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徐锦江觉得脑壳疼，于无声想口吐芬芳。

就在两人第二次面面相觑，互相嫌弃时，向北总算救命的回来了。

徐锦江正暗自松了一口气，但是向北的表情却是不太好的。

“总指挥使，方才来了消息。今天京城又有了一起凶杀案，这次死的是江家四小姐——江淮玲。”

“而且，而且……”

徐锦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见向北更是犹豫不决，急忙道：“快讲，而且怎么了？”

向北的表情变得严肃：“而且，这次死的江小姐和上一次死的杜小姐的背后都有字，只不过江小姐背后写的是一个人的名字。”

“江小姐背后的字是程子钰。”

于无声和徐锦江心头猛地一跳，他们忽然意识到，这是场连环杀人案，而且被害者都是女子。

于无声看向徐锦江，用眼神示意其中的蹊跷。

徐锦江忽然轻笑一声，道：“我知道了，向北。”

“属下在。”

“太子殿下考察东厂，需要观察几日。把东阁那间暮云斋收拾收拾，让太子殿下暂住下来。”

向北正疑惑自家老大的安排，但看到老大带着笑意的眼神忽然明了：“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于无声和徐锦江对视一眼，两人的嘴角都带着坏坏的笑容。

深夜，南京城最大妓女院——笙香院。

徐锦江坐在椅子上，看着台上扭着腰肢的歌姬，眼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于无声刚和一个姑娘打趣一番，回头瞧着徐锦江的表情，不禁幸灾乐祸：“想不到平日里的冷冰冰的东厂总指挥使竟然也有凡人之心，和本太……公子一样，也喜欢这些个娇滴滴，媚俗的美人儿。今日，我也算是见识到了。”

徐锦江偏头看了一眼于无声，仍然带着浓浓的笑意，只是眼神始终都停留在台上扭动腰肢的歌姬身上：“我也是凡人啊无声兄，这些美人儿，小生虽然一个也不会与之共度春宵，但是眼福却是要让我尝到甜头的，别忘了我也是男人。”

路过的姑娘听到徐锦江和于无声的对话，都不禁红了脸颊。其中一个姿色突出的姑娘盈盈一笑，轻移莲步走到于无声和徐锦江的面前：“两位公子既然来了这笙香院，不快活快活岂不是辜负了这夜晚美景？就让奴家伺候两位公子吧。”

于无声戏谑的看向那位姑娘，嘴角上扬：“姑娘一人伺候我和这位公子？姑娘也真是女中豪杰啊。小生深感佩服。”

众人听到于无声话中的讽刺，都不禁轻笑一声。那位姿色突出的姑娘恼红了半张脸，玉脂似的耳朵沾上了红霞：“这位公子，奴家虽为青楼女子，但也请公子不要这般侮辱奴家。”

徐锦江转头看向那位姑娘，冷冽的目光让那位姑娘心生颤抖。众人意识到徐锦江不快的情绪，皆离去。她们可不想趟这趟浑水。

“你叫什么名字？”

徐锦江不耐烦的揉揉额头，直盯着那位姑娘。

那位姑娘颤抖着说：“公子，奴家名唤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