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好了,还在生气呢?景琰他本就是这样的性子,我有事这样的身份,他会那么想,也不意外。”
阿晚“我可没生气,反正被误解的人又不是我。”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着,但语气颇有些阴阳怪气,可见说的不是实心话。
梅长苏“是我的错。”
这个时候,除了道歉和哄,梅长苏想不到其他。
梅长苏“我也代景琰向你道歉,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语气,就和平日里哄飞流一模一样,顿时逗乐了阿晚。
阿晚“你这是把我当小孩子哄呢?”
话虽如此说,到底是少了那份愠怒。
阿晚“其实我也没有很生气,只是看不过去,忍不住想要刺他两句,话说出去了,心里也舒坦了。”
若是真的生气,那可不是嘴上说两句那么简单。
说实话,阿晚并不讨厌萧景琰这个人,甚至是挺欣赏,和欣赏萧景睿一样,在皇城之中,像他们这样干净的人是在是少之又少。
只是有时候又忍不得旁人对梅长苏不好,总觉得有些不值,可仔细想下来,好像也只是她觉得而已,至少在梅长苏看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梅长苏“我知道,可是阿晚,从我做出了选择开始,我就已经料到了今天的局面。”
阿晚没有面临过这样的场面,她的存在,注定她永远也没有办法如他们这般思考事情,所以她不懂。
阿晚“那你就,不愤怒,不难过吗?”
她觉得他应该愤怒,应该难过的,这是一个人该有的情绪,她见过的世人都是这样的。
梅长苏“当然会。”
梅长苏也是一个人,喜怒哀乐,他都深有体会。
梅长苏“可我也知道,换作是我,站在景琰的角度,我也会做同样的事情,说同样的话。”
设身处地的思考,其实许多的事情,哪怕再生气,再伤心,都是可以原谅的。
阿晚“不,你不会。”
阿晚突然顿住,她看着梅长苏,那双常年被浸在黑暗里的目光意外的清亮,似一片溪流,干净清澈,一望到底。
阿晚“你不会。”
你看一个人,他的灵魂有光,驱散你眼中的黑暗。
梅长苏,你为什么要这么特别呢?又为什么会是你?难道这就是命运?你我又在这命运中充当什么样的角色?
朝堂之上,因太子私设私炮房的事情闹翻了天,其中得利者是谁自然不言而喻,真是一家欢喜一家愁。
而这些事情,却是和阿晚没什么关系,苏府近日来修缮的已经差不多了,这意味着阿晚的阵法也已经彻大功告成,如今的苏府,任是千军万马也未必能攻下,说是铜墙铁壁也绝不为过。
蒙挚“我现在啊,走在这里,都要怀疑自己会不会下一刻就掉到某个奇怪的地方去了,”
不怪蒙挚如此胆战心惊的,主要是前几次过来实在是印象深刻,说来还是托了飞流的福,绕是蒙挚千防万防,依然次次都被引入陷阱,所以说啊,在这苏府里,得罪谁都不要得罪飞流,能把你坑死!
也幸好飞流还知道个度,只是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不是真的想要伤人,蒙挚也是个豪爽的性子,纯当陪飞流在玩,只是吧,时间长了,还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