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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夫求婚

大唐荣耀冬珠夫妇同人文

独孤靖瑶整日卧床深思,思索间,听见外面广平王来探望,李俶叹了一口气,说:“独孤将军,你怎么样了?”

“昨夜让殿下见笑了。”

“那都不是你的过错,你莫要钻牛角尖,我看你昨夜情绪有些激动,我怕你有什么想不通,在府上却无人宽慰,便自作主张将你带回广平王府了,却没想到……”

独孤靖瑶接口说道:“却没想到一夜之间流言四起,我独孤靖瑶竟和两个皇子的名字纠缠到了一起,已经成为市井街坊里的谈资笑料,我名声已毁,这叫我还如何面对军中将士,我如何还能立马于他们面前,指挥他们行军作战。”独孤靖瑶越说越激动。

李俶望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独孤靖瑶,叹了一口气说:“也怪我考虑不周,你放心,我会以广平王府的名义为你证明清白的。”

独孤靖瑶冷笑一声,反问道:“殿下要怎么证明我的清白呢?殿下若不能娶我,就算广平王府再如何证明我的清白,也只会越描越黑。”

“我会想办法的。”

“殿下昨夜急急赶来,不是证明了殿下心中有靖瑶的位置吗?为何现在又拒靖瑶于千里之外?!”

李俶皱眉不语,似是有万千言语要向她解释清楚,但又不知道还怎么说出口,一是堵在喉中。正当两人尴尬之际,有人通报“娘娘来看望将军了”独孤靖瑶赶紧擦掉眼泪,李俶回眸,望向珍珠,珍珠首先询问:“殿下,靖瑶姐姐怎么样了?”

“多谢妹妹关心,我已无大碍,这就准备回去了。”独孤靖瑶掀起被褥,准备下榻。李俶却像是没看见似的,无动于衷。倒是珍珠提着襦裙,按住独孤靖瑶的手“姐姐身子还虚,不妨在这儿多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就好。”

“珍珠,我还有些公事要处理,你多陪陪她说说话,别叫她胡思乱想!”李俶把胡思乱想四个字咬得很重,独孤靖瑶抬头看向李俶,见他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外,对独孤靖瑶来说,李俶走的甚是决绝!

屋里只剩下两个女人,独孤靖瑶对珍珠说起了悄悄话。“想必妹妹已经知道外面的流言蜚语了吧?”珍珠点点头,独孤靖瑶接着说:“我深知殿下不会接纳我,但陛下一定会从殿下和李係二人之间择一人为我赐婚,若是殿下不接纳我,那我一定会被赐婚给李係,与其如此,我还不如出家为尼,青灯古佛相伴,结束我这孤苦一生!”

独孤靖瑶握住珍珠的手,声泪俱下“妹妹,我已不能生育,这你是知道的,我只求你救我出水火!”沈珍珠听罢也是两眼含泪,她同情这位已姐妹相称的将军,又希望能助李俶一臂之力。

虽说李亨已从内飞龙使那得了实情,但经过皇后一番巧言善辩之下,还是忍不住将李俶,李係,独孤靖瑶三人召进宫,让这三人对质一番。

在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之下,珍珠明白她此生是不能与李俶一生一世一双人呢,她只能将独孤靖瑶推给李俶。李俶一声:“珍珠”将珍珠从思想的世界拉回来,她站起来,唤了一声“冬郎”,问:“冬郎不是在书房跟几位大人商议国事吗?”

“父皇突然派人宣我进宫,所以我过来告诉你一声午膳不用等我。”

“会不会有什么大事啊?”

“父皇宣我不是在宣政殿,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那既然没有什么大事,我与冬郎一起进宫吧!我也好久没有给父皇母后请安呢。”

“好!”

李俶向珍珠伸出了手,珍珠笑着把手给了他。

珍珠和李俶进入偏殿,看到杵在那里的独孤靖瑶和李係二人,看到坐在上方冷着脸的李亨和张皇后。

“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儿媳给父皇母后请安”

李亨没好气的打断他们“礼就免了!”又说道:“朕召你们前来是为昨夜的事情。”李係抢先一步说:“父皇,係儿一直都很仰慕并倾慕独孤将军,昨夜我向独孤将军表达我心意之时,没想到大皇兄突然闯了进来,伤了儿臣,儿臣到现在还感觉脑袋昏昏沉沉。”李係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父皇,殿下的对于这件事情不方便解释,能否让儿媳代替殿下解释。”

“讲”

“父皇您还记得您当初要收独孤将军为义女之时,被她婉拒了。是因为独孤将军不想从此与殿下从恋人变成兄妹。珍珠听闻军中将士无不把殿下与独孤将军视为天作佳偶,在军中早已成为一段佳话。只是殿下一直顾忌着妾身的感受,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殿下如此顾忌妾身的感受,所以珍珠更加不能自私了,珍珠今日斗胆,替夫请旨,还望父皇成全。”

一旁的李俶完全就没反应过来珍珠在说什么,还以为是自己老婆醋意大发,加上男人木讷的思维,李俶根本就跟不上珍珠敏捷的思维,只望着她:“珍珠,你在胡说什么!?”

