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蓝渺（蓝砚之）走吧，先去问问村民

蓝湛（蓝忘机）好

————两人进村————

蓝渺（蓝砚之）〔看到一个坐在门口的老人〕你来问

蓝湛（蓝忘机）〔走上前拱手作揖〕老先生，请问……

老人:你说什么？

蓝湛（蓝忘机）请问……

老人: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老人将手放在耳朵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老人:我年龄大了，耳朵不好使啊——

蓝渺（蓝砚之）噗——

蓝湛（蓝忘机）……

蓝渺（蓝砚之）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笑的，实在是没忍住

蓝渺（蓝砚之）〔看着他一副呆瓜的样子，默默叹了口气〕

蓝湛（蓝忘机）……

蓝渺（蓝砚之）看样子，问这位老人是没有效果的，去问问别人吧

老人:看你们的打扮，你们是仙师吗？

蓝渺（蓝砚之）〔拱手作揖〕是的，老人家

老人:唉，我老头子，年龄大了，不中用了，连我那十岁的孙儿都没能看住

老人:他和你们差不多大啊

蓝渺（蓝砚之）那老人家，您能和我们说一说具体情况吗

老人: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蓝渺（蓝砚之）……

老人:唉，我那可怜的孙儿啊

二人看了看这位年近古稀的老人，不知如何安慰

蓝忘机无奈，伸手挥出一道符咒，老人立即就安稳的睡过去了

蓝砚之扶着老人，让老人坐在墙边

蓝湛（蓝忘机）走吧，去问其他人

蓝渺（蓝砚之）好

蓝渺（蓝砚之）忘机啊，下次使安眠咒的时候能不能和我说一声。

蓝渺（蓝砚之）你也不怕被碰瓷

蓝渺（蓝砚之）〔看到农田里耕作的大叔，用胳膊肘碰碰忘机〕你去问问

蓝湛（蓝忘机）〔走过去，作揖〕先生，请问……

农夫:小孩，你是哪里来的，赶紧走，这儿有吃小孩的妖怪

蓝湛（蓝忘机）嗯

蓝渺（蓝砚之）……大哥，你要问具体情况啊

蓝渺（蓝砚之）比如失踪了多少人啊，在哪里失踪的啊

蓝湛（蓝忘机）哦

蓝湛（蓝忘机）先生，请问，你们村失踪了多少人，在哪里失踪的？

农夫:……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谁呀

蓝湛（蓝忘机）姑苏蓝氏蓝忘机

农夫:没听过，不认识

蓝渺（蓝砚之）……

蓝渺（蓝砚之）〔走到蓝忘机前面〕看好了，看我是怎么问的

蓝渺（蓝砚之）大叔，我们是姑苏蓝氏的弟子，前来除祟的，有些事要向您打听一下

农夫:你们两个小孩，能行吗？

蓝渺（蓝砚之）当然可以

蓝渺（蓝砚之）〔指了指蓝忘机〕这位是我们姑苏蓝氏的嫡系二公子，蓝湛蓝忘机。我等奉宗主之命前来除祟。

农夫:真的？不是忽悠我的？

蓝渺（蓝砚之）放心，姑苏蓝氏家规第一百条，禁打诳语

蓝渺（蓝砚之）请问，有多少人失踪，都有谁，在哪里失踪，什么时候失踪

农夫:我想想，一共失踪了有五个孩子，村头的二牛，半坡的小五，还有大壮、小翠。噢，对，还有村东头的老张头家的孙子虎子

蓝渺（蓝砚之）村东头的老人家，是不是一位双耳有问题的老人家

农夫:诶，对，你怎么知道

蓝渺（蓝砚之）我们刚刚见过，老人家听不清我们说话，我们决定再打听打听

农夫:唉，那老张头本来年龄大了，耳朵不好使，现在孙子没了，整个人都不太清醒了

蓝渺（蓝砚之）那，他们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呢

农夫:三天前，二牛和小五上山采药就再没回来，本来我们这儿人在山里待个一晚上都没事，两天没回来，才开始着急

农夫:前天，小翠、大壮、虎子他们三个上山去采蘑菇，也没回来

农夫:昨天，村里人都着急了，五个孩子没了，我们上山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就找到了虎子的鞋，还听到有兽类的嘶吼声，老张头当时就疯了

农夫:唉，你说这造的什么孽啊

正说着，就有位妇人走了过来，这位妇人年约四十，还系着围裙，应该是在做饭或者刚做完饭

妇人:二狗，二狗，又出事了

农夫:又怎么了

妇人:咱们几家的孩子都不见了

蓝渺（蓝砚之）发生何事

妇人:这会该下学了，可孩子们都没回来，我去秦先生那儿找了，秦先生说孩子们早走了啊

农夫:你说什么？

说着农夫就要晕过去了，那妇人赶紧扶住他

蓝渺（蓝砚之）忘机，我们进山看看

蓝湛（蓝忘机）好

蓝渺（蓝砚之）夫人，你们村里的人都不要进山，我们是修行之人，一定竭尽全力

妇人:好吧，那你们两个小孩也要小心，一定要把我家大龙二龙带会来啊。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孩子他爹去的早……

蓝湛（蓝忘机）……

蓝渺（蓝砚之）〔拉起蓝忘机〕走，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