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的是他。
可为什么她的眼睛里藏了这么多痛苦。
黄明昊感觉自己的心狠狠刺痛了一下。
像是被人从心里狠狠剜了一刀。
他上一次有这种感觉。
就是在他牵着别的女孩的手从电影院里出来那一次。
他劈腿向来肆无忌惮，跟他暧昧的女生都知道，他可以谈钱谈性，就是不谈感情。
其实那天在电影院里他和那个女孩看的电影是跟白楚瑶看过的，他根本就没看，直接睡了一觉。
醒来出来之后还有点懵。
但是白楚瑶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他突然有点慌。
他看清了她眼里的失望和痛苦。
在那天早上，他刚吃过她做的早餐。
温暖，温馨，心满意足。
下午，他就被抓到和别的女生手牵手看电影。
她即使很痛苦，依然提了分手。
一瞬间，黄明昊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再后来，她退学离开，换了号码，删了他。
他自始至终，没有解释过。
那天，他直接跟那个女孩断了来往。
即使他知道，出了问题的是他，他可能再也找不回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孩了。
从那一天开始，他谈恋爱再也没劈过腿。
他排斥牵手，排斥接吻，排斥别的女生去他家。
他依旧只谈钱，只谈性，不谈感情。
时间越久，便越觉得空虚。
自从见过白楚瑶喜欢时便是飞蛾扑火的眼神，见过她绝望时便是万丈深渊的眼神……
他知道，他心里再也装不下其他人。
这是他的报应。
他注定得不到幸福。
-
白楚瑶带着白斯远匆匆离去。
她慌了，偷偷抹了抹眼泪。
白斯远“妈妈……”
白斯远撅着嘴，搂住她的脖子。
白斯远“仔仔以后会听话，再也不会理那个蜀黍了，妈妈不要难过好不好？”
白楚瑶鼻子更酸了。
她儿子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只是想要有爸爸陪而已啊……
白楚瑶“仔仔乖，以后可以和蜀黍玩，但是不能跟他走掉知道吗？妈妈如果找不到你会哭的。”
白斯远一脸惊喜。
白斯远“妈妈，我真的还可以跟蜀黍玩吗？”
白楚瑶看到儿子这么开心，有点吃味，自己辛辛苦苦带了五年，他爸爸一出现魂都给勾跑了。
她装作受伤的样子。
白楚瑶“仔仔现在只喜欢蜀黍，不喜欢妈妈了。”
白斯远慌忙摆手。
白斯远“不会不会的！仔仔最喜欢的人是妈妈！只是……只是……”
白楚瑶“只是什么……”
白斯远“只是……如果仔仔跟别人一样有爸爸……妈妈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白楚瑶鼻子又酸了，她紧紧地抱着白斯远，无声哭泣。
离开他她都做到了。
为了仔仔面对他她有什么做不到的？
-
第二天，黄明昊照常来工作室“治病”。
白楚瑶看到他就很烦。
白楚瑶“黄先生，我想我没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黄明昊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黄明昊“我上次说了，我硬不起来。”
白楚瑶“骗人！你上次明明……”
白楚瑶气得牙痒痒，但是她强撑着保持微笑。
白楚瑶“我认为你没有什么问题，我不接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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