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的时候还在,当时我急着送姐和孩子往卫生所来家里乱的一团糟,那块铁随手放在桌子上,今天早上才想起来匆匆跑回去看就发现不在了。”
“铁块不在了办?你都找了吗?哪里都没有?”苏望泞有些紧张拉住白梁问道。
问完这句两个人都傻眼了,苏望泞反应比较快,连忙回身去找沈东贺。
却发现他俯身正在仔细查看苏勇,苏勇躺在白秀娥的怀里,沉沉睡着,险色泛着铁青。
苏望泞连忙走过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诅咒。”
苏望泞心里咯噔一下, 紧紧捏着手指:“能不能救回来?”
这么折腾白秀娥都没能醒来,事情非常严重,她还是情况最好的,苏望泞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能。”
沈东贺把苏勇的被子重新盖下,直起身转头看过来,目光漆黑深沉:“这真是邪病?”
白累插话道:“大夫也是束手无策,根本诊治不出来是什么病。”
他皱着眉头,表情严肃:“这事我看起来也邪门,咱们家算是最严重的,是和那个东西有关吗?”
邪门?话没说完,苏望泞从他的话里捕提到一个线索:“村子里还有其他人生病?”
白粱叹气,苦大仇深:“是的,你看看大夫都忙成什么样了,找不到病因。”
沈东贺漆黑深逢的眸子在不大的病房里扫视,表情沉着冷凝。
苏望泞抿了据有些干燥的嘴唇,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泞泞?”
病床上的白秀娥悠然转醒,懵悟懂懂的待看清楚屋内的人,扯着嗓子就大哭起来:“我的儿啊!…”
说来,苏勇从出生到现在可谓是一波三折。
“妈。”
苏望泞抿了下唇,上前去和白秀娥说话:“弟弟这样多久了?”
“你走后就开始不对劲,最初没这么严重,你看现在奶都不会吃了。”说着白秀娥又要哭,苏望泞转头看向沈东贺:“怎么治?”
沈东贺听这屋子里的哭声眉头紧紧皱着,苏望泞这么问,他才开口:“很简单,你让她别哭。”
沈东贺视线扫了一圈转身出去。
白秀娥哭了这么几天,跟睛都肿了。
苏望泞现在也是六神无主,诅咒?怎么会是诅咒?随后说道:“妈你放心,这个人挺有本事,肯定能救回来弟弟。”
白秀娥紧紧抓着苏望泞的手,目光毫无焦距情绪激动,指甲都掐进了苏望泞肌肤里自己却丝毫不知,不住的念叨:“泞泞啊,我们可怎么办?大夫怎么都治不好,咱们去大医院去县城定要救你弟弟!”
苏望泞被掐的生疼,忍着抱住白秀娥安抚她的脊背:“你别急,我想办法!”
对于沈东贺,苏望泞莫名相信,他不会无聊到去说那种谎话来骗人。
诅咒?她对于这个一事无知,尽管心 急如焚可也无处使力的无奈。 “我一定会救弟弟。”
苏娇娇也昏迷了,苏望泞视线掠过苦苦守着苏娇娇的苏琳,再看面前披头散发憔悴的母亲,不知是好笑还是可悲。
白秀娥最要紧的是儿子,咽了下喉咙,抬头看向白粱,嘴型示意:“照顾好我妈,我出去一趟。”
白粱看明白,赶快来接了白秀娥:“姐,你先坐着,泞泞说过假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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