“父皇,既然皇兄心中只有嫂嫂,不如将的独孤将军赐给儿臣,儿臣对独孤将军情深义重,定不会负她!”李係说的信誓旦旦。

“二皇弟此言差矣,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就算二皇弟再怎么对独孤将军有情有义,也得问问独孤将军愿不愿意,强扭的瓜不甜,二皇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

“嫂嫂,就算是块万年寒冰,它也会有融化的一天,谁能保证未来的事呢!”

珍珠不愿与李係去做争辩,“父皇,正好独孤将军在此,不妨问问她到底更愿意嫁给谁?”

“独孤将军,你更愿意嫁给谁?”

独孤靖瑶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靖瑶与殿下一直顾忌着珍珠妹妹的感受。”独孤靖瑶叹了口气,继而说道“如今既是珍珠妹妹求旨赐婚,靖瑶不该辜负珍珠妹妹的好意,靖瑶愿意嫁给广平王殿下!”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

李俶俊俏的脸憋得通红,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大呼不可不可。李亨一声怒斥“俶儿,现如今是珍珠代你请旨赐婚,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好了!传朕旨意,封广平王为楚王,宣威将军独孤将军为侧妃,以正妃之礼,一切交给礼部户部操办。”

“谢父皇”

“谢陛下”

李俶觉得自己的爱妻不相信自己,张氏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她只是觉得不可置信,沈珍珠这个女人到底还能为李俶付出多少!

李俶大步流星,完全不顾身后珍珠的紧紧跟随。珍珠突被李系唤住:“嫂嫂,你与我皇兄真是情比金坚啊!推他去别的女人的怀里这种事你都能做的出来!嫂嫂,当他们大婚之时,洞房花烛之时,我皇兄拥着独孤靖瑶,缠绵,细语,到时候你恐怕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淡定了!”

“二皇弟放心,我既然能替他请旨赐婚,便早已做好了准备,不劳二皇弟在此费心了!”

望着珍珠远走的身影,李系心想,呵!好像对这个女人感兴趣了!马车上,李俶不发一言,脸色极其难看,盯着珍珠的眼睛怒火中烧!珍珠却只在那儿静静地坐着。马车内的气氛格外诡异,就连车夫都觉得背后有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一回府,李俶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随手拿起奏折,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婢女拉开书房的门,传出声响,李俶看到珍珠,愤愤的放下手中的文书,打算离去。

“冬郎,你听我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如何将自己的丈夫推给别的女人吗?你之前说要与我一同进宫,也是为了这件事吧!”见珍珠默许了,李俶更加郁结于心,“谁让你擅作主张的!我要是有它意,早就左一个孺人,右一个侧妃呢!你为何就是不信我!”

“冬郎,我并非不信你”

“你若相信我,你方才在大殿上又是做什么?”

“冬郎,如今的大唐已不是曾经的大唐了!张氏欲扶持赵王李系,屡陷冬郎与危局之中。而百姓更需要一个能给他们和平安康的人,所以冬郎需要稳稳地站在朝堂上!我清楚冬郎的雄心,可冬郎身临险境之时,我却什么都不能做。可靖瑶姐姐却不同,她能帮助冬郎,而且她为冬郎付出了那么多,冬郎不该负了她!”

“我不该负了她,难道就该负了你吗?你这样处处为我着想,为她着想,那你呢?你该怎么办?”

珍珠将手放在李俶的心口上,甜腻腻的笑容浮在李俶眼前“我心何所归,安处即为乡。冬郎给我的承诺,珍珠一直记在心中。”李俶将珍珠拥入怀中“你真傻!难道你就不怕我真的被其他女人抢走了吗?”“只要冬郎好好的,珍珠就会好好的!”“我绝对不会让任何女人把我从你身边抢走!我此生绝不负你!”

