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神被偷袭,天帝大怒,命夜神殿下彻查此事,当晚洛湘府中,只有一位仙侍看见,不过却灰飞烟灭了,旭凤终日来魂不守舍,他特意去了婆娑牢狱见了自己的母亲。
“母神,我想问问到底是不是您干的?您为什么要如此做?”
面对旭凤一声声的质问,荼姚心下一寒,他的儿子倒为外人说话,“哼!旭儿,做与不做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可惜倒是没杀了锦觅那个小贱人。”
旭凤犹如电击,荼姚的样子便是说明了一切,他应该怎么办?一个是他母神,一个是他喜欢的人,左右为难啊!
“母神,权利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你要杀了锦觅?”
荼姚心中畅快,往日婆娑牢狱的憋屈烟消云散,“杀?可惜没杀成功。”
“旭儿,你堂堂天界火神,天帝嫡长子,要什么女人不可,非要那个锦觅,穗禾不好吗?她是我鸟族最珍贵的公主啊!”
她对儿子有些恨铁不成钢,就在前几日,荼姚把琉璃净火以及自己大半部分功力全部传给了穗禾,没想到几天不见,穗禾会如此做?
“母神,儿臣说了很多遍了,儿臣无心帝位,只想与锦觅在一起,为什么您要毁了这一切?”
荼姚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娶锦觅的,以前如此,现在更如此。
“旭儿,听母神一句劝,现在你最重要的便是夺得你父帝的信任,登上帝位,解救母神出去,重振我鸟族辉煌啊!”
旭凤满眼拒绝,他与荼姚不欢而散,失魂落魄回到栖梧宫中去了,看着留梓池满树凤凰花,他心思越发复杂。
锦觅与风神去了上清天,他怎么面对锦觅,旭凤头一次觉得挫败,尽管母神作恶多端,可是那也是自己母神啊!
“殿下,不好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乱了旭凤的思绪,他回过神来,神情有些不悦,“什么事!”
燎原君没有时间关注这些,他敛额道:“兮瑶姑姑把穗禾公主捆上了九霄云殿!”
“什么!”
旭凤大惊,连忙赶往九霄云殿,穗禾虽得兮瑶姑姑不喜,却也不会惹怒到那祖宗才是啊!
九霄云殿上犹如三堂会审,穗禾莫名其妙的被兮瑶五花大绑起来,她心中猜测着什么,却是不能言明的。
好不容易荼姚下台,太微可以与其他女人亲热,谁想到好事被打断,果真是一下子都不能安生呀!
九霄云殿上太微正襟危坐,他看着底下的被捆绑的穗禾,很是不解,“兮瑶姑姑这是何意?好歹穗禾是鸟族公主。”
穗禾见到太微来了,立马诉苦道:“陛下,穗禾好冤枉啊!”
兮瑶呵斥,“闭嘴!”
她又对太微说道:“陛下,此番作为,只是想来要个说法。”
“臣已经查出伤害水神风神的凶手,正是穗禾。”
太微不自觉的微微皱眉,他瞟了一眼润玉,“夜神,可是真的?”
“陛下不必问夜神殿下了,老身敢绑穗禾,便是有十足的证据。”
太微心思不明,他噢了一声,“不知姑姑的证据是什么?若是罪证确凿,本座定然给个公道。”
“火神殿下到!”
随着仙官一声高喊,旭凤赶到,穗禾见到来人,眼神透着希望。
“表哥,你得为我做主啊!”
“见过父帝,兮瑶姑姑。”
旭凤朝高位的太微恭敬行了一礼,“不知穗禾何处得罪了姑姑,旭凤在这里带她像姑姑赔罪。”
“表哥,我冤枉啊!我没有伤害水神他们。”
天界唯一会的琉璃净火两人,穗禾只是族长,真身孔雀,没人也会相信她会。
“父帝,姑姑,此事定然还有疑点,请父帝明查。”
从荼姚那里回来,旭凤以为是自己母神,完全没有往穗禾身上想去,毕竟琉璃净火不是什么人就能学的,何况她的真身是孔雀,就更不可能了。
太微阻止火神,“旭凤,此事等姑姑出示证据,再行定夺。”
“敢问姑姑的证据是什么?”
旭凤转头看向兮瑶,洛湘府没有人证,只有物证,怎会有证据,何况穗禾还是他表妹。
就知道二傻子不会轻易相信,兮瑶眼神里透着鄙视,“火神殿下想要证据是不是,老身这就让你心服口服,那各位可就看好了。”
兮瑶拂袖,大殿上便出现了一方镜子,场上的神仙大吃一惊,上古昆仑镜,能知过去未来。
“原来是昆仑镜啊!”
老君恍然大悟,“陛下,昆仑镜能知晓过去与未来,想来姑姑定然不会冤枉穗禾公主。”
穗禾没想到会有证据,她暗叫不好,若真是难逃此劫,只好做好第二手准备了。”
“老君此言差矣,还是要看看,不能一概而论。”
旭凤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看着地上的穗禾,思绪复杂,穗禾与自家母神亲近,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呵!既然火神殿下不相信,那老身不必多言,直接看吧!”
镜中出现了一女,正是穗禾,她去了婆娑牢狱与荼姚见面,之后得到天后功力,还有琉璃净火,洛湘府中,她幻化成旭凤的模样,伤害水神他们,看到这里,已经不言而喻了。
“陛下,此事应该是水落石出了吧!”
旭凤复杂看了一眼地上的穗禾,突然有些心有余力不足,“穗禾,没想到你…”
“没想到你真的会做出这件事情,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
面对千年爱而不得人的质问,穗禾恍然觉得自己的一片真心喂了狗,“呵!为什么?”
事情真相大白,穗禾干脆坦白,“你有脸问我?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千年,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刚来的锦觅,她有什么好?”
“旭凤,你没心的嘛!我对你的情义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为你付出了一切,可是你呢?你看都不看一眼,对我弃之敝履,我凭什么被你这样糟蹋?”
穗禾似乎要把多年以来的怨恨说出来,她做这些,无疑是不甘心,历劫后,她爱上了李承鄞,结果却是利用,真当是可悲。
“凭什么你们都爱锦觅,就连李承鄞也一样,我那么爱他,可是他呢?渣男一个。”
旭凤自知对不起穗禾,他轻叹一声,“那你也不能如此做啊!”
穗禾呵呵一笑,“为什么不能?我就是嫉妒,我就是看不惯锦觅。”
“我就是要把她身边的人一个个给带走,让她也尝一尝被人抛弃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