深泉,将他所有的情绪彻底吞没。
走火入魔的聂明玦有片刻清醒,聂怀桑拖着被他砍伤的一条手臂、一条腿,努力地朝他这边挪,见他忽然不动了,含着眼泪喜道:“大哥!大哥!是我,你把刀放下,是我啊!”聂怀桑还没有挪过来,聂明玦便倒了下去。
聂怀桑为难地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你们别问我了”依旧画扇逗鸟。
(自此一问三不知)
聂怀桑扶着棺,一脸冷意,不知在想什么。
下一个画面,“曦臣哥,小心背后。”蓝曦臣他这声惊呼,心中一凉,不假思索地抽出佩剑,往身后刺去一金氏宗主服的人。
(从无忧无虑到运筹帷幄,手摇纸扇,点尘不惊)
(赤峰尊:我活着还影响你发挥了)
(蓝曦臣:我欠你们夫妻俩吗?)
(清心一曲祸起琴上弦)
(聂导无意执刀[导],却最终凭着一把心上刀[忍],报了仇……他到底是聂家人,聂家练的就是刀啊,伤了心,沾了血,才能开刃弑天下)
(聂导的报仇,真的是一个不多一个不少,最后用蓝大弄死阿瑶,一半是知蓝大在阿瑶心中地位,一半是蓝大也是个帮凶啊!他们这一届的少年,死的死,变的变,真的是很惨的一届了)
萧承昭:完犊子,难道我让师侄消的记忆。
聂怀桑:还是保持微笑吧。
蓝曦臣笑容逐渐凝固。
“聂宗主何必执着,魂体归位她十之八九不会记得。”画面回到初见,身着湖水绿云锦长裙,显得飘逸好看的曲沉璧问他“你哭了吗?”,明明不谙风情,却偏偏一眼酥到人心里,眼里全是他。
“记不记得你说的不算,南宫长老,你在怕什么?”聂怀桑眼神中全是冷意。
(啧啧啧,互相攻击,互相挤兑)
(妈呀,诛人先诛心呀)
(高手过招,受伤的是旁人,看到旁边瑟瑟发抖的两边门生了吗?)
(初见就是情侣装嘛)
南宫璟“聂怀桑,你丫的这么挤兑我,回头我跟你拼了!”
南宫璟觉得先前算了,此刻绝对不能忍。
仿佛遇到了什么截杀,护卫门生死了一大片,聂怀桑来时,差点从刀上摔下去,挣扎了半天才颤巍巍站起来,踉跄着上前几乎是抢的就把聂清溪抱起来,一张风流俊美的脸用力地贴在她的脸上,声音之中还带着惊惧后怕地轻声道,“怕不怕?有没有害怕?”“怕,怕极了。”聂清溪找着了亲人,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恐惧,抱着父亲的脖子,把自己蜷缩起来,哽咽地哭着叫道,“害怕,害怕极了!”“有阿爹在,有阿爹在。”
(怀桑一直是个好父亲,好夫君啊!)
十岁的聂清溪拉着聂怀桑的袖子:“阿爹,你别担心,谁欺负我,我就会把谁欺负回去”
还是小时候玉雪可爱的聂清溪问:“为何女子不能安邦定国,建功立业?”
“论出身你已是最好,你要好好读书,练好本领,将来长大了不管做什么都可以”母亲将她抱于怀中这么告诉她。
画面从她一路跌打,吃尽苦头,不断试炼,战场杀敌,只余三千精兵,散于清河。“行兵打仗需谨慎,切不可大意”
“郡主当年为什么救我?”女子这么问道。
“因为你肯自己救自己,麻木的人救也救不了,可你的眼中是求生的希望,努力逃出,我阿娘说过这样的人值得救。”聂清溪这么回道。
(秋离也是个可怜的,送走了自己两任主子,而后殉主)
(对她来说自己的光没有了)
(人这一辈子总要有一个值得自己去死的人)
(女儿当自强啊,为什么要仰仗父母兄弟,不能靠自己呢?)
