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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之夜

锁柒

今日是八月十五——中秋节,合家团圆之夜,街上张灯结彩,万分热闹,都是人们乐呵的笑声,一处是在放荷灯,一处是的在玩花灯……

    琴澈带着自己的妹妹在街市瞎逛。琴晞从未见过这般热闹的场面成了个好奇宝宝。

    “每逢佳节这云都分外热闹,如若没有这些节日,平日里兄长和我都未必能出府门,”说道琴晞想到什么便颂起:“红妆春骑。踏月影、竿旗穿市。望不尽、楼台歌舞,习习香尘莲步底。箫声断、约彩鸾归去,未怕金吾呵醉。”

   “未怕金吾呵醉,晞儿又进步了!”琴晞听到哥哥的缪赞脸上便乐开了花。琴澈摸摸琴晞的头一脸欣慰:“妹妹这般聪明机智,可爱善良。将来琴府的门槛定会被做媒的媒人踏破的。”琴晞又呲开嘴笑,样子也着实可爱,挽着琴澈的手臂。

   近处传来了“嘚嘚”的马蹄声,马上的白衣少年看着像十几岁,可骑术堪比成年人。后面追他的一男子不停地喊:“少爷!少爷!停下!”

    白衣少年冲到嘈杂的人群中,人们为了不被撞到纷纷给他让路。琴晞看清白衣少年的样子,用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形容也不算过分。琴澈可就打抱不平了:“此人怎能这般莽莽撞撞这街市中人如此之多,撞到人怎么办?”琴晞听到哥哥的话忍不住打趣道:“那哥哥的骑术与那位白衣少年相比,谁更胜一筹?”琴澈骄傲地仰起头:“自然是我啊!我可是从小习武,无一日偷懒……”琴澈还没有夸完自己琴晞就噗嗤一笑,琴澈看着她。琴晞立马换了一副脸,假装在思考,摸着自己的下巴:“对了,哥哥晞儿有一事得问问哥哥。前些天我与祖母大人一起览后院,晞儿竟瞧见一狗洞!可不知是哪家的狗打的?”琴晞凑近哥哥,求知欲满满,睁大了自己水灵灵的眼睛:“兄长您可否知道?”琴澈这可知道的,扯了扯嘴角:“这个……这”琴晞拍了一下自己脑袋:“咱们府中可没有狗啊,还真奇怪了!”斜眼盯着琴澈。

   琴澈刚想好的理由,就这样没了。想了半天:“嗯……应该是别家中的狗……对,就是别家的……”琴晞“恍然大悟”为自己哥哥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这狗还挺厉害的!”琴澈扯了扯自己的嘴角,笑得非常不自然心里可明白着呐,妹妹是在夸这个当哥哥的刨狗洞厉害!

   琴澈刨这个狗洞也是违心之举,母亲大人总是让他在家中习武,习武之后又是读书……压着他喘不过气来。母亲大人还让他们不能出府,除了每逢一些佳节。这才刨了个狗洞。琴晞可就乖多了,没有母亲大人的命令,自己不会擅自出府,每每等到佳节的到来。

    琴澈怕妹妹走漏了风声没有告诉琴晞。可却被妹妹找到了,那他的狗洞就不保了!琴澈拉住要走的妹妹,又不好意思开口。琴晞当然知道哥哥要问何事,未等琴澈开口,她拍拍哥哥的手:“我可没有告诉母亲大人,可不能把这条狗辛辛苦苦挖的狗洞给填了吧?哥哥,您说是不是?”琴澈可就放心了。因此他决定了,为报妹妹不告之恩。拉着妹妹的手,给她买冰糖葫芦,买花灯,买月饼。

    人群中传来一女子的尖叫:“抓贼啊!”琴澈这就有了发挥自己特长的时候,一个箭步行去,阻拦了偷人钱财的小偷。他以为小偷会说:哪来的小屁孩?给我让开!随后自己再说:大胆毛贼,还不束手就擒!

   可那小偷二话没说,直接给了琴澈一掌,打的琴澈措手不及。琴晞瞪大双眼,本想看哥哥大展绝世武功。还没开打呢就倒下去了!琴晞赶紧跑到自己的哥哥面前扶起他。

   人群中,人们议论纷纷:“哪家来的小娃娃?惨呐!”还有再说:“你看这娃娃长的多俊啊!这一掌,我看打他定是小命都不保。可惜了这个俊娃娃。”琴澈虽然被打到在地,但脑袋可清醒这呐,听到这些声音后,艰难地用手撑起地面起身,恢复了体力。甩开琴晞的手追上小偷。

