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疟和黎簇找累了,在吴邪身旁坐了下来,肆疟想起之前黎簇说的,决定还是多说一点。
肆疟.你说,你看见菜头还活着。
黎簇点了点头,肆疟没有焦点地看着石壁,道:
肆疟.其实你看到的,是幽闭恐惧症导致的幻觉。
肆疟.你在下面待久了,再加上菜头是死在你眼前,这么大的压力,出现幻觉是很正常的。
黎簇眨了眨眼,肆疟摇了摇头,把头靠在石柱上,稍微放松了一下。
肆疟.其实这个压力不算大,但是我也有过类似的幻觉。
肆疟.只不过,我的幻觉成真了。
吴邪看向肆疟,肆疟垂眸不敢看他。
她这辈子应该都不敢跟吴邪说,也应该一辈子都会把阿宁死掉的责任搭在自己肩膀上。
黎簇看向肆疟和吴邪,问道:
黎簇你们以前下地的时候,不会害怕吗?
吴邪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肆疟知道,他想起了哑巴哥哥和胖子。
邪帝我怕呀。
邪帝不过我背后,有两个可靠的朋友,我就不怕了。
黎簇就那个胖子?
邪帝对。
黎簇另一个呢?
吴邪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肆疟接了下去。
肆疟.回老家了。
黎簇咦——你是跟吴邪一起下地的阿?
黎簇很是稀奇,肆疟瞟了黎簇一眼。
肆疟.嗯,确切来说,我没下过几次地,偏偏最艰险的几次给我赶上了而已。
黎簇那你为什么不怕?也是因为那三个朋友?
肆疟沉默了,没有说话。
为什么?因为她知道每个人都靠不住,她怕也没用,她只能管自己往前走,因为没有人会为她牺牲什么,她也怕有人会为她牺牲什么。
她两手空空地前行,知道前方险阻,却从没有办法往后退缩。
吴邪拍了一下黎簇的脑袋,黎簇撇了撇嘴,换了个问题。
黎簇那你现在呢?现在就不怕了?
邪帝谁说不怕了?我怕啊。
邪帝可是每当我害怕的时候,我就想起他们两个,我就不怕了。
邪帝你呢,你怕吗?
黎簇翻了个白眼,脸上明晃晃写着四个大字——“你在废话”。
黎簇你说呢?
黎簇以前练级打怪,都在游戏里。现在,都要吓死我了。
吴邪笑了一下,道:
邪帝你以后害怕的时候,可以想想我。
黎簇“切”了一声,三人休息够了,起身寻找线索,黎簇低头看着石板上的痕迹,扯了扯嘴角。
黎簇这是什么痕迹啊?
吴邪抬头看向面前的石像,道:
邪帝这个石像应该以前被移动过,这是移动过的拉痕。
肆疟走到一座双头石像前,道:
肆疟.这里也有,这里应该有机关。
这时候黎簇看着墙上的石头好像想起了什么,低头呢喃着走了过去按了石头的眼睛,面前的石像登时移动了起来。
吴邪有些惊讶,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笑容。
黎簇黄严的铁盒子,上面也有机关,跟这个一模一样。
吴邪点了点头,肆疟转身去触发别的机关,剩下吴邪看着黎簇好像在深思什么,石像慢慢移动到了中间,围成了一圈,苏难拿着手电,看了看石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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