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说该说,我又怕是我多想。
“丫头”怎么了又什么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样子,师伯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刚才那尸体好像有意避开我。师伯听我这一说”:叹了一声,唉!
“丫头”这事你别跟别人说,连老瞎子也不行,不是师伯有意让你瞒着老瞎子,这件事我也没搞清楚。何必让你师父又操心!算了不提这了,顺其自然吧!
我看着师伯的背影有些佝偻,他双手拄着地,喘了半天才站起来。
他小心的把纯阳剑收起来,刚刚站起来时脚步有些踉跄。
我想上前去扶他,他却摆摆手,让我别动。
缓了几分钟,他一瘸一拐的走到圆圈外,用土把那圈鸡血小心的盖上,这才说:“可以了,给他们家三口立墓碑吧。”
说完,扶着一边的树咳嗽个不听。
我心疼的去扶着他,眼里有泪珠在打转。
师伯对我安慰的笑笑,问我:“刚刚都看清了没有?”
“看清了。”我说。
“怕吗?”他笑着问我。
我坚定的摇头,“不怕,我知道他们不是你的对手。”虽然这么说,但现在抓着师伯的胳膊还是后怕。
他笑容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