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娥懵懵怔怔不知道要往那里去,视线没有焦距的在空中寻找,她眼中的泪汹涌流着:“大夫治不好病大夫治不好病啊,泞泞带你弟弟去县城!”
白梁皱眉,表情十分难看好不容易把白秀娥从苏望泞身上拉开,苏望泞退后两步看了眼白秀娥,抿唇,有着血印子的手背在了身后,声音很低:“我出去一趟。”
转身出门,身后白秀娥疯了一样要扑过来。
“泞泞你去那里?你带弟弟去县城治病啊!”
“姐,你就算不听我的,听泞泞一回行不行?她什么时候干过不靠谱的事!孩子的病并非医生就能治好,你明白吗?”
乱叫乱闹的白秀娥一下子怔住了,通红的眼睛看着白粱。
白梁叹气:“说来话长,不过你得相信泞泞!”
那串铜钱绑在苏勇身上,若非如此,现在苏勇哪还有命在。
思想着,白粱就是一阵的难受。怎么惹出来这档子事?
“靠谱?靠谱?她要是办事靠谱也不会让建成从山上掉下去摔断了…”白秀娥笑着笑着忽然就大哭起来:“我的命咋这么苦呢!”
苏望泞捏紧了手指,身后的门关上,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她的心忽然就凉了,比这天气都寒,紧紧咬着下唇好半天才调整过情绪,再抬头就对上沈东鹤的眼睛。
“难过?”他说。
苏望泞摇头:“习惯了。”
深呼吸,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被埋在心底。白秀娥对她的不信任根深蒂固,谁也改变不了。可是作为白秀娥的子女,她能去记恨吗?心里好笑,眯了下眼,回归主题。
“你为什么认为是诅咒?而不是正常的生病?”
“不信那便罢了。”
沈东鹤转身就走,一句不解释。
苏望泞怎么可能不信,现在苏勇命悬一线。“什么诅咒,怎么回事,是因为那块黑铁吗?为什么之前在别人家没事,我带回来就有了诅咒?”
“那东西是冥器。”
沈东鹤看了她一眼转身往外面走,步伐迈的很大:“如果能找回来更好,不然会殃及更多人性命,你去找一条黑狗,需要黑狗血。”
他走的极快,苏望泞追出来,只听他说:“两点在这里见面。”
说完,他头都没回快步走了。
苏望泞找不回来那个铁块,急匆匆往镇上跑去找黑狗。
狗f属阳,不管他的办法是什么,总归还是靠点谱。苏望泞现在也没更好的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镇子不小,可是能养起狗的人家非常的少,而且还是全黑的狗。
苏望泞跑的满头大汗才听说镇子东头有家人养了条看门的黑狗,浑身上下没一丝杂毛。
一听这话,苏望泞顿时像是找到了新方向,她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直奔镇东那家人。
她也是着急了,苏勇苏梅都是孩子,她舍不得用谁的命来证明什么。还没走到那家门口,就碰上了端着饭碗的程大海,一看到苏望泞就笑了起来:“呦,这怎么回来了?不是进城享福去了吗!”
苏望泞对他们一一家人都没好脸色,林红这个人太重利益,薄情寡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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