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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

大唐荣耀冬珠夫妇同人文

广平王府,珍珠和李俶正在用早膳,刚用过早膳,便有人来通报说:“独孤靖瑶想与王妃一叙”珍珠听了,很是欢喜,对李俶说:“冬郎,我去了!”珍珠前脚刚走,李泌便来了。天真的珍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独孤靖瑶和李泌的圈套了……独孤府,“李泌大人,你应该知道殿下现在的处境,我虽有心用我独孤家军的势力助殿下,但调动我独孤家军不能师出无名,我想让殿下娶我,可殿下却因那沈珍珠不愿娶我,李泌大人,你我都是为了殿下好,李泌大人可有法子助我入广平王府?”李泌:“正如独孤将军所说,殿下的处境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独孤将军的确能助殿下,但将军若想入广平王府,不能从殿下这入手,而是要从沈珍珠这儿入手,听闻这沈珍珠一向心软,若将军能博得沈珍珠的同情,进王府一事将简单的多。”独孤靖瑶对李泌行了个礼:“多谢李泌大人,靖瑶已有办法。”

独孤府,“姐姐”独孤靖瑶听到珍珠的声音,装出一个笑脸,走上前去迎珍珠:“今日突找妹妹,只应有要事要与妹妹商量,妹妹不会嫌我太烦了吧?”“怎么会呢?我本来就想和姐姐一聚,只因最近王府有太多的是,妹妹实在抽不出身来,怎料姐姐,突邀妹妹来聚,妹妹只感欣喜若狂!不知姐姐有何要事要与妹妹商量?”“来,妹妹坐,我今日是与妹妹商讨殿下的事。”“殿下”珍珠一脸疑问:“殿下他有什么事吗?”“妹妹应该知道殿下是现在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人,可妹妹知道陛下为何迟迟不立殿下为太子吗?”“妹妹不知,还情姐姐赐教”“我想,这有一大半原因是因为妹妹你,其一,殿下多次为了妹妹仵逆陛下,恐已让陛下对殿下心生不满,其二,为了皇室的清誉,这大唐不应该立一个有污点的太子妃吧!”珍珠一惊“污点”当日她上安庆绪的花轿实属无奈,她在敌军营中生活了那么久,要说自己还是清白之身,恐怕只有冬郎会信了!若不是叶护,她现在还在净慧寺修行了!“妹妹,现在能够帮助殿下的已经少之又少了,我虽想助殿下,但我独孤家军不能师出无名,我之前已与殿下谈过此事,但殿下不愿负妹妹,妹妹不用担心,我入府会摇动妹妹和妹妹未来孩子的位置,妹妹放心,我绝不会与你争殿下,至于孩子,妹妹不知,自我为殿下挡了那一箭后,我怕是不能生育了,妹妹,为了殿下的鸿图大业,你一定要……”“姐姐,此事我还需要好好考虑,妹妹突感身体不适就先走了,姐姐不必送了。”

失魂落魄的珍珠走出独孤府,心里一直在想着独孤靖瑶说的话。脚下一不留神,踩空了台阶,珍珠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跌进了一个自己十分熟悉的怀抱里,抬头一看,李俶正略带责备但又饱含温柔的目光看着她。“冬郎,你怎么来了?”“今日与李泌先生谈话结束的早见你又没回来,我自然不愿受相思之苦,便来寻你,可我刚一来就见你失魂落魄的样子,连踩空了台阶都没发现,要不是我反应够快,恐怕你就要受皮肉之苦了!”珍珠低头一笑,说:“哪就有那么金贵了。”“当然金贵了,你摔倒了不,你不疼,可我心疼,我家珍珠可是我心头上的宝。”珍珠又一笑,“对了,珍珠,你刚刚在想什么了?这么出神。”李俶满怀好奇的问。“没,没什么,我们会府吧!”李俶拉住珍珠说:“珍珠,我们都好久没出来逛逛了,正巧今日有个庙会,我带你去逛逛,你了,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的跟着你夫君逛庙会!”珍珠点了点头,“好!”

