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话

晚上十点，顾临渊和慕白在之前的老地方见面了。

慕白（漫不经心）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儿？

慕白是不是想好了，要把暮雪还给我了？

顾临渊（冷笑）呵，还给你？

顾临渊你都未曾拥有，我也不是抢来的，怎么还给你？

慕白顾先生贵人多忘事……

顾临渊不，我没有慕先生记性差。

慕白我来告诉你，暮雪到底是属于我还是属于你。

顾临渊不用你来提醒我，我都记得。

慕白既然记得，那就还给我啊。

顾临渊还给你？

顾临渊慕白，你是不是在国外把脑袋呆出问题来了？

顾临渊还给你，你还真好意思说出来啊。

慕白怎么？

慕白我再不好意思，也没有你不好意思吧！

慕白要不是你，暮雪现在是谁的老婆我想你心知肚明！

顾临渊我？

顾临渊你忘了，嫁给谁这是暮雪自己做的选择。

顾临渊不是我强迫的啊……

慕白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做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顾临渊在你心中，我顾临渊就是这种人？！

慕白顾临渊，说实话，我真心拿你当兄弟，可是你看看你做的一这事情。

顾临渊（叹气）我何尝不是拿你当我兄弟？

顾临渊这一句话一说出口，慕白沉默了，两人都不在说话，闷头喝酒。

两人安静了好一会儿，顾临渊开口了。

顾临渊慕白……

顾临渊你这几年在国外过的好吗？

慕白（点头）挺好的。

顾临渊那……这次怎么突然回来了。

慕白（叹气）想暮雪了。

顾临渊我知道，暮雪的事情让你很难受，但是……

慕白（打断）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慕白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不可能的，你想要我放手，不可能的。

顾临渊那你难道就不为自己想想？

顾临渊你难道就一直这个样子？

慕白也不是不可以啊。

慕白现在这样，不也挺好。

慕白一个人的，谁也管不着我，我爱干嘛我就干嘛。

慕白（苦笑）挺好的。

顾临渊别装了，你好不好，我看出来了。

顾临渊为什么我们不能和以前一样？

顾临渊为什么？

慕白如果还可以像以前一样，那还能叫以前吗？

慕白以前不就是用来回忆的吗？

慕白不就是回不去吗？

顾临渊（深呼吸）慕白，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顾临渊以前那个慕白去哪里了？

顾临渊以前那个慕白多好啊。

慕白以前的慕白？

慕白死了……

又是一阵沉默……

慕白好了，散了吧。

慕白你早点回去，不然，暮雪会担心的。

顾临渊好，你呢？

顾临渊不回去吗？

慕白我……再坐会儿。

顾临渊（拍拍慕白的肩膀）走吧，一起走。

顾临渊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也是不放心。

慕白（皱眉）说了啊，你回去，我再坐一会儿，你听不懂话？

顾临渊你想让暮雪担心吗？

慕白（起身）好了，走吧。

顾临渊这才对。

顾临渊和慕白在酒吧门口互相告别，然后各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