(这趟出现的都可怜啊)
看到的百姓,许多女子:原来还能活成这样。
聂清溪穿一身红色骑装,乌发挽成圆髻,以珠环箍着发髻,她挥动球杆时,姿势极为轻盈漂亮。尤其是进球的时候,尖尖的下巴扬起,神态实在动人。
(她活成所有女子都想活成的那样,肆意张扬却有分寸)
(英姿飒爽啊)
兽潮来临后,聂清溪站在不净世的院中,看着屋檐下的雨,回想着,画面虚幻是南宫璟在说“你若是应了,怕是此生再无自由”
“随心而动,便是自由。小师叔祖,我是清河郡主更是聂氏的女儿,既受了百姓奉养,自当护着他们。”
(这一生再无自由)
(最好的小郡主啊)
画面一开场便是炫酷的武打,聂清溪以刀转起大风车
外面看守的门生尖叫都还没出口就被这震得地面一震的攻击给晕住了,随后刀风携罡锐如同绞肉机一样卷进人堆里,走哪儿哪倒一片,一路闯进金麟台。
金凌一看门生弟子倒了一大片,脸色有些发黑。
“金宗主,你约束不好门下弟子,我代你来!此次我两个弟弟及不净世门生皆为你门下所伤,无论内因如何,这医药费别忘了送来?”聂清溪一脸笑,阳光下显得明艳至极。
“知道了。”因着理亏,且打不过,只得应了。
“那便好,叨扰了,不用留,记着再有下次别怪我来屠门!”说完,提着刀就走了。
(哎呦卧槽,这风车转的我脑子里全是“大风车呀吱悠悠的转”)
(金凌:好气啊,可我打不过)
(金聂两家整个好几辈相爱相杀的的烂账
金家:重利轻义,聂家:重情轻利)
(聂清溪:不服来战,打不过给我憋着)
(这一生算计得坦荡,恨得光明正大,明媚鲜活,她大伯若在,该会很疼这个侄女)
(哇的一声哭出来了,她这是在震慑金家及百家啊)
“我聂清溪披过战袍,上过战场,无论什么样的乱流,也得有本事吞下我。”
画面变成了容貌聂长风在练刀,刀风凶悍,路遇梅园聂长风摘下一支梅花,细嗅香味。
接着是他不紧不慢的用桌上的茶具煮茶。红泥小火炉咕嘟嘟的冒着热气,茶香四溢,清淡绵长,淼淼茶香扑鼻而来,笑着对圆滚滚的聂长周说:“跪够了,说说错哪了。”
“记着想要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那么就要自己先严于律己。”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说不出来,就滚去练刀。我来接话,哈哈哈)
(颜值太勾引我了)
成年后的他身着聂氏宗主服的男子,玉的内涵、和松的气质都呈现在了他的身上,只看起来身子骨病弱(一旁打着聂怀桑长子聂长风)似在与什么人攀谈,蓦地笑了,笑的像哭:“我这双手也曾是挽过大弓,拿起刀上阵杀敌的啊!可如今我护着的那些人却要逼死我的妹妹。因为他们想活,他们弱。这世间又是个什么道理……”
仿佛是在铸刀室中,在最恰当的时间男子一跃而下,刀剑之气震开了敢来的弟弟、妹妹,终锻造好魔刀镇压怨气。留书一封:
吾弟长周、吾妹清华,见字如面:
兄有两愿,
一愿长安康,
二愿常喜乐。
旁白响起:也许双生子的命轮在一半沉沦时另一半也跟着沉沦了。
画面又变成了聂氏操练场,还是十几岁的聂清溪正与聂长风练刀,笑的明媚张扬,淘气的聂六金爬到树上看话本子,小小的聂清华被聂怀桑抱着,母亲正给她喂吃的。
(大刀啊,一个再无自由,一个化为刀灵,忘记前尘)
(也许是长风这个人太好了,好的让上天都不愿让他在世间久留)
(弱就有理了?)
(他们没有哥哥了啊)
(那个明亮温和的少年一身病弱还是护住了自己的家人)
(就算恨那些人,为了天下苍生,为了妹妹,他选择自己死)
“聂氏之罪,罪于强盛,还是仁心”画面虚幻,却响起这么一段话。
(别说了)
(心性最狠唯世人,心性最仁是凡人)
顽皮的少年,往日最会享乐的人,处理起总务也渐渐得心应手,当年背后下手的人一一揪了出来,成了一个好家主“这些阴霾沾满痛苦的事我来做,我来背负。”
一温润如玉的蓝氏弟子问他:“恨吗?”
“恨,可我不能让聂氏几百年声誉毁于一旦,不能让阿姐白白没有自由,不能让二哥哥白白牺牲。”
(他也是个曾经有兄姐护着的啊,就像他父亲被大伯护着)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聂清溪一脸朝气摸着聂长周的脑袋,“天资不好怕什么,像阿爹脑子够用就好,我这已经修出三颗金丹了,实在不行分你一颗。”
“不要,你怕疼,不过阿姐,阿娘随便一说,你还真随便一练哪!”聂长周又嘿嘿一笑“表现得无能点才不会被浮生浮事所负累,我喜欢当个闲人。”
(……我只想知道她一共练了多少金丹)
(整个一温逐流的克星,你会化丹没关系,我金丹多得很)
(可惜不是一个时期的)
(你爹娘当年都想当个闲人,都未如愿)
(聂长周只喜欢钱和话本子呀)
所有看到的修仙者:原来不止可以练成一颗的啊!