李俶与珍珠十指相扣,踏入这庙会之中。过往的点点滴滴皆浮现在脑海里。李俶笑着望着他身旁的珍珠,说:“珍珠,你还记得吗?当初,你吃药装病,逃避侍寝,我一气之下,把你关进了偏院,可当我看你倒在我面前,我便没有办法再淡定了,知你停药,我却又不知该如何对你,直到那一天,我听你在安庆绪面前表明对我的情意,我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不过,最让我开心的是,你一直苦苦追寻的心上人就是我。”珍珠羞涩一笑,心里生出一丝疑惑,忍不住开口问李俶“不对啊!冬郎,我记得你出现的时候,我曾问过你,“为何会在此”你说你是恰巧路过的,那你又是怎知我拒绝安二哥的?”李俶正想着如何把这个坑给填上,却见珍珠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珍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说呢,怎么对我态度转变这么快,方才还对我一副置之不理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对我呵护备至呢?原来偷听我墙角了,让我来想想,冬郎偷听我多少次墙角了,嗯,起码有三次,这还算我知道的呢,这要是算我不知道的呢,那恐怕就不止三次了!”李俶连忙说:“就三次!”珍珠又说“我竟到现在才发现,我家冬郎还有偷听墙角的习惯呢!”珍珠忍不住笑了出来。李俶捏着珍珠的脸颊,说:“好啊!沈珍珠!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偷听墙角是为了谁呀?还不都是为了你个小没良心的,好歹本王也是个堂堂群王,为了你偷听墙角,你是不是觉得无上光荣啊!?”“是啊!无上光荣啊!”李俶向珍珠有前了一步说:“既是如此,那么今晚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珍珠只觉得脸上滚烫,说:“光荣到是光荣,只不过我好像从未强迫过殿下去偷听墙角吧!珍珠要去逛庙会了!”李俶笑着摇了摇头,跟着珍珠,想着今晚得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小没良心的。

李俶与珍珠满载而归的回广平王府,两人正是欢喜,偏偏这时崔彩屏出现了,崔彩屏见李俶与珍珠浓情蜜意的样子,心里更是妒忌珍珠,可她与李俶已有半年多没说过话呢!心里十分惦记李俶,她怀着十分不甘,十分忌妒,十分思念走向李俶和珍珠的身边,毕恭毕敬的地向李俶行了一个礼,李俶正戏弄着珍珠说:“你瞧瞧你,每次出府都买这么多东西,本王这广平王府都快给你买空了。”“殿下”李俶听到崔彩屏的声音,冷着脸说:“有事吗?”“殿下,屏儿许久没见到殿下,对殿下十分想念,殿……”李俶打断她,说“崔孺人,你与珍珠虽是一同进府,但珍珠的位份在你之上,你每日都不向珍珠行礼,珍珠既不愿追究,那本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如今,你当着本王的面也不向珍珠行礼,是不是有点不识礼数了,崔孺人出身名门,该不会连这点礼数都不懂吧?也罢,今日珍珠心情好,今日之事本王就不追究了!下不为例哦!哦,对了,下次没有事的话,就不要来找本王了,省得扫人兴致。”李俶别过头,对着珍珠说:“珍珠,我们走吧!”崔彩屏望着李俶与珍珠甜蜜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伤心起来。如今的她,已没有了杨家撑腰,身旁也没有了母亲,如今陪着她的只有几个陪嫁侍女。她崔彩屏何以落得这样的下场,这全是因为一个人——沈珍珠,如果不是因为沈珍珠,殿下又怎会针对杨家,如果不是因为沈珍珠,殿下又怎会移情别念,对,都是因为沈珍珠,只要沈珍珠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殿下自然又会重新爱上她了,想到这,崔彩屏不由得笑出声来。

文瑾阁中,珍珠正拉着李俶的手,想为崔彩屏求情,“冬郎,你刚才说的话有点过分了。”李俶直直的盯着她说:“哪过分了?本王到是觉得还不够狠。”“可冬郎……”珍珠话还没说完,李俶就已经俯下身堵住她的嘴了,活生生的让珍珠把话给咽下去了,珍珠陶醉的闭上眼睛,紧紧拥着他,张得玉挥挥手让奴婢们都下去,并很体贴的把门关上,不打扰这对浓情蜜意的小夫妻,张得玉一脸笑嘻嘻的,但很快又愁上心头:殿下这么血气方刚的,又那么爱娘娘,娘娘自从被那安庆绪刺了一剑后,身体便不太好,也不知道娘娘能不能受得住殿下那股热情?不行,我得让膳房给娘娘炖些补身体的,好让娘娘尽早给我们王府添一个小殿下,这样王府就更加热闹起来了。张得玉屁颠屁颠的跑到膳房去。

