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胖妞球

张九灵和瘦子醒过来已是中午，已完全忘了昨晚发生的事，他们都感觉各自的身子与之前有着很大的不同，就是说不出来是什么。

他俩揉了揉肚子，对视了一眼，一起到厂附近的一家粉店随便吃点填饱肚子。

张九灵去结账时，发现掏出来的钱多了一张纸条：小心蒋小芳。

张九灵看到这张纸条，觉得很奇怪，从厂里出来到现在，除了瘦子，就没有人接近自己，口袋里怎么会多出一张纸条呢？

买完单张九灵就不陪瘦子去买零食了，直接回到宿舍，问问小蛇是否知道这纸条的来历。

张九灵将纸条拿出来给小蛇看，小蛇说这纸条都是张爷爷给的，并提醒以后在这里多注意熟人，熟人不可信，瘦子是唯一可信赖之人。

张九灵和小蛇聊了一个多小时，他们都有些困意，不知不觉地睡觉着了。

次日上午，车间主任将张九灵带到A生产线，让他负责第二个岗位打螺丝。瘦子则被安排到其他生产线。

这工厂车间的每一条生产线，都相互隔离着，不存在任何交流。

车间主任吩咐旁边的胖得接近圆球的妇女教张九灵的操作。

车间主任还在车间逛时，胖妞很是负责人的样子教张九灵操作和注意事项。

当车间主任离开车间，胖妞仔细看了张九灵的着身打扮，农村出来的，于是利用她身高的优势，将工具高高挂起，并讽刺道：“我说张九灵，你一个高材生应该有办法就披风拿下来吧？”

胖妞说完就扫了眼全生产线，大声喊道：“大家快过来看啊，这个是我老公亲弟弟的儿子，是个高材生，在咱们的生产线大螺丝来啦，你们看，他现在连个披风都拿不下来。啊啊啊…”

整条生产线的员工都没有理会她的话，自顾自地忙着自己手上的活。

张九灵也没有理会她，在附近找到一扫把，把披风给弄了下来。拿起他前面的物料，对准螺孔，用螺丝将物料和外壳固定好。生产线上，没有一个空位。他打好五个后，看着胖妞还在仰着头大笑，再看看她自己的位置 已经过了三个。

正当张九灵打第八个的时候，听到胖妞发着牢骚：高材生就是高材生，不用教，无师自通；动作麻利，一分钟就几百个。

听到她说完，张九灵扭过头，看到她正忙着搬流过去的外壳。手上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操做着，绝不让生产线上流出一个空位。

“我说张九灵，你能不能听一下，啊！你没有看到我这里堆满了吗？”

张九灵看过去，之间地上摆了三个，并没有堆满。他继续做他的工作，开始慢慢地研究。

胖妞，继续用他那厌恶的语言来诋毁张九灵，而张九灵并没有理会。

下午下班张九灵回到宿舍，小蛇问道：“那泼妇那样说你，你为什么不怼她啊？”

张九灵深吸一口气，把刚刚吸进去的气慢慢地吐出来，叹了口气道：“我临走的时候，我妈告诉我，要离她远一些，有多远离多远。千万不能与泼妇吵架。”

小蛇看着张九灵，心想：这小子还挺能忍的。

张九灵忽然转过身对小蛇说道：“明天她在那样，你能不能让她闭嘴啊？”

“你不是可以吗？干嘛要我弄啊？”小蛇也不想惹上那泼妇，很不情愿的说道。

“我知道我可以，可我没有用过，我也不好做啊！”张九灵说出了他的难处。

张九灵忽然想到了什么，瞅到小蛇跟前说道：“嘿，小蛇，为什么有时候有些记忆会涌入我头脑里面啊？害得我头脑一场难受，到现在还没有好？”

“那是你的金身融合到你的体内，之前的记忆自然而然的与现在的重叠，你要加以实践，才会消化。”小蛇如实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啊？”张九灵看到小蛇现在才说，气得差点用拳头砸向小蛇。

“那是还没到时间。”小蛇鄙视道。

到了晚上九点左右，瘦子加班回来，气冲冲地回到宿舍，张九灵问他怎么了。

瘦子坐在他自己床上指着张九灵不好气地问道：“你说，你今天是不是被一个泼妇给欺负了？”

张九灵看到瘦子气急败坏的样子，说道：“是啊！你是怎们知道的？”

瘦子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看着张九灵说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九灵将今天的事经过与瘦子说了。

“你就这么忍着？”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

瘦子在张九灵耳边嘀咕着，他俩商量完就洗澡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