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打量着那老太太,把她和陈皮阿四对比了一下,低低地笑出了声:
黑瞎子还真有点像,小蛇眼力不错。
老太太走了进来,除了黑瞎子和哑巴哥哥,其他人都坐正了身子,肆疟疑惑的看着四周,思考着这是咋了。
肆疟寻思着也要跟他们行礼,黑瞎子一把压住了她的肩膀。
黑瞎子没必要,看着。
肆疟嗯。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老太太看着肆疟的眼里竟带了几分怪异的神色,她又看了看肆疟身边的黑瞎子,随即看向了地上的阿宁。
她旁边还跟着一个藏族妇女,那名妇女肆疟看着很眼熟,但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也就算了。
阿宁已经站了起来,把黑瞎子给她的盒子打开,拿起里面的瓷盘,恭敬地双手递给了那个女人,问道:
阿宁嘛奶,您看看,您当年看到的是不是这个东西?
阿宁说完就有人翻译了起来,他们在那边说着肆疟听不懂的话,肆疟虽满腔疑问却也不好出声。
一旁的黑瞎子看着肆疟憋屈的样子,竟很是高兴,虽然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高兴。
最后肆疟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肆疟大叔,这老太太是谁啊?
黑瞎子哦,那老太婆,定主卓玛。
肆疟很想再问问定主卓玛又是个什么东西,但是阿宁已经一脸兴奋地拿着盘子回来了,肆疟又看了看她身后,定主卓玛已经离开了。
阿宁没错了!她说就是这只盘子,陈文锦当年给她看的就是这一只。
阿宁她说有了这个盘子,她可以带我们找到当年的山口。
肆疟敏锐的抓住了阿宁话语中的“陈文锦”三字,陈文锦是陈皮阿四的侄女,小时候她们还一起玩过,只是后来陈文锦不知去了哪里,好久没有回来。
当时小小的肆疟还很难过,因为没人陪她玩了。
但是陈文锦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又为了什么找到定主卓玛?她为什么不回去?
这些疑问一个个挤进了肆疟的脑袋瓜子里,她摇了摇头,把这些东西甩了出去,抬头就注意到帐篷里只剩下了她,哑巴哥哥,黑瞎子和吴邪四人。
黑瞎子估摸着想要点烟,最后看了看一边的肆疟,还是放弃了,有些挫败地看着张起灵。
黑瞎子我说你是自找麻烦吧?
黑瞎子刚才不让他上车不就行了,现在怎么办?
黑瞎子第一句话就把肆疟整懵了,肆疟迷茫的看着张起灵,张起灵看着对面的吴邪叹了口气。
肆疟知道,哑巴哥哥要是叹气,那就是实在无奈了。
她看着对面的吴邪,不禁开始思考哑巴哥哥和吴邪是什么关系,黑瞎子又为什么要带自己来到这里,以及陈文锦不回家的真正原因。
张起灵看着吴邪,眼神很淡。
张起灵你回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张起灵不要再进那疗养院了,里面的东西太危险了。
吴邪听到这句话登时脸色有些难看,他看着张起灵,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吴邪为什么?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都可以去?
吴邪我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