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城中发生的事?这么小一个县城不会上报,他为什么知道,看穿着打扮沈东贺不是穷人家的孩子,大过年他在外面跑,家也不回,这实在不符合情理。
他说的城中事件,大约是王老板死亡的事。
苏择说宋掌柜死在河里,说这事的时候他表情很平静,可是他手指捏的很紧,说明他在害怕。
宋掌柜死的也不同寻常,他回老家的路只有一条,要经过那条河。回家的人会去投河吗,王老板的死恐怕真的和宋掌柜有关。
苏望泞问完那句,沈东贺没有回答,一句话都没说。车子启动飞驰出去,苏望泞颠的快吐了,苏望泞晕晕沉沉的寻找话题:“这都过年了,你们还出来?不在家过年吗?”
依旧没人回答,前面两个人哑巴一样。
苏望泞耸肩,不再说话,闭上眼。
车子到达码头,沈东贺下车,又去拉开后面车门拎出吐得昏天暗地的苏望泞。
苏望泞迷迷蒙蒙:“去那里?”
“坐船。”
船都开出很远,苏望忽然反应过来:“司机不和你一块?”
沈东贺嗯了一声,他站在船头眺望着远处。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船,苏望泞跟着他往山那边走:“你为什么一个人来这里?城里发生了什么事,还是野人山有什么东西没清理干净?
说道这里,苏望泞想起一个事来:“你认识冥文吗?”
苏望泞虽然和这个人认识不多,可是她就是相信沈东贺认识冥文,那晚他背着一把锈迹斑班的剑带发足心山,苏望泞就觉得他有那个能力。
“你要在这山里找什么?马上都过年了你家里人不担心吗?”
沈东贺脚步顿了一下,可也只有那么一下,很快就恢复原状,语气淡淡:“他们有自己的事,顾不上。”
原来他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苏望泞心里想着,笑笑安慰他:“也许他们在意,只是你跑的太远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沈东贺回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
『沈东贺:你从哪里觉得我穷??』
苏望泞倒觉得奇怪,翻来覆去的想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他们离镇上也不太远,走了二十分钟就到了地方,不大的卫生所挤满了人,刚进院子苏望泞就看到愁眉苦脸往外面走的小舅,忙跑过去:“小舅,我妈呢?”
“泞泞,你怎么回事来了?”白粱十分意外,拧眉:“你不是在照顾姐夫?”
“担心我妈回来看看,真不行就接他们一块去县城。”苏望泞说话的功夫,沈东贺就走到了她的身后,白粱原本舒展的五官又凝重起来,越过苏望泞看向面前的青年:“这是?”
苏望泞说:“他懂得比我多,我想让他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白粱点头,可表情依旧沉重不时的看向沈东贺。
“这事愁人啊!”接二连三的出事,白粱真是头大,白秀娥能不能救活还是难说苏勇恐怕是不行了。
“我妈在那里?我过去看看。”苏望泞急急说道。“怎么样了?”
提到白秀娥白粱脸上愁苦又重了几分:“哎,你去看看吧,要有心理准备。”
事情远比想象中的严重,白秀娥上吐下泻两天,吃什么药都不管用。
而苏勇已经昏迷,最近几天连奶水都不会吃了,娇娇还好,苏琳躺在病床上小脸煞白。
苏望泞在那瞬间,心中愧疚上升到了最高度,苏娇娇看到她有些惊喜:“大姐,你回来了?”随后就哭出了声:“妈和弟弟妹妹怎么了?他们会不会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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