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照料你,宠爱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想和你结婚,以保护你,让你处处自由、事事称心——就像后来我对美蓝那样。因为你曾经历过一番拼搏,斯佳丽。没有谁比我更清楚地知道你曾受过怎样的磨难,所以我希望你能停止战斗,让我替你战斗下去。我想让你好好地玩耍,像个孩子似的好好玩耍——因为你确实是个孩子,一个受过惊吓但仍然勇敢而倔强的孩子。我觉得现在你仍然是个孩子,因为只有孩子才会这么任性和固执。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
这他妈是脑子被驴踢了?
苏梓齐干脆不理他了,就任由他在那里自导自演,她倒是想看看他要搞出个什么名堂来。
耳边三百六十度环绕着翟潇闻那“动听”的抽泣声,她就坐在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这都哭了快半个小时了,看这形势他压根就没有停下来的准备,苏梓齐不禁扶额叹息了起来。
俗话说女人是水做的,这男的…不,是翟潇闻这尊大佛肯定是水做的,不然怎么能这么会哭。
“咚咚咚”
周震南苏小姐,边伯贤有请。
门外传来的极富有磁性的嗓音,这也非常有辨识度,一听就知道是周震南的,刚才把自己敢进来,现在又要出去。
一旁的翟潇闻也停止了哭泣,他就是来卖个惨,一会儿他还要去大厅完成任务滴,有人出一个亿买边伯贤的命,他这个视财如命的人怎么能不接这个单子呢。
女人啊,我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力,你为何不看我呢?
见卧室里的人还没有什么反应,周震南又开口道。
周震南礼服我就放在外面了,边哥在二楼等你。
随之的是清脆的脚步声,看来他已经离开了。
苏梓齐怎么不哭了?
翟潇闻泪水流完了。
抹了抹自己的那两滴泪,翟潇闻就又翻窗户走了。
这大门是走不得你吗?
苏梓齐看了一眼窗户那边,就打开门把放在门口的礼服拿了进来。
又是一袭白色的礼服,裙边都镶着不灵不灵的💎,单看有些朴素,实质上看又卓而不华。
——
在画上一个淡淡妆容完美。
清纯可人。
换好鞋子,打开门走了出去。
大厅内的人好像都已经散开了,或者是换了一个地方,仿佛跟没人来过一样,干净整洁。
别墅保洁就是牛!
提起自己的裙子站在那…九连环一样的楼梯前,顿时有些腿软。
苏梓齐
这楼梯哈,跟十日游戏里的一毛一样哈…
这上去得累死,尤其是她还穿了这么长的一个裙子,还落地…
这别墅咋不修个电梯啥的,楼梯倒是修这么高。
何洛洛小齐子,你咋还不上去。
何洛洛穿着一身红色西装,手中还拿着一束玫瑰花。
苏梓齐……
我这上不去啊…
何洛洛给,送你的。
走上前把玫瑰花递给了她,就牵着她的手朝反方向走了过去。
这是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