   这下琴澈也是二话没说,上前与小偷搏斗。区区小偷自然不是他琴澈的对手,几下就被打倒了。刚才若不是没有准备,怎会受他一掌?琴澈从小偷腰间把所有荷包拿起。刚才尖叫的女子也小跑过来,看她的装束像个侍女,后面还跟着一个长相温婉清秀的姑娘,看样子是侍女的主子。琴澈把一堆荷包拿给侍女看。侍女左看看,右看看。看到了一个将着金边的荷包。脸上立马有了笑容,想要把那个绣着金边的荷包拿起。琴澈就后退了一步。侍女很是疑惑,脸上大写的问号。后面来的姑娘追上了。侍女委屈的给自家主子诉苦:“小姐,此人硬是不给。”这姑娘的性格就如她的长相一般,浅笑道:“阿桃不得无礼。既然这位公子不给我们,定然有他的道理。”琴澈点点头。可姑娘说出的另外一番话,琴澈就有点后悔帮忙。姑娘继续说道:“不知公子要多少两?”没想到啊!我琴澈帮忙竟是为了钱财。

琴澈挑起浓眉问道,这样子像极了整天花花酒地的纨绔子弟:“如果姑娘能说出这金边荷包中有多少两银子,我便交于姑娘,或者还有一种方法可以证实,咱们云都人都会绣出不同的花纹在荷包上,最重要的是在荷包内都会有自己独有的物品,了——命玺。命玺是根据每个人的身份高低,贫穷富贱。生司库分发,一生都得佩戴。如果你能说出这里面有什么物品?我自然会给你。如果不能说出,那这确定不了荷包是否是姑娘你的。”姑娘温婉一笑,指着荷包说:“虽然我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两银子,但我知道有个玉佩。”琴澈打开荷包里面果真有个玉佩,姑娘刚才那般说他,定然得再问仔细些:“就天下玉佩多的是,你怎么确定这个玉佩就是你的?姑娘可知这玉佩上纹着怎样的图案?”姑娘浅笑道,看来这问题难不她:“上面绣的是白色牡丹花,与玉佩的颜色一致,牡丹花中间有一点红。而牡丹花瓣的边角是用金粉镶边……还有公子刚才说的最重要的一点———此玉佩是生司库在我出生就发给我母亲大人之物,世间仅此一枚。公子,您觉得我说的够详细吗?”琴澈看了看玉佩果真如此。琴澈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少女,无奈点点头。玉佩装好,把荷包扔给了侍女后,大声吆喝道:“还有这些荷包,是哪个公子哥,小姐的?”他这一吆喝引来了许多人,就一个荷包,便有一个人说这是他的,也有人说是她的。琴澈还要问问这些人荷包装有何物?却被一窝蜂人挤着。不好应付啊!

那位姑娘上前一步把琴澈手中的其中一个荷包拿起:“都给排好队,如若这荷包是你的,那你必须得说出来这荷包有何物?谁敢乱认领,那我便去官府报官,让你去牢中坐坐喝杯茶。”人群中传来的笑声,一男子大声说道:“哈哈哈哈,小姑娘年纪挺小的,这口气还真是大啊!人家官府差役为何听你的?难道这官府是你家的?哈哈哈哈!”姑娘听到这么难听的话,也没有气急败坏,竟还露出了笑容。用衣袖挡着:“这官府确实不是我家的,但在天子脚下自然有法。”

    “让一让,让一让”一群官府的差役在阿桃的带领下人群中开辟了一道路,站到了人前:“谁的荷包来认领,但若是谁贪财谎报,牢饭等着!”人们都不敢像刚才一般都排好队是自己的拿,不是的不拿。有了官府的把关做事自然快些。不一会儿把这些荷包都物归原主。琴澈看着姑娘竟还有些佩服她。可过了这么久了,自己的妹妹去哪了?琴澈撇过去撇过来,终于看到了在卖冰糖葫芦小贩的那看见琴晞

   琴澈正要去找在那吃着冰糖葫芦。刚才不过来帮忙妹算账却被姑娘拉住:“公子您……”姑娘的话还没问完,琴澈就说道:“本公子叫琴澈,还未被赐字。只因未及弱冠之年。”琴澈一般碰到这些姑娘都是问他的名字,谁叫他长这么俊呢?魅力四射。姑娘却道:“刚才我也帮您一忙,咱俩算是扯平了。”琴澈眉头一皱,转过头看这位姑娘。他也纳闷了,什么叫做她帮了自己一个忙?就帮他找来了官府的人?琴澈还没有问出口女子看着琴澈温婉一笑在官府差役的保护下只给琴澈留下一个背影。

   琴澈嘟嘟嘴,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叫她帮了我忙?……算了,本公子懒得跟她计较。切……”一抬眼琴澈瞥见刚刚明明在吃冰糖葫芦,现在又在月饼店买月饼的妹妹:“好你个琴晞,一天就知道吃!”他悄悄行在琴晞后面,大吼一声,还真把琴晞给吓到了,月饼洒了一地。琴澈看着妹妹心疼的把地上的月饼捡起来拍拍灰。得意地挑挑眉,好像是在说:我让你吃!吃!

