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努力调试了一下对讲机,声音更大了,阿宁把对讲机递给肆疟,肆疟勉为其难的把它放到耳朵外面三寸。
不得不说这笑声实在是……好听的要命,肆疟突然想起了学校顶楼关着的那些实验失败品,嗯,他们就是这么笑的。
那些实验失败品会揪头发,会放肆的笑,会用指甲……等等,指甲……
肆疟把对讲机递给阿宁,已经肯定了这是什么声音。
肆疟这是他们用指甲抓对讲机口子的声音。
队医为什么他们不大叫呢?这样我们也许不用对讲机就能听见了。
队医这句话一出,肆疟嘴角的笑意僵硬了下来,而一边的扎西和阿宁明显也意识到了。
阿宁他们可能处在不能大叫,不能大声说话,只能用这种方式和我们联络的环境中。
扎西流沙坑!他们陷在流沙坑里了!
扎西可能已经沉得只剩下头了,在这种情况下,放个屁都会沉下去。
吴邪他娘的!
吴邪跟着他们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看着四周,肆疟眼神好,这下子看四周也只能看到一些岩石,压根看不出那几个人在哪里。
肆疟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肆疟他们的对讲机丢在这附近了,有些别的东西捡到了,发出了这个声音。
肆疟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吴邪感觉自己的后背起了一层冷汗,但是他又害怕这小姑娘一个不小心不见了,又死死的拉着肆疟的手。
虽然这份关心在肆疟眼里显得有点可笑,但不可否认,她的确有些感动。
阿宁冷静,大家冷静,他们能发出信号就说明他们现在暂时安全。
肆疟(是啊,只剩下个头没沉了,果然是“暂时安全”。)
阿宁我们能收到信号,说明他们的对讲机肯定就在附近,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到达。
扎西说是附近,这附近也很大啊,怎么找?
阿宁跟着我。
一行人跟着阿宁,阿宁开始拿着对讲机四处走,吴邪的表情有点小愧疚和懊悔,肆疟觉得看吴邪的表情很有意思。
就跟看动画片一样,哑巴哥哥哪里找来这么好玩的人?
几人到最后发现对讲机在峡谷深处的信号最响,阿宁招呼一声,吴邪就拉着肆疟往前跑去。
肆疟软玉哥哥,你小心点啊,别被啥绊倒了。
吴邪没回答,估计是很急,肆疟无奈的一边被吴邪拉着跑一边看着脚下,肆疟往前看去,拉了吴邪一把。
吴邪因为惯性往后倾了一下,肆疟扶住吴邪,看着前面停下的阿宁,以及阿宁面前的土丘。
这土丘是半月形,大概五十米高,很陡峭,估计没办法爬上去。
吴邪好容易缓过来,他马上意识到要不是肆疟拉住自己自己已经撞上这个看起来很疼的土丘,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捏了捏肆疟的手。
吴邪谢谢你啊,小姑娘。
肆疟没事的软玉哥哥,老师跟我们说要乐于助人。
吴邪你们老师真好。
肆疟是吗?大叔天天骂我老师说我老师教的是狗屁不通的东西。
吴邪认真回想了一下黑眼镜的模样以及他的行为,最后觉得黑眼镜肯定不会带小孩,于是他摸了摸肆疟的头。
吴邪别跟他学。
肆疟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