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贺峻霖?”许安安胡乱的摸了两把脸上的泪珠。
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贺峻霖一只手抓住许安安,一只手轻柔的给她擦眼泪,安慰道“没事的。”
……
“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南城上大学,大四了。”
“我送你回去吧,天快黑了。”
“妈妈!”
贺峻霖一打开门,就听见房间里面传来马念安的声音。
他眼神暗了暗。
奥……原来他们都有女儿了。
“叔叔,你是谁?”马念安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
“我……我是你妈妈的朋友。”贺峻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不想只成为许安安的朋友。
他对她的喜欢可不比马嘉祺少。
贺峻霖把许安安放在沙发上“医药箱在哪?”
许安安指了指电视下面的柜子“在那。”
贺峻霖把许安安的脚抬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许安安接受不了这样亲密的行为,想把脚缩回来,却把贺峻霖一把按住。
“别动。”
他按的更紧了。
“叔叔再见。”马念安冲贺峻霖挥着小手。
“咔哒。”门关上了。
贺峻霖逐渐握紧拳头。
马嘉祺你可真行!强迫她给你生孩子!
手被他掐出了一道道红印。
真不是人。
哦,不对。
我和他是同类啊哈哈。
贺峻霖阴森的勾了勾唇。
贺峻霖接连几天都到许安安家去。
每一次去都会看看马念安,那个马嘉祺和许安安生下的孩子。
直到那一天。
贺峻霖抱住崩溃的许安安“安安,你冷静冷静。”
“我冷静?!我的孩子没了,你让我怎么冷静?!!”许安安抓狂。
马念安被人从楼顶推下来,死了。
死的特别凄惨。
楼顶的摄像头坏了,没有拍到。
许安安疯了。
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
贺峻霖把许安安带回他家,美名其曰为了更好的照顾她。
“你手上的抓痕是怎么来的?”许安安看着贺峻霖问。
贺峻霖迟疑了一秒。
糟糕,忘记把袖子放下来了。
“奥,没什么就是去喂流浪猫的时候被抓了,那小没良心的。”贺峻霖把袖子放下来“吃饭吧。”
许安安心里还是有些疑惑。
这个小区根本没有流浪猫,他在说谎。
那天晚上贺峻霖要了许安安。
他抚摸着许安安背上的“马”字。
已经结成了淡粉色的痂。
许安安太累了,她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她迷迷糊糊的听到贺峻霖说“好丑。”
他在摸许安安的痂。
是啊,好丑。
可是这是马嘉祺留给她的,怎么也抹不去,这个痂跟着她一辈子。
啊红刀子进白刀子出。
许安安手里拿着那把沾满血的刀子,癫狂的笑了笑。
女疯子。
这颜色真好看,红红的。
你杀了她,我让你偿命。
这不很合理吗?
哈哈哈哈。
许安安回到马念安掉下的楼顶。
站在上面看着楼底下的车流,腿在空中荡来荡去。
你们……等等我啊。
我要来找你们了。
“彭”
“据报道今日某名贺姓男子惨死家中,器官被残忍的挖出,据了解……”
“今日凌晨,一名女子从xx栋楼跳下……”
“本台记者将为你时时跟进。”
“主人,这样你满意了吗?”马嘉祺身边飘着一个白色布偶。
没人能看见他们。
“满意,特别满意。”
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许安安现在在哪?”
“小差们已经把她安置在您府中了。”
马嘉祺挥一挥衣袖,离去。
“这是哪?”
“你是谁?”
“我又是谁?”
许安安头痛欲裂。
“你是我夫人。”马嘉祺说道。
你看我化作魂魄来凡间寻你,
操控你的意识,
让你再次见到我,
你感受到我的爱了吗?
就算我死了,你也逃不掉。
我会缠着你,化为冤魂附在你身上。
让你再次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