云雨过后,珍珠还有些气喘吁吁的,眼皮只打架,珍珠实在受不了了,闭眼就要睡。“珍珠”李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珍珠努力睁起眼睛看他,看了一眼就低下眸来,“珍珠,我知道你善良,你同情崔彩屏,可崔彩屏对你做的一切,你能忘,我却不能忘,我只要一想到她对你做的一切,我就恨不得把她给挫骨扬灰!珍珠,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那么善良?你可不可以自私一点,哪怕一点也是好的。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把我推给别人,哦,你同情崔彩屏,本王就要当那安慰药,去安慰那崔彩屏啊!那崔彩屏到乐的快过,可本王不乐意啊!珍珠,有几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在我们的这段感情里,我是最不自信的,也是最没有安全感的,我总是在想,如果我不是在太湖救你的人,你会不会不再爱我呢?珍珠?”李俶低头一看,见珍珠睡着,在珍珠额头留下一吻,李俶便睡着了。

李俶刚睡着,珍珠的眼眸便睁开了!她听到了!她全部都听到了!对于他刚才的问题,珍珠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她只能装睡,她的冬郎,那么优秀,却这么没有安全感,的确,他没有安全感,每晚入睡,他都会在自己的额前留下一吻,紧紧的抱着自己,等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胳膊酸痛不已,珍珠不止一次的告诉他,让他晚上不要抱着自己,枕着他的胳膊,可他就是不愿意!珍珠直起身子来,抚摸着他的脸说:“冬郎,我有答案了,无论你是谁,什么身份,我都会永远爱你的!你是广平王也好,太湖公子也罢,我都会永远爱你的!”珍珠低下头来,在李俶的额头上留下一吻,浅浅的笑了一下,便继续枕着他的胳膊入睡。

珍珠醒来的时候,身旁人已然不见。珍珠掀起被子,朝门外喊到:“素瓷。”素瓷应声进来,说:“小姐,现在天还早,小姐怎么不多睡会?”珍珠并没有回答素瓷的问题,只问“殿下呢?”

“殿下天刚蒙蒙亮就起了,因还没到早朝时间就去书房处理政务呢。小姐可还睡吗?”

珍珠听着素瓷说完,望了望书房的方向,“罢了,不睡了,帮我洗漱吧。”

书房内,李俶正被一堆政事闹的烦心。珍珠悄悄地走了进来,走到李俶的身边,将自己做的汤放在李俶的桌角旁。李俶抬头一看,见到珍珠,又望了望窗外,见天色不过就亮了一半,拉住珍珠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旁,问:“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珍珠略一思索,说:“你不在我也睡不好啊!”

李俶有些好笑的看着她,这丫头竟然用他自己的话来堵他自己:“原来本王对珍珠这么重要啊!”

珍珠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说:“也没多大在意啦!就是随口一说啦”

李俶双手按在珍珠的肩上,说:“你随口一说,本王可放在心上了!”李俶凑进了些珍珠,轻咬了珍珠的鼻尖,说:“既然本王对于珍珠这么重要,珍珠可要尽早将身子养好,给本王生个小殿下。”说着,将手伸到珍珠的腹前,轻轻抚摸着,好像他们的孩子已经来到这个世上了!这边自然是甜甜蜜蜜,而独孤靖瑶和李泌打算借张氏和李係的手设一个局,好让她成功入广平王府。

史思明和张后在商量如何使李係获得独孤靖瑶,最后他们决定由史思明邀独孤靖瑶出来,谈独孤城之死,在房间里点上迷香,再在酒里放上解药,他们都深知独孤靖瑶警觉,与其如此,还不如点上迷香,再酒里放上解药,在酒里放解药,也好对得起,她那死去的兄父了,只不过喝不喝就是她自己的事了,不能怪他们,但这迷香她就算不想闻也得闻。此事,正巧给被独孤靖瑶安插在张后身边的侍卫听到,他马上跑去给独孤靖瑶告密。李泌和独孤靖瑶听到侍卫的话,不由哈哈大笑。

李泌:“正想着借他们的手送你入广平王府,没想到他们到自己送上门来,独孤将军,李某在这是提前恭贺你嫁入广平王府。”

独孤靖瑶掩不住的满心欢喜,说:“待我走后,还要麻烦李泌大人通知广平王。”

李泌:“那是自然,这戏咱们要演的足。”

独孤靖瑶来到坛香居,长安有这么一句话形容坛香居“开坛千君醉,闻香百里聚。”独孤靖瑶在心里暗笑:这史思明还真是大手笔,不就是逢场作戏吗?还做的这么真。

史思明:“正想出门迎接世侄女呢!没想到世侄女已经来了!来,来,来,世侄女快请进。”

独孤靖瑶:“史将军还真是大手笔,这坛香居可是长安第一楼,史将军请靖瑶来这儿,靖瑶只怕消受不起。”