南宫璟:amazing。
聂明玦:果然看到这个侄子就想削弟弟。
“欠人的总要还的,民心如今都在我这边,这个帝王是外祖父求我当的。你以为我为何容你至今?离了我这个江山能撑多久。”聂清华随手将吏部的木牌丢入火盆,看也不看身旁跪立之人,继续笑着逗着鸟。
(不怒自威,骨子里的霸气)
(真的。全程笑看一群傻子演戏的感觉。那种你们都不太聪明得亚子)
(这个优雅狠毒我爱了)
(对着鸟都比对着人笑得开心)
“陆蕴,你知道你那么多年为什么不如阿姐吗?”
“因为你蠢。”聂清华微笑着将她交给了女相陆婉。
(笑着送人去死,我喜欢)
(眼神超有戏啊)
(对嘛,不堪一击的爱情能有至高的权势和地位好玩吗。)
(女相陆婉,小郡主的红颜来着)
(自己家的人自己家解决)
女子一身帝王装,一步一步走向最高处,“我偏要他们看见谁才是真正的王!只要能匡扶社稷,虽是女子为何不能称帝?”
“你哭什么,该哭的是四师叔祖,忍了一辈子,献祭自己南齐就换来个这么个东西,混肴皇室血脉,该哭的是那些将士,是南齐历代帝王,记着下辈子别碰见我。”聂清华仿若一脸不解地看着。
淡然吩咐左右,“拖下去,杖毙。”
(高贵的气质)
(这个杖毙太帅了)
(我感觉女帝给人的感觉是她骄傲于自身的能力,就是尔等弱智,哪里来的自信,敢跟我斗。)
(聂氏姐妹生而尊贵,又不愚蠢天真,相反她们有勇有谋,狂妄肆意,像最烈的酒,像最红的花,哪怕下一瞬就将凋零,也在此刻决绝的成为最耀眼的那一朵)
卧槽,我小叔叔被绿了。差点碎了桌子,扫了一眼看她的南宫璟,“本宫一日不死,便由不得她做主。”好气,水呢?
离着不远的蓝曦臣很顺手的递了过去,觉得她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好看。
“我不会让帝王之位动摇我的本心,天意让我不开心,我便逆了这天意。”
“阿娘说过人与人之间往往是看谁比谁豁的出去的。”
“阿姐,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年幼的聂清华笑着问一身戎装的阿姐。
“海晏河清,天下太平。”
最后,病危之时,对三哥哥说:“三哥哥,你记着衣冠归皇陵,尸骨归清河……”
“我哭与不哭如今还有谁在意,唯一在意的我不能让他知道。”独靠在池边围栏喂鱼,身后是随侍的宫人,容颜依旧精致又可爱,只多了淡漠。
“聂氏清华回家了”一句男声出现。
(我在意)
(最该黑化的人,却偏偏政治清明,造福苍生)
(其实她眼里只有亲人和陌生人之分,所以不恨不怨,只因与她无关)
(自请族谱除名,最后只想回家)
(很娇很可爱,又没有旁人娇纵刁蛮,我是父母兄姐也疼她,可那样的聂清华回不来了)
(聂氏清华归家)
(兕子我们回家)
“你后悔吗?”冥王这么问她。
“聂氏清溪不悔,可是……阿环后悔。”
(如果当年什么都不管,隐藏实力,是可以护住自己的弟妹,只人间生灵涂炭)
(只是为了百姓)
一身聂氏校服的聂清溪笑着提着一个灯笼问身旁温润如玉身着蓝氏子弟服饰,头戴云纹抹额的蓝思追:“思追哥哥,你说好看吗?”“好看”
(此生一诺,来世必践)
(此生一诺,来世必践)
(明明还有三天就成亲了)
(对得起所有人唯独负了自己和他)
(我的眼泪不值钱啊)
一身胖团子样的聂六金拉着聂长风:“二哥哥,我们去放风筝。”
最后一句话显出:聂氏风骨永存,赤子之心不灭。
(哭死了,快晕了)
(我是个没有感情的流泪机器)
(才说你做个人了,又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