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鹤祥今年三十八岁了,用他师父郭先生的话说,再过两年就不让祸祸了。
不让祸祸?那也得看看是谁要祸祸了!别人他能拦得住,要是自己家老婆和闺女想祸祸,阎鹤祥也只能乖乖把头伸过去任人宰割。
唉……一物降一物,苍天饶过谁呀?
理想啊,都跟自己个儿似的那么丰满,可现实呢?却像七队那个傻字科秦霄贤一样骨感。阎鹤祥一边掏钥匙开门,一边在心里默默的吐槽。
门开了,骨感的现实里弥漫着的饭香味扑面而来,阎鹤祥低头换了拖鞋,晃荡进屋里,正撞上抱着一盆衣服要去晾的你,伸手要接,被人赶着先去洗手。
阎鹤祥洗完手,亦步亦趋地跟在你身后去阳台晾衣服。
阎鹤祥“哎,这回出差怎么样?”
阎鹤祥“都还顺利不?”
阎鹤祥看你脸色好像不太好,小心翼翼的问:
阎鹤祥“媳妇儿,你怎么了这是?”
阎鹤祥“不是刚回来就跟幻幻闹别扭吧了?”
你“什么叫我跟她闹别扭啊?”
你“明明就是她跟我过不去!”
你的脸拉得快要砸脚面上了,拎着阎鹤祥的一件衬衫使劲儿甩了两下,这才挂在衣架上:
你“老阎希望跟你说啊,我想着今儿回来的早,去学校接她放学给她个惊喜吧。
你“嘿,谁想到人家不惊喜,倒给了我个惊喜!”
阎鹤祥“怎么了?”
阎鹤祥把盆底的床单抖开,递了两个角儿在你手里,两人合力一起把床单抖平,折起,再抖平,再折起。
多年的夫妻,这点儿默契总还是有的。
你“她!哼!”
你瞪了一眼闺女卧室紧闭着的房门:
你“我跟你说,这事儿我真管不了了!”
你“她……她早恋了,你知道吗?”
阎鹤祥“…………”
阎鹤祥心里突的一下,下意识的也望了望闺女的卧室,一股无法言喻的酸楚,咕嘟嘟的冒出来,煎熬着他的心:自家如珠如宝的闺女这就……长大了?
你“她嘴硬,还不承认!”
你“我都看见她和一臭小子手拉着手,还……还一起吃一只冰淇淋!”
你把盆底的水撒在墙角儿那盆长得肆无忌惮的仙人掌上,转身回了屋,一路走,一路唠叨:
你“我跟你说啊 ,那小子长得一点儿也不帅,干干瘦瘦的跟个竹竿子似的,个子还成,不算矮吧……真不知道幻幻什么眼光……”
你“你说她刚上初二,怎么就不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呢?”
你“我是她妈啊,还不能说她了?”
你“我刚跟她一说这事儿,你猜她说什么?”
你“她说我跟踪她,说我侵犯她隐私!”
你“我跟踪她个六啊我跟踪她!”
你“我大老远从青海回来,下了飞机,家都没回就先去接她,我为了谁呀?
你“我还跟踪她……”
阎鹤祥揉了揉太阳穴,今天他在书馆儿说了一下午的《枪毙刘汉臣》,满坑满谷的观众都没有他家里这母女俩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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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高191,德云社“黄捧”“武捧”两门抱!
她,身高174,麒麟剧社小坤生兼打杂儿!
一个是肤白貌美大长腿,一个是破马张飞毒舌嘴,
一个是天真烂漫傻白甜,一个是混世魔王不要脸!
不用惊讶,前面那个是王九龙,后面那才是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