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这话其实算是挺直白的了,肆疟知道,黑瞎子虽然表面上很开放,但内里其实有点封建。
她扯了扯嘴角,睁开了眼。
肆疟.你对别的女人也跟对我一样吗?
月光轻洒在黑瞎子的背上,黑瞎子背着光,看着她,墨镜虚虚滑下来一小段,那双纯黑的眸子就这么盯着肆疟,莫名有种深情的错觉。
黑瞎子笑了。
黑瞎子.小蛇,你对我可能有什么误会。
黑瞎子.虽然黑爷我对你做的事情对别的女人做过,但是态度是不一样的,而且我对别的女人实施的目的并没有在你身上实现过。
肆疟.为什么?
肆疟明知故问。
黑瞎子靠近肆疟手上的烟,抽了一口,把烟吐在了肆疟耳边,轻声道:
黑瞎子.黑爷我不喜欢她们,你情我愿罢了。
肆疟.……
肆疟叹了口气。
肆疟.那你怎么知道你喜欢我呢?
肆疟.你真的知道什么叫喜欢吗?你别说你知道,我都不知道。
黑瞎子.我们可以……互相学习?
肆疟笑了,她推开黑瞎子,把剩下一点的烟熄了,又点了一根。
黑瞎子就这么躺在沙地上,懒得起来,侧头看着她。
肆疟.胖子哥哥喜欢云彩的时候,看云彩的眼睛里是有光的。
肆疟.我无法确定,我也无法确定我们是否会有个好结局。
肆疟.我怂。
这就是拒绝了。
黑瞎子脸有些阴沉,但是他没有太逼肆疟,他和善地摸了摸肆疟的头。
黑瞎子..晚上跟黑爷一起睡?
肆疟.不要。
肆疟撇了黑瞎子一眼,黑瞎子笑了一下,跟了上来。
黑瞎子不喜欢用口头表示爱,他也说不来,他知道的最大对妻子的尊重就是“发乎情,止于礼”,但是之前他没想过自己会有老婆这个事情,所以不太在意。
现在他更摸不懂这个东西了,或许摸得懂吧,但是他还是有点迷茫。
他不喜欢这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
黑瞎子抱着肆疟睡了一晚,虽然他还是不习惯睡觉的时候身旁有女人,但是他觉得他总得习惯。
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呼救声。
黑瞎子一下就醒了,肆疟也没好到哪里去,她一下睁开眼,起身道:
肆疟.我去看看。
齐黑瞎行,黑爷我等着你。
黑瞎子穿着里面的那件背心,靠在简易床旁看着肆疟,墨镜依然没摘,肆疟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
肆疟刚出来,便看到凯子躺在地上,手上很明显的断了一截,骨头露了出来,吴邪见肆疟出来了,目光有些暧昧,肆疟则是对他翻了个白眼。
苏难抓住老麦的手臂,看向吴邪。
苏难帮个忙。
邪帝好。
吴邪抓住他的手,苏难叫了声让他忍着,然后就把骨头塞了进去,凯子大声的叫着,肆疟没有任何反应,只觉得嚎的真难听。
把凯子的骨头扳正后,吴邪看向苏难,道:
邪帝你们不是去了三个人么,怎么就会来两个,还有一个呢?
苏难叶枭不见了。
另一边的人说这个地方会吃人,马茂年走了过来。
马茂年那又怎么样呢?
马茂年你说的我都听到了,让我看看你。
马茂年可怜那,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很遗憾,但是诸位。
马茂年如果有人失踪了,我们就放弃,那是万万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