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泉只是毁了一盏灯而已,她不敢出来。
聂怀桑这灯上……
羽泉没事的,阿桑,没有祝福我们也永远不会分开。
聂怀桑叹了口气,把那盏已经熄灭的灯放在一边,人们见掉了一盏灯后没什么变故,又热闹起来,羽泉宽慰了几句,聂怀桑才没有派人去找,被羽泉拉着,到别的地方去了
玩乐时也不忘想事情,等回到宗门已经很晚了,郑义叫弟子们休息去了,见二人回来便要行礼,羽泉拦住他
羽泉郑义,以后不必再同弟子们巡逻了。
郑义主人,这是……
羽泉也不必这么叫我,我没有把你当做供我指使的人。
聂怀桑我和阿泉商量过了,今后,你便是我聂氏的客卿。
郑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久才说道
郑义主……夫人,我尚未报答救命之恩。
羽泉已经报过了,那时在客栈时我留的信上就说了。
羽泉这客卿,你不想做也罢,我不会强迫你。
郑义犹豫不定,聂怀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聂怀桑无妨,慢慢想,若还想和现在一样,我们也不逼你。
聂怀桑让郑义去休息,郑义离开后,聂怀桑本来是要去书房的,但是被羽泉拉着去卧房了,自己的夫人每晚都是一个人,不能总在书房
几日后,郑义给出了选择,同意做了客卿,但聂怀桑有事离开了,便交由羽泉处理,羽泉给郑义重新安排了住处,又去了他原来的职责,重新分配
做完这些后,已经过了不少时间,羽泉派了两名弟子同郑义去打扫新住处,然后走出书房,刚伸完懒腰,就见聂怀桑回来了,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羽泉蓝缨?
羽泉看向聂怀桑,手中已经召出血泪,聂怀桑对她摇了摇头,给蓝缨施了定身咒,拉着羽泉进了书房,门一关上,“啪”血泪被拍在桌上
羽泉怎么回事。
聂怀桑蓝缨说,她给一人下了紫菂。
羽泉怎么可能,这毒药不是早就不存在了吗?
聂怀桑起初我也不信,但她拿出了这个。
聂怀桑拿出一个小瓷瓶,羽泉再清楚不过了,这和那个盛放紫菂解药的瓷瓶一模一样,瓶口没有塞子,里面什么也没有
聂怀桑这里面放的本是紫菂,现在却什么都没有。
羽泉从乾坤袋中把那些药材拿出来,这些药材还没有什么变化,从瓷瓶破碎的时间算起,已经过了十几日,不知道放在这个瓷瓶中能否继续保持药效
羽泉要不试试。
聂怀桑蓝缨说放进去会被腐蚀,不管可不可信,都不能冒险。
羽泉还有十多日,我就不信问不出来。
聂怀桑所以我把她交给你处理。
羽泉轻轻笑了一下,收了血泪打开了门,蓝缨还站在书房的门边,羽泉勾出几缕怨气,围住蓝缨,拉着她去了一个房间
这房间和一般的房间不同,很远,里面的东西歪的歪,倒的倒,混乱不堪,根本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羽泉把蓝缨推进房间,关上门,解开了定身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