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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地看着帕子上的狼藉,都快把帕子盯出一个洞来了。
脸颊鼓鼓的,瞪着帕子,兀自生闷气,好半晌,才会被“偷袭”的想法中脱离出来。
一下子失去了原有的朝气,闷声闷气道:“他是我小爹,我是他闺女。”
闻言,雪重子愣了一下,他掐着手心,细细分析陆云棠和宫远徵的具体关系。
末了,眉头一皱,他虽然不认识宫远徵,但也听月公子提起过几次,说是这一代少有的,在毒术上天赋极高的人,更是小小年纪就撑起了徵宫的重任。
可据他所知,这位徵宫宫主,应该刚满十八岁吧。
雪重子再度把目光放在陆云棠身上,观她的年纪,宫远徵就是再禽兽,也不能在七八岁的时候就和别的姑娘有牵扯吧。
所以这姑娘一定不是宫远徵的闺女。
是故意这样说,引起自己的怀疑,还是以为自己不知道,随便扯个身份给自己傍身?
不等雪重子想清楚,就听到一阵沉重地脚步声,还不止一个人。
雪重子立刻又警戒起来,不知道何时来到陆云棠面前,一把匕首横亘在颈间。
陆云棠手里的帕子都被打掉了,她有些不高兴,一句“你干嘛”就要脱口而出。却被雪重子先一步捂住了嘴巴。
嘴被捂住,颈间横着一把极具威胁的匕首,换做其他人,怕是真不敢吭声了。
陆云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一下子把雪重子的手拉下来,不满地凶他:“你干嘛?”
雪重子没想到这姑娘这么虎,一下子愣住了,维持着威胁她的姿势,和陆云棠面面相觑。
脚步声愈来愈近,雪重子快速换了位置,一手掐着陆云棠的脖子,一手拿着匕首,横在她颈间。
雪重子比陆云棠高了一头,挟持她,那还真是易如反掌。
附在她耳边,低声威胁:“不许动,不许出声,否则就杀了你。”
“你”能不能给提个醒啊,脖子都被子划出血了。
但雪重子并未给她说完的机会,“你”字刚出口,掐在脖子上的手兀的用力,不疼,很痒,陆云棠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但脖子被雪重子用手掐着,又咳不出来,脸憋的通红。
雪重子:……
哪家的人质像你这样,能不能有点危机感。
雪重子想带着陆云棠躲起来,看脚步声是从何而来,更想知道,来人是不是陆云棠的同伙,但现在看,也没这个必要了。
他看着月公子,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不是无锋刺客就好。
但,月公子肩上扛得是谁?
定睛一看,雪重子也顾不上人质了,快步跑过去:“雪公子,他这是怎么了?”
月公子:“吃了迷药,昏过去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话音落下,咻地一声,一道身影从眼前闪过。
“糖糖,你受伤了!”
宫远徵风一阵跑到陆云棠面前,担忧地看着她颈间的伤口。
陆云棠随手摸了一下,嗯,小爹再迟一会儿找来,伤口就要愈合了。
陆云棠没把这伤口当回事儿,在宫远徵肩上拍了两下:“小爹,你事情办完了。”
看着抱在一起的父女俩,雪重子紧皱的眉心终于舒缓了,问道:“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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