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一进包间的门儿,就看见李鹤东坐在角落里,左手一支烟,右手一瓶酒,正面无表情地看着笑闹成一团的师兄弟。
你“东哥,嘛呢?”
你挑挑眉挤过去,坐在李鹤东旁边儿,拿过他的酒瓶来,仰着脖子喝了一大口:
你“哎呦我去,渴死我了!”
李鹤东“去去去,一边儿玩儿去!”
被抢了酒的李鹤东拉长了脸,往旁边挪了挪,指着远处的空座儿对你说:
李鹤东“你那香水儿怎么特么一股子十三香味儿啊,你往那边儿吧啊,离我远点儿!”
你“凭什么啊?”
你才不听他的话,还故意往李鹤东身边凑了凑,捏起不知道谁放在桌上的扇子打开扇着风,欠欠儿地说:
你“我那香水好几大百呢,你不闻,那不就都糟践了么!”
为了对抗你身上的香水味,李鹤东更加猛烈地吸着烟,烟头一明一暗地,他喷出来的烟把两个人都笼了起来。
你“哎,不逗了啊,东哥!”
你被熏咳了几声,又喝了口酒润润喉咙,挑眉问道:
你“人家都又唱又跳玩儿得开心,怎么就您老人家窝这儿发愁啊?”
你“看您老人家愁眉苦脸可挺难得啊!”
你“来,说说!”
你看李鹤东不说话,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不见外地继续逗他:
你“遇上什么糟心事儿了,说说让我也开心开心!”
李鹤东“……”
李鹤东有些不耐烦,皱着眉头一语不发。
一直在旁边跟大家抢麦克风的谢师爷走了过来,接过你递过来的酒瓶,顺口给你解惑:
谢金“东哥这是得了相思病了他!”
你“哈?”
你的脸色微变,但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好奇地问:
你“我东哥看上谁了,至于这么郁闷啊?”
你“东哥,你不会喜欢上有夫之妇了吧?”
你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
你“真的,哥,有主儿的干粮,咱不能碰!”
李鹤东“滚滚滚!”
李鹤东被你叨叨得脑仁儿疼。
谢金“宝儿,你知道咱东子最近经常收情书的事儿不?”
少谢爷总是一副好脾气,也仗着李鹤东跟他交情好,当着面儿就跟你一起八卦起来:
谢金“这都有快俩月了吧,断断续续地十几封了,还都是不同的观众送的。”
你“嗐!估计是观众的恶作剧吧!”
你咽了咽口水,语气轻松地说。
谢金“我看不像!”
谢师爷不同意你的看法,掰着手指头算着说:
谢金“虽然那些信都没有署名,字迹也不太一样,可是我能肯定是一个人写的。”
谢金“另外,写信的人挺懂相声,信里会分析技巧,还会提意见。”
谢师爷一边说,一边点头说:
谢金“而且啊,写信的绝对是个姑娘,对咱们东哥还很迷恋!”
你“哪儿有……”
你“哪儿看出来的啊您?”
你磕巴了一下,有些心虚地瞟了一眼李鹤东,见那人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心中不由一叹。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