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肆疟说“尊重长辈”等于放屁,肆疟心说我唯一尊重过得长辈也就哑巴哥哥一个,你老板都被我怼过那么多次,你还指望我尊重你?
简直做梦。
她挑起一边的眉,和王盟对视了十秒钟,王盟败下阵来,她堆好炸药,按下了按钮,地宫往下沉了半米,肆疟坐在一边,等着吴邪出来。
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吴邪爬了出来,肆疟擦了把汗,吴邪笑着拍了拍肆疟的肩膀。
邪帝辛苦你了,虽然炸的有点早。
肆疟一脸无所谓。
肆疟.你这不是出来了吗?
吴邪看向四周,没看见黎簇的身影,问道:
邪帝黎簇那小子呢?
肆疟.晕了,王盟带他回帐篷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
邪帝好。
肆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回去郁闷了,吴邪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却又没想起来。
半夜,吴邪走到帐篷外,看着沙丘上的黑色身影,撇了撇嘴。
邪帝你干嘛?
黑瞎子小蛇的试剂呢?
吴邪这才想起——他忘了把那个试剂给肆疟了,他从帐篷里拿出外套翻了翻,找到了那个玻璃管,递给了黑瞎子。
黑瞎子看着玻璃管上的俄文标签,皱了皱眉。
邪帝什么意思?
黑瞎子永生——衔尾蛇。
黑瞎子面无表情地收起试剂,抬头看天,吴邪抬头看了看,只看到被云遮住的月亮。
他笑了一声。
邪帝小哥之前很喜欢看天,我没问过他为什么,我现在抬头看看,依然觉得没什么好看的。
黑瞎子你还记得。
吴邪默然片刻,笑道:
邪帝我当然记得。
黑瞎子摇了摇头,吴邪继续问道:
邪帝你不把这个东西给小疟?
黑瞎子长生不是个好事。
黑瞎子摇了摇头。
黑瞎子她现在无法控制自己的基因,是因为我当初给她打的那一管是半成品,就算后面她从那个熊猫头手中拿到了成品,也没有办法控制。
黑瞎子所以她的尾巴和眼睛会时不时露出来,至于这管——我并不知道会不会和她的基因起影响,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承担长生的痛苦。
黑瞎子我先收着吧。
吴邪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话,黑瞎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进了帐篷后,矮身钻进了肆疟的帐篷。
肆疟睡得很熟,这很难得,黑瞎子低头看着肆疟,肆疟的五官这么多年来都有变化,唯一不变的是那双凶的要命的狐狸眼。
坏小孩。
黑瞎子低低笑了一声,伸手虚虚描了一下肆疟的五官后,低头思考着要不要留下来。
最后他放弃了,弯腰帮肆疟掖了掖被角。
黑瞎子晚安。
黑瞎子说的很小声,随即心下嘲讽着自己何时也如此肉麻了,他捋了一把额前的头发,离开了帐篷。
月色轻洒在肆疟的小窗上,勾勒出少女睁开的眼眸。
肆疟看着帐篷顶,黑瞎子的脚步声没有远去,大概蹲在门口抽烟,肆疟闻着床上很淡的尼古丁气味,也没有出去。
这样子就很好了。
阿猫阿狗有人说想让我写小哥养小孩。
阿猫阿狗……写不了……写不了……要是穷途末路的时候大概会写
阿猫阿狗小哥他养小孩,我觉得他会直接把小孩扔掉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