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害你的那个人,已经抓住了。”
杜纤音(低头沉默不语)
母亲……
好歹也是多年相依为命的至亲。
杜纤音“阿夭打算怎么处置她?”
桃夭“看你,毕竟是你和她的仇怨。”
杜纤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桃夭“其实,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女孩,明明很用心的去做每一件事,却从来不招人喜欢……”
(我给她讲了一个故事,我以前的故事。)
爹不疼,娘不爱。
受尽世人的冷眼嘲讽,校园欺凌,甚至‘喜欢’二字,对我也是奢望。
那是绝望一般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原以为的忘记,其实一直沉淀在心底。
讲一次,上一次,如影随形。
说着说着,哭着笑了。
辨不清虚假现实。
桃夭“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希望,有一个人能在意我,只因为我是我。”
杜纤音“你……”
桃夭(回过神来,自觉失言)“对不起,入戏太深。”
杜纤音“会有的。”
桃夭(已经有了)
虽然那句我没说出口,只是抬头看着她,在等一个机会。(但她几次欲言又止,终是没有坦白,她和璇玑的关系)
………………
直到,某天晚上。
她刚刚放走璇玑时,转身就看到了我的身影。
这才将多年以来的遭遇,倾吐而出。
月光之下,将两人的背影拉得很长。
我本想陪她坐一夜的,可惜……身后总是来了人。肩膀一重,那人给我披上了披风。
雪景空“虽说是夏天,但夜里还是凉的,多穿一点。”
我想都没想,直接将披风解下来搭在杜纤音的肩膀上。
桃夭“他说的不错,纤音你身子弱,得小心着点。”
杜纤音“那就谢谢雪先生了。”
雪景空动作微僵。
雪景空(怎么会话本中的不一样?)
自己的小娇妻,的确不能以常理来推算。
比起男人,她好像更对女子感兴趣。
(官员:要不然呢?人也不会到你床上。)
(雪景空:因为我是女的?)
(官员:恰恰相反。)
(雪景空:…………)
他看着前面的两人,很是欲言又止,最后转身离去。
不一会,喝醉了酒的风如澈,要死要活,拉着白桃夭,说要教她机关术的精髓。
雪景空(哼哼哼,和我斗?不让你看看谁才是正宫?)
杜纤音(低头眼神稍暗。)
两个高智商的人,展开了幼稚的战争(哦!还误带了一个不怎么聪明的风如澈)
雪景空“这是梨花酥,你过来……”
风如澈“哦。”
主要是雪景空也尝试过,杜纤音买惨的招,但白桃夭好像不吃他这套,只吃杜纤音那套。
(好吧,他没有长出一张楚楚可人的脸。)
咬牙切齿之后,不得已找了个帮手。
之后的日子,就是在她面前耀武扬威,露个吻痕什么的。
他捂着眼角的青黑,表示:呃……挺值的。
风如澈是搞不懂。
须臾更是搞不懂。
杜纤音亦找了个帮手……
桃夭(瞧!后院的火烧的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