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悠辞一脸不高兴得甩着自己得包走在路上,晃荡了半天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家。
在家门口看见了一辆十分眼熟得车。
“这不是秋白哥得车嘛?”陆悠辞停面前,内心烦躁,来也不跟自己说一声。
虽然周秋白以前也是想来就来,也有一个客厅得钥匙,这已经是习惯了。但谁让现在姑娘不高兴,人家做什么都是不对的。
“秋白哥你来了都不跟我说一声。”陆悠辞还没进客厅门,就开始大声嚷嚷,一进门没看见周秋白做在沙发上,到是看见了两个熟悉的"精神小伙儿"。
奥不,是两个翩翩少年,西装革履,一黑一白。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陆悠辞马上露出了乖乖女宝宝的亚子。
“呦,咱们的小祖宗终于舍得回来了。我们还以为得等到天黑呢。”
“秋白哥呢?”姑娘乖乖的坐在一边。
“他下午有课,黄包车走了,车留给我们了。”
陆悠辞内心把周秋白臭骂了个底朝天,这两位祖宗来也不提前知会一下。
“行了,你也别在心里咒他了。我的小祖宗诶,你真当北平陆家是吃素的吗?早你受伤我和你二哥就知道了。你二哥急得都已经买了来上海的票了。秋白打电话叫我们不要过来,等你伤好些再说。”
这两个人是陆悠辞父亲哥哥的儿子。大的叫陆知舟,小的是陆知行。陆悠辞父亲仅一手足。虽然父母没了之后陆悠辞是长在周家,但这两个哥哥对自己绝对是没话说。
“来,给哥看看,伤好了没?”陆知行站起来凑到陆悠辞边上,左右上下打量着。他知道姑娘最怕疼了,当时肯定可疼了。
陆悠辞不说话,任由陆知行看。
陆知行嘴也不闲着:“你说说你,何必自己动手呢。跟哥说一声,别说死后毁尸了,生前就让他过得不安生。就算哥哥真动手了,你当上海滩有谁敢动陆家分毫。当初你留了学直接来了上海,我就知道你这祖宗有鬼。粘着盐水的鞭子多疼啊。以后啊,谁认惹你了,就跟哥说,哥neng他,别脏了自己的手。”
“哥……”陆悠辞眼角含泪。
陆知舟笑着安慰她说:“早在你十岁的时候,我们两知道,你不是叔叔婶婶的女儿。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我们疼的,是你这个小祖宗。而不是陆家女儿这个身份。下回啊,别再这样了。要不然你二哥得把上海滩给翻个底朝天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让你们两担心了。”陆悠辞眼泪止不住流着。二十几年了,能够舍弃一切,甚至性命,只为她一个笑容的,也只有这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了。
三个人聊了许久,陆知行又说:“行了,这仇也报了,该跟我们俩回北平了吧。”
“哥,我不想回去……”陆悠辞纠结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这一句话。她自从来了上海,就没打算在这几年内回北平定居。
陆知行以为是谁又惹自己家宝贝了:“怎么,谁惹你了?跟哥说。”
陆悠辞不说话。
“你是因为乔楚生吧?”陆知舟话刚说完,陆知行立马站了出来往外走。
陆悠辞还没反应过来,陆知舟到底是陆知行哥哥,这个弟弟什么脾气,他是一清二楚的:“站住,你干什么去?”
“neng他。”陆知行脾气爆,说干就干。这会他绝对不能让自己宝贝妹妹在费力了。
“回来!你能不能不冲动。”陆知舟知道,这货是还没反应过来乔楚生同志到底是谁。
作为称职的哥哥,宝贝妹妹谈恋爱他们怎么能不知道呢。
“对对对,得先了解了解。”看坐着的陆知舟,陆知行回过神,又坐回沙发上,靠着陆悠辞,“跟哥说,他怎么惹你了。他叫乔……乔什么来着……”
目光一愣,慢悠悠的吐出了“乔楚生……”三个字。
这下他明白陆知舟那副你是傻子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难怪他刚刚不说话。但是换个思想,偷了自己宝贝了二十几年的可爱小花花的贼,难道不该neng吗。
“陆悠辞同志,解释一下呗。”陆知行不高兴了,妹妹要被拐走了。还被拐到上海,离北平可远了。自己以后要是想她了也不能经常见到。
何况他也了解过,乔楚生背后是黑帮,那多不安生啊。
陆悠辞同志只能尴尬一笑,提到乔楚生她肚子里就一团火,但是不能发。要是被这两人知道了,乔楚生同志怕是惨了 。
“哥,不管是不是因为他,我短时间也不会离开上海。或许以后,我会选择在北平度过一生,但绝对不是现在。”陆悠辞很认真的说了这些,她和乔楚生,能不能走到最后她不知道。但是她不想放弃。她希望,能在1949年10月1日的时候和他一起,看红色傲然中国,“我知道你们疼我,但是我不后悔,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就算是天王老子我都不管,你记得哥的一句话。受委屈了,跟哥说。有我们俩在,没人能够欺负你。”陆知行说话就是直接,既然陆悠辞想要留在上海,他们自然不能强求。大不了想她了,坐火车来看她就好。他不差这几个钱。
“哥,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你妹妹我这么机灵,怎么能受委屈呢。”陆悠辞还是想缓和一下气氛的。
“他说的没错。咱们陆家在上海的势力自然是不及北平,但也差不到哪里去。何况婶婶的娘家也在上海,你舅舅一直叫你回去住,是你不肯,十天半个月不联系。”提到这事,陆知舟头就大。陆悠辞不接自己舅舅的电话,人老人家就把电话直接打到自己那儿了。
“额……舅舅家规矩太多了,我还是一个人住着习惯。”陆悠辞满不在乎,舅舅人好,也喜欢自己,只不过她不喜欢寄人篱下。自己又不是没钱,没必要住别人家,“好了好了,不讨论这些了,明天再说。隔壁两个客卧,自己挑,收拾好然后去洗漱。我也要去收拾收拾。”
姑娘摆摆手,回了自己的卧室,锁上了门,内心烦躁。
这两个人来,一定是要见乔楚生的。把自己随便扔在床上,想起白天的事,更想骂人。
童丽,陆悠辞好像认出她是谁了。算了,她想做什么随她去吧,自己也管不着。
但是她要是勾自己男人,姑娘也不是吃素的好嘛。
who怕who!
南风有鹤啊啊啊,滚去学校住了半个月的我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