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疟这个人头有点奇怪。
肆疟没有人头的味道,这是啥?
胖子把东西扔给了吴邪,吴邪现在已经练成了强大的心里承受能力,能够笑看巨人观,独饮骨灰酒,他用水洗了一下,发现是个军用水壶。
吴邪他娘的,是个军用水壶。
吴邪老款式,几十年前的东西,我一看外型就知道了,我家里还有一个。
吴邪看看,这里还有字。
吴邪小疟,你看的清楚吗?
那字过了些年代,属实是看不清楚是啥了,肆疟抿了抿唇,道:
肆疟软玉哥哥,我虽然视力好,但是无法复原他原来的样子啊……
吴邪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吴邪干笑了两声掩饰尴尬,转移了话题。
吴邪不过这里怎么会有这种水壶?
王月半会不会这也是那批逃进来的反动分子的东西?
吴邪有可能,不过问题不是这个。
吴邪是这东西怎么会在这下面?
王月半也许有个反动分子从这里来过,碰巧摔死在洞里。
吴邪不可能,这种平衡结构只存在一次,如果之前坍塌过,要么是个洞。
吴邪要么被后来的泥沙填平,不会再出现后来被陶片覆盖起来的陷坑。
胖子听着这一堆理论,一脸懵逼。
王月半你怎么知道?
吴邪这是常识。
王月半(你星星的常识,我看肆妹子就一脸懵逼)
肆疟听到这里,忍不住问了一嘴。
肆疟软玉哥哥,你大学哪个专业啊?
吴邪听到肆疟这么问,有些腼腆地笑了笑。
吴邪我浙大建筑系的。
肆疟!
胖子挑了挑眉,搭住了吴邪的肩膀。
王月半可以啊天真,高级知识分子。
王月半可是照你这么说,也有可能是其他地方漂到这下面来的,这下面全是空的。
吴邪理论上有可能,但实际上很难,水壶会浮起来,卡在穹洞顶上,不是那么容易漂动的。
吴邪话刚说完,下面又是一阵震动,胖子低头看了一眼,骂了声娘。
王月半他娘的,高级知识分子的常识错了。
肆疟快跑!
吴邪怎么了?
肆疟跑!别往后面看!
肆疟脸色煞白,吴邪一看她这神情,虽云里雾里,也跟着慌了起来,可惜几人太过慌张,很快就被障碍物绊倒了。
肆疟不能停!
几人继续往前冲,身后传来了滔天的水声,吴邪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往后看了一眼。
一条巨大的蟒蛇出了水,吴邪一时傻了眼——这是浮雕上的蛇母。
几人一边摔一边跑,最后吴邪脚下一空要掉进坑里,肆疟和胖子要扶他,没想到蟒蛇这时候盘了过来。
几人在水上扑腾着说不出话,肆疟死命的拿着匕首往蟒蛇身上扎了几下,牙也用上了,可惜没啥用,胖子拿出枪打了两下蛇眼睛也没用。
王月半娘的!皮真厚!
胖子一边透出水面一边被压,在换气中吼出了这么一句,吴邪喊道:
吴邪小疟你和胖子别白费力气了,要是那个双鳞蟒蛇咱还能拼命!
#吴邪这玩意儿这么大!怎么打啊!啥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