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 篇：你笑起来真好看（一）

纯脑洞，略压抑！如有不适，请迅速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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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那时候……疼吗？”

姑娘有些好奇的问，大大的眼睛瞪得圆滚滚地。

张云雷“疼啊。”

张云雷“怎么可能不疼啊。”

张云雷脸上挂着笑容，眉眼却似含着愁，他歪头想了想，又补充说：

张云雷“后来治疗的时候也疼，不过那都比不上复健的疼。”

张云雷“就是…………”

张云雷“就是那种每一小步都踩在刀尖儿上，血管里流动的都是玻璃碴子的那种疼。”

你“哦。”

姑娘点点头，表示了解。

张云雷“那……你那时候疼吗？”

张云雷反问她。

你“我就还好，应该没你那么疼。”

姑娘垂下头，半长的头发挡住了眼睛，她的声音淡淡地，像在说别人的事：

你“药劲儿刚上来的时候疼，像是有人把烧红的刀伸到你的胃里……”

你“也说不上来是刺得痛还是热得痛，反正就是那种恨不得自己把肚子剖开的感觉。”

你“不过，虽然很疼，我又觉得很痛快。”

张云雷“我不太懂你说的这个。”

张云雷皱着眉头想了想，又问：

张云雷“那后来呢？”

你“后来就不疼了呀。”

姑娘抬起苍白的脸，快速泛起一个笑容：

你“然后我就解脱了。”

张云雷“解脱？”

张云雷“那你为什么还留在医院啊？”

张云雷好像有点儿生气，唇角微微向下，眉头也皱了起来：

张云雷“你爸妈呢？”

张云雷“他们……”

张云雷“你这样子，没想过他们会伤心吗？”

你“伤心？”

你“可能吧，我妈倒好像是哭了一会儿。”

姑娘抬手指指空荡荡的楼道，用她那听不出悲喜的声音继续说：

你“我就站在那儿，看着她哭。”

你“她哭了一会儿就开始骂，骂我爸，骂我。”

你“然后我爸就骂她……也骂我。”

你“你看，从小到大，我做什么事情都是错的，都要挨骂。”

张云雷“对不起……”

张云雷有些心疼。

你“又不是你骂我，干嘛道歉？”

姑娘歪过头来看看他，又快速地垂下眼睑，只是嘴角微微扬起，笑得有些秀气：

你“其实，我已经习惯了。”

你“那时候我病了，每天都很痛苦。”

你“我不想上学，不想见人，不想……连话都不想说。”

你“很多时候，我就躺在我的卧室里，听着我爸妈在客厅里吵啊骂啊……”

张云雷“治病的时候，肯定也很痛苦吧？”

张云雷问。

你“没有……”

你“没有治病。”

姑娘的声音又低了下来，头却扬了起来，她望着天花板轻声说：

你“那时候不懂，以为自己就是心情不好。”

你“老师说我是内向，我妈说我矫情，我爸说……说我就应该当个哑巴。”

你“是后来，后来医生说是抑郁症。”

张云雷“确诊了？”

张云雷“那怎么还不治？”

张云雷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捏紧的拳头在腿侧微微发着抖，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