“嘭”宇文拓一掌击在檀木桌上,咬牙切齿地说道:“千防万防竟没防到她”白真摊手问道“现在该怎么办?我们要是做的太多指不定就会把天上那一位引下来,做的太少,我又咽不下这口气。我做了那么多,还被那**抱了,换回来的竟是这样的结局。”王元芳“我们还是不要做的太过好,说不定她两能和平相处”折颜“呵呵!珍珠能跟她和平共处我相信,但她对珍珠我就不相信了!”高长恭“我们还是静观其变!若是出了什么变故,我们便施法相助。”

珍珠来到独孤府,见独孤靖瑶正为大婚忙得不亦乐乎。独孤靖瑶见她来了,开口便说:“多谢妹妹成全我与殿下!妹妹看我这样子好看吗?”

“每个女人在大婚时都是最美的。”

昆仑镜前的白真已经捏碎了第七个杯子,折颜不再将杯子递给他,“别捏了,再捏我们都没有杯子用了。”

“捏碎了才好!保佑我们兄妹十个“岁岁平安”!”白真放下杯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你说她是缺心眼,还是没脑子,把丈夫推给别人也就算了!竟然还帮情敌去打扮!什么“殿下向来喜欢庄重典雅的”她难道就不会说句假话吗?把独孤靖瑶装扮的那么好看,给她丈夫看呀!你看她那发髻盘的!比她自己都高了!珍珠入府时是儒人,她入府时用王妃之礼!这算什么?!正妃和儒人,那就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珍珠在开始就输了!还有那独孤靖瑶的文采是谁教的?什么叫“成全”明明就是她一厢情愿!”

“虽然我比你长几岁,但入府之后你的位分在我之上,所以从今以后让我来唤你姐姐吧!”

珍珠刚想答应,就被白真施法阻止了,白真操控着她的思维“不用了!姐姐的心意妹妹领了!但姐姐不知道,我有一个弟弟,已经许久没见到他了,如果有人唤我姐姐的话,我恐怕会思念故人。”白真才不愿意他的宝贝妹妹被一个比她年长几喊姐姐,万一喊老了怎么办?

转眼间,大婚之日就到了。无论李俶再怎么拒绝,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李俶硬拖死拖,硬是拖到了要误吉时才去迎亲。他坐在马上,像个死人,一句话都不说,面色冷的,周围的空气都巨变。一旁的风生衣和严明也无可奈何。直到李俶见到站在独孤府门外的珍珠脸色才有了转变。珍珠其实很早就看见李俶了,她看见李俶玉冠红衣,打马从巷口经过,迎亲的队伍蜿蜒如长龙,火红一片,刺得珍珠眼睛生疼。独孤靖瑶正在上鞍,她强撑笑容,努力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可眼眶的湿润终究是与这笑容自相矛盾。他盯着她许久,一旁的人提醒时辰,他也不管。珍珠用手势提醒他快走。他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行礼时,李俶都跟个提线木偶似的,人人成亲都是大喜,他却部满了大哀与无奈。他的珍珠此时一定是哀莫大于心死。

向来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独孤靖瑶那边热闹非凡,珍珠这边却冷冷清清。白真看她伤心的样子,实在于心不忍,悄悄隐身去看她。沸水倒在珍珠白皙的手上,红了一大块,她却毫无察觉。直至素瓷进来,她才发现,悄悄抹去了眼泪。

“小姐,您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去准备东西给您吃?”

“不用了。”

白真微微皱眉,不吃东西怎么行,对身体可不好!

“那我陪陪小姐?”

“不用了,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珍珠走到门前,想要看看独孤靖瑶人住的绣云阁的情况,但看了还没几眼,就回榻上坐着。她以为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以为她够坚强的,可真正到来的时候,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下来了。原来有一天,她也尝到独守空房的味道了!白真坐在她旁边,说:“既如此舍不得,又何必要勉强自己。你已经许久没有大哭一场了,不如趁这次全都发泄出来。”可惜,珍珠听不到。她曾以为他们会一生一世一双人,终究还是她痴心妄想了。独孤靖瑶这边也好不到哪儿去,她以为李俶的醉酒,是为她嫁给他高兴。可当喊出沈珍珠的名字后,他觉得自己被人狠狠的掴了一巴掌!她刚才去扶他,想要与他行云雨之事,他却推拒。现在却叫出沈珍珠的名字,自饮自酌,睡在桌上,她想象中的婚礼不该是这样的。一个人的任性,三个人的悲伤。

高长恭:“唉!这就是皇室。在皇室中,感情是最没用的东西。”

屠苏:“相爱却不能相守,这应该是最惨的。”

离镜:“司命写的运簿到真是好,惨成这样,回去一定得好好收拾他。”

折颜:“一夫一妻,难咯!难咯!”