   琴晞眼泪花儿都出来了,琴澈害怕她在人前哭,丢不起那个脸。狠狠的捂住琴晞的嘴,在妹妹的耳边说道:“我最可爱的妹妹,您千万别哭啊!哥哥错了,哥哥错了。哥哥买,哥哥重买!”琴晞对捂住嘴说不出来话,只能点点头。琴澈这才放了手。琴晞可是个贪心鬼,买的月饼比之前的还多,反正又不是她自己掏钱。

    一路上琴晞又是吃的又是喝的,脸上满满的满足,嘴巴里嚼着东西。说话含糊不清的:“多多,诺姑节节耗票鸟啊!塔阁泥硕神马?喔砍泥门向弹神欢(哥哥,那个姐姐好漂亮!她跟你说什么了?我看你们相谈甚欢。)”琴晞凑近了他,月饼屑直喷到脸上。琴澈嫌弃极了,一把把自己的妹妹推远点。琴澈边整理衣服上的月饼屑跟自己的妹妹说完了事情整个过程。琴晞也是被自己的哥哥感到不平:“拿鸽节节肿么怎羊!(那个姐姐怎么这样?)”琴晞再一次的把月饼屑喷到了琴澈的衣裳上。琴晞低着头还在想刚才哥哥的事,走路没有看路。琴澈停下了脚步,琴晞没有注意到,嘴里还不忘吃着月饼。一个劲的往前走,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哥哥停下来。

   琴晞看到路边有卖白大饼,想去尝尝鲜。伸手去扯扯哥哥的衣袖,摸着的只有空气。她扭头一看,哥哥呢?她四处张望。她的眼泪又要下来了:“哥哥?哥哥。呜呜呜……”

   过许久,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琴晞破涕而笑,跑过去:“哥哥!”琴澈一把抱住狂奔而来的妹妹。这冲击实在大啊,差点没有承受起。踉跄了一下。琴晞慢慢从哥哥的身上下来,擦干自己的眼泪:“哥哥,我还以为你不要妹妹了”想想都委屈,琴晞的眼泪又像露珠一般流下,(,Ծ^Ծ,,)。琴澈同样服了自己妹妹。(-_-||)从府中出来就没有一刻是消停过的,这路上的哭了好几次。琴澈本来想半路自个儿跑回府中,留这个贪吃的妹妹自己在这街市瞎逛去。但是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这是自己的妹妹,怎能扔下她不管?但内心真正的独白是这样的:

     (管她呢,就让她一个人在这街市。那也不行啊!一人独自回府母亲大人问起晞儿了,我该怎么解释啊?总不能说晞儿跟丢了,母亲大人眼睛可精着呢,定一眼就看穿了。算了,吓吓晞儿就行了,谁让她在我身上喷月饼屑。)

   琴澈也没有想到自己妹妹反应这么大。现在回府母亲大人看到妹妹这副模样。定会责怪于我。得想个办法,让她不哭。

   琴澈宠溺的摸着琴晞的头,蹲下来,与琴晞平视:“我妹妹是天底下最乖的一个女娃娃,不哭不哭。哥哥给你买糖吃。”琴晞摇摇头,表明自己不要糖指着卖大白饼的商贩。琴澈立马懂了掏出自己的腰包:“好嘞!买!买它!哥哥一定买。”琴晞这才满意了,啃着大饼,准备回府。琴澈看天色晚了,只能抄近道回府。他牵着妹妹来到一条小巷子左拐右拐,再左拐再右拐,绕的慌。

    可背后去吃了人家一棒,两人头一昏倒下去,迷迷糊糊看到几个人。没有人知道他们被袭击了。街市上还是一样的热闹。

     这嘈杂的喧闹声,自然也掩盖了那轻微的脚步声。一群黑衣人悄然无息,从各家的屋顶穿梭,无人发觉。

   他们来到了琴府的屋顶上停下,黑衣头目轻轻拔剑慢慢落下躲在人后,一剑封喉。让人措手不及,几个黑衣人轻步行到府门叩门引得门外的侍卫进来。两个侍卫以为是自家大人招呼就进去了,刚踏进一步,就被一股力量紧紧的拉住,捂住了嘴,抹了脖子。黑衣人迅速关上府门,免得引人注目。

   解决完琴府的是侍卫后黑衣人跟随头目慢慢向屋中行去。因为黑衣人的行动实在不引人注意,琴府的人丝毫没有察觉。

   琴府上下都欢聚一堂,共度这美好佳节,琴大人在这欢愉的日子也没有像朝廷一样摆着一个严肃的脸。他摸了摸自己的长胡子,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对自家夫人说:“澈儿他们兄妹两怎么还不回府?”琴夫人柳氏也记起两个孩子出去置办月饼,现在都没有回来。像以往的话她会担忧,可今日什么好日子啊!说不定在哪看热闹呢。柳氏轻拍琴大人的肩膀浅笑道:“你就别担心他们俩了,指不定在哪儿看热闹?忘了时辰。”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琴老夫人也开口了:“那是自然,天天被你这当母亲的关在府中都不能出去,今日好不容易出去一趟,怎可不尽兴?”

