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疟摸了摸肚子,里面空空的,但是感觉又吃不下什么。
她还是拿过了吴邪的干粮,她必须吃下去。
为了生存,太难了。
肆疟谢谢软玉哥哥。
吴邪诶,客气。
干粮有些难以下咽,肆疟缓慢地咀嚼着,良久才咽下去。
吴邪掀开了裤腿,上面全是草蜱子,比起吴邪胖子肆疟因为血液的原因好了很多,胖子找了杀草蜱子的喷雾,碰了一下草蜱子全掉了下来。
肆疟看着吴邪伸手要拍草蜱子,拦住了他。
肆疟软玉哥哥,你拍了可能吸引更多过来。
吴邪阿,那怎么办?
王月半按照胖爷我的经验,咱们把它们全扫灶台里得了。
吴邪成。
吴邪和胖子吭哧吭哧地开始干活,肆疟想了会儿,走到了帐篷外面,一直以来都是她在睡,这回理当让胖子和吴邪好好睡一回。
肆疟点了根烟看着天空,这时候阳光普照,废墟清晰地呈现在肆疟面前,肆疟摸了摸眼睛,眼睛已经恢复正常了。
她抽了不到半根烟,吴邪就出来了,吴邪大概是不能走,于是用屁股挪着出来,肆疟看着这一幕觉得很好笑。
吴邪挪到肆疟身旁,有些不好意思。
吴邪那个,小疟,烟给一根吗?
肆疟更想笑了,可叹吴邪已经这样了,仍不忘要烟,她从吴邪的表情里品出了一股子无奈的味道,她笑着摇了摇头,拿了根烟给吴邪。
吴邪掏出笔记开始看,肆疟凑合着看了两眼,笑了一声。
肆疟文锦姐姐这句“此处多蛇”说的果然不假。
肆疟这话里带着一股子自嘲的味道,吴邪抿了抿唇,也不知怎么安慰她。
在他眼里,肆疟一直是个命运多舛的形象,若是遇到半途遭遇到什么的还好说,可是肆疟偏偏从小到大都是在一种近乎死亡的绝境下生活的,她的除去科学的三观是吴邪等人无法想象的。
现在,肆疟科学的三观也碎了。
吴邪正纳闷着自己该说些什么时,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小三爷”。
肆疟一下支棱了起来,吴邪也艰难地看向肆疟。
吴邪是幻听吗?
肆疟不可能,我耳朵好的很。
吴邪奇怪,难道是他们回来了?
肆疟大叔回来了?!
肆疟一个激灵,顾不得背上的疼痛,和吴邪跑了出去,二人一连喊了好几声,又在几个大帐篷之间饶了几圈,什么也没看到。
肆疟奇怪……人没有,倒是有一股……
肆疟说到这里变了个神色,吴邪正惊奇原来一个人的表情能变化的如此之快,就被肆疟拉住了。
肆疟软玉哥哥,咱们先回去。
吴邪阿?好。
吴邪云里雾里地被肆疟拉了回去,肆疟走到石头边和吴邪看到了一排泥脚印,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肆疟完了,顺着脚印的方向——潘子叔叔的帐篷!
吴邪那咱得去叫醒他!
肆疟点了点头,跟着吴邪蹑手蹑脚地走到胖子旁边,推了几下胖子没反应,肆疟皱了皱眉,仔细嗅了嗅味道,嘴里吐槽道:
肆疟胖子哥哥一向睡得这么死吗?感觉在梦里被人抹了脖子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