夜华:“我们兄妹几个的感情到真是波折,她应该是最惨的。”

丁隐:“权势对于他们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宇文拓:“当然重要!在那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只有爬的越高,才越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其他人。没有权利,任何一个人都能轻易地将你捏死!”

早上,独孤靖瑶来请安,说是请安却像是来示威的,句句针锋相对。珍珠虽不在意,白真却看不下去了,再次施法操控了珍珠的思想。珍珠低头一笑,扶着独孤靖瑶的手慢慢放下,转身往回走,衣袖一撩,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本书。说道:“妹妹前些日子看到一本书,有个人的身世与姐姐很像。但这性格和行为方式到真是大大不相同。”

“霓凰郡主,姐姐应该知道吧。她与姐姐一样同是女将,同是被下药险失身,霓凰烈性将事情闹到了御前,虽然害她之人未受到严惩,但霓凰守住了自己的清白,也守住了自己的尊严,让有心之人再不敢动害她之心。姐姐其实也可以,把事情闹到御前,陛下不是梁帝,他不会认为一个手握重兵的将军会用女子大于天的名节来陷害李係吧。如今叛乱未平,陛下对姐姐当以笼络为主,而张后也不会跳出来承担罪责,就算陛下护短不会重惩李係,恐怕李係之前替陛下挡箭建立起来的形象都会崩塌,那李係的挣储胜算也顿时少了五成以上,再说流言,这个流言传出来,李係的名声也不会好听,一个私德有亏的皇子怎么有资格做储君?恐怕到时候忙着堵流言灭火的是李係。姐姐可明白我说这话的意思,爱一个人那就该有所为有所不为,一味的强人所难那得到的是厌恶。我不是傻子,我看的出来姐姐对我的敌意,我不想让这短暂的和谐被打破,更不想让殿下为难,我会尽我之力维护这难得的和谐。但姐姐须得记清了,在胆小的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的。”独孤靖瑶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连礼都未行。

李俶将午膳摆在正厅,崔彩屏自然也会去。李俶一见到珍珠嘘寒问暖的,见珍珠眼底发青,眼中布满了血丝。昨日是他与独孤靖瑶的大婚之日,他虽未与她圆房,却也让珍珠独守了空房,心里对珍珠更是愧疚。崔彩屏一见到独孤靖瑶就没好脸色,不过就是靠着兵力进府的一介孤女嘛!还是个男人婆,只懂行军打仗,估计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要不然殿下怎么下不去手呢!今晚李俶一身喜服从独孤靖瑶的绣云阁出来的事,已经在府中传了个遍,但李俶送了一把绝无仅有的波斯宝剑给独孤靖瑶的事也在府中传了个遍呢!

“呦!靖瑶妹妹,你这一身衣服可真好看呀!只可惜穿错在别人的身上呢!妹妹是个巾帼英雄,一身戎装想来一定是英姿飒爽,这穿上女儿红装却是有点不伦不类呢!唉!珍珠妹妹,你我真是可怜,无权无势的,不比某人左拥金山,右抱兵权的!唉!这有权势就是好,还可以逼人强娶呢!不过,最起码我还有过权势一段时间,不像珍珠妹妹却是一直没有……”

见崔彩屏的话影响到珍珠的心情,李俶立马出声制止“崔彩屏!你要是不想吃大可走人,没人逼你留在这儿!来!珍珠多吃点!”说着就往珍珠碗里夹菜。午膳这一小插曲算是过去了。但李俶夜夜留宿于珍珠处,让独孤靖瑶一颗炽热的心百般煎熬。这让珍珠夹在中间很是为难,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将责任全部揽在自己身上,遂向李俶请求去洛阳,但却被李俶拒绝了。珍珠趁李俶不在偷偷的跑去洛阳。李俶欲去追回,但却被派去平乱。适儿生辰来了,李俶未能遵守自己的诺言,只能趁着闲散时借酒消愁,想起珍珠生适儿时的惊险,李俶只觉得自责与愧疚溢满心间。独孤靖瑶质问李俶一句,“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沈珍珠”却未得到李俶的回答。平定叛乱,向陛下复完命后,李俶急急忙忙赶去洛阳,拥佳人在怀。却将独孤靖瑶精心准备的一场庆功宴踩碎。珍珠回府后,李俶欲与佳人温存,却被珍珠赶往独孤靖瑶处,李俶挥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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