听这琴老夫人难听的话柳氏委屈的很:“母亲大人,我这也不是为他们好吗?您看,晞儿是个女儿家,将来要寻个好夫家,琴棋书画那就得样样精通啊还有什么礼仪的……而澈儿啊,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习武得练的练吧,饱读诗书也很重要,不然怎得娶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女子?还有啊……”柳氏一张嘴顶十张嘴,喋喋不休。琴老夫人说不过自己的儿媳,拿起筷子拈菜嘴里还说着:“你的嘴皮子是可厉害着呢,我一个糟老婆子说不过你。来,儿子吃鸡腿!”说罢就给琴大人夹了一个大鸡腿。

   琴大人用他的小手手拉拉自个的夫人的衣袖:“夫人,来,坐”琴大人给他媳妇做的位置都给腾好了,凳子上的灰灰都拍干净的很。可热脸却贴了冷屁股,柳氏盯了他一眼,琴大人只好收回自己的小手手,乖巧地拿起筷子认真扒饭。柳氏也不想跟她这婆婆吵一架,坐下来拿起筷子吃饭。老夫人每次都看不惯自己,自己实在委屈。柳氏不高兴地抿抿嘴。

   黑衣人在窗户上捅了一个小口,看清了里面的人,确认他们没有任何戒心。头目用手势告诉他的手下:几个人围绕这间屋子,防止有人去搬救兵,剩下的跟我进阁中。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黑衣人弯着腰迅速将整个屋子包围。真正的序幕拉开了。

   头目一脚踹开了门,里面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两下把下人们解决完,只剩下三人。

    柳氏和琴大人见事不妙,拿起墙上挂的利剑与黑衣人对峙。琴老夫人年迈行动多有不便,躲过几剑就有些累了黑衣人抓住机会眼看就要刺中。而琴大人被黑衣人拖着无法脱身。这如何是好?

    柳氏的剑插在黑衣人上还没有来得及拔出,眼看琴老夫人遇险,索性不拔了,她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琴老夫人挡住这一剑。柳氏感觉胸口有些刺痛,伤口血不停的涌出。眉头一皱,最后看着琴老夫人没事,柳氏慢慢扬起了嘴角倒在了琴老夫人的怀中。

琴老夫人也傻了眼,自己已经都活了大半辈子了死就死了。可怀中此人为了就自己这个糟老婆子。琴老夫人颤抖着双手摸着柳氏的脸。柳氏的脸因失血过多苍白,以往那张能说会道的嘴也有些惨白。琴老夫人颤颤巍巍说出两字:“阿……媛……”琴老夫人拿起自己的拐杖,要与这黑衣人来个殊死搏斗。拐杖还没打到人家头上,自己的胸口便涌出大量的血,活了大半辈子的琴老夫人就这样倒在了血泊之中。

     柳氏和琴老夫人的死激起了琴大人极度愤怒,拿着长剑向黑衣人劈过去。可身后的黑衣人头目毫无误差刺中琴大人的心脏,慢慢抬起。随后被甩掉一处撞碎了花瓶。琴大人挣大了自己的双眼,看清了那头目其他面部都被黑布挡住,唯有眼睛是最特别的——因为那是蓝色的。就这样半生清廉刚正,两袖清风的琴大人也闭上了眼。

黑衣人头目接过手下递来的手帕,擦干净自己沾满血的手。从腰间抽出一封书信和一个玉佩。玉佩上雕着红色的狼,头目把东西递给手下。他手下立马将这几样东西揣在了琴大人的怀中。另外几个黑衣人都纷纷拿出自己腰间的东西,把这些东西摆在琴府的各个地方。这打斗的场面也给重新布置了一番。把琴大人三人移到桌子前。这两把剑被黑衣人用手帕把它擦了一遍又一遍,放在了原本的地方。

头目的手下突然说话:“主子,此人的儿女是否要属下去解决了?”头目叹了一口气,用非常有磁性的声音说道:“雇用我们的人只让我们来到琴府杀人罢了!其余的管什么呢?”头目带着一群黑压压的人飞到屋檐上。消失在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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