史思明:“世侄女这是说的哪里话?唉,世侄女怎么会消受不起呢?我与那安贼在一起时,得了不少银子,原本是要上交给朝廷的,只是想着世侄女一家对那安贼一家忠心耿耿,却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独孤兄对我恩重如山,我却未能见到他最后一面,唉,这些银子都是安贼的,给世侄女花也不为过。”说着,递给独孤靖瑶一杯酒,装作悲伤的样子说:“让我们用这杯酒来纪念已死去的独孤兄。”

独孤靖瑶从他的手上接过酒,放在桌上。从一进这个房间开始,她就闻到迷香的味道,心中暗笑史思明的傻。如果一个习武之人,不会点医术,怎么调养自己的身体,就算不怎么好,最起码也会点皮毛。她的医术虽说不上太好,但也不差,举个例子来说比如她们独孤家有一种盅毒,她会制解药,也会制毒药。或者说给沈珍珠下麻药,那麻药是她自己调制的,与普通的麻药不同,那可以让人不能言语,对身体只有一点伤害。

虽知这杯酒里面装的就是解药,但为了嫁入广平王府,她可以什么都不顾,包括自己的名节。等独孤靖瑶走了半柱香有余,李泌让侍卫告诉广平王,刚才的话并叮嘱了他几句。广平王府门外,珍珠正等着李俶回来,最近,李俶忙得很,珍珠每晚都会在门外等着李俶回来,只为了能早点见到李俶。珍珠见李俶回来,快步走到他面前,笑说:“你回来啦!”

“嗯,不是让你不要在外面等我吗?外面这么冷,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殿下”侍卫跌跌撞撞的向李俶行个礼,气喘吁吁的说:“殿下,救救我们将军!”

李俶仔细看了眼前的人,他是独孤靖瑶的人,但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他。

李俶刚想开口,珍珠却已抢先一步,着急的说:“你们将军怎么了?”

侍卫:“我们将军要被赵王给玷污了!”

“什么?!”珍珠和李俶同时惊呼一声。

侍卫说:“皇后想要独孤家的兵力,所以想要让赵王玷污将军,我去找将军时,将军已经去了坛香居了!”

李俶仍是有些半信半疑说:“你怎么会知道?”珍珠却已等不及了,拉着李俶的手腕,着急的说:“冬郎先别管那么多了,就算是假的,你去一趟也不会吃亏什么。”

李俶仍是有些犹豫,珍珠摇晃着他的手说:“那冬郎就当是为我而去,我想和坛香居的酒了,冬郎快去帮我买一坛回来!”说着,就把李俶往前推。李俶咬了咬牙,下了莫大的决心,才朝坛香居的方向走。

坛香居——“哈哈哈”史思明的奸笑声回荡在整个坛香居,史思明蹲下来望着独孤靖瑶,毫不得意地说:“世侄女,有的时候太过警觉未必是件好事,不过为了你那已死的父亲,我在这酒里放了解药,可惜世侄女你不领情呀!那我也没办法啊!世侄女放心,马上会有人好好侍候你的,世侄女好好体验那个过程吧!哈哈哈!”说着,扬长而去。

独孤靖瑶担心李俶还没来,她就出了什么事,挣扎着想要拿酒,李係却抢先一步拿到酒,将酒瓶摔个粉碎。独孤靖瑶看着李係那张嘴脸,只觉得厌恶,心里期盼着李俶能早点来。李係一把拉过独孤靖瑶,将她抱在怀中。李係的怀抱让独孤靖瑶觉得恶心,她拼命的挣扎奈何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就别挣扎,你放心,等你入了本王的府,本王会好好宠你的,让你享近专房之宠。”

食指滑过她的脸颊,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听说你喜欢我大皇兄,我劝你赶紧死了这份心!整个长安,哦,不对,整个大唐,也不对,还要加上千里之外的回纥,都知道广平王李俶爱妻胜过爱命,举个例子来说,嗯,比如为了她几天几夜的不休息,去爬雪山找她,带了一大堆的侍卫,结果就剩下他和风生衣两个人,那时候他们俩还在闹矛盾呢!我皇兄还是为她挡了一刀,命悬一线呢!咱们再说说近的吧!为了我那皇嫂,我皇兄不惜再次以身犯险,进入洛阳行宫,还装作乐师给那安禄山弹奏,只为救她回来,救她回来,又没了天下大元帅的身份。这还算我知道的了,这要是算我不知道的恐怕就不止这些了!他们俩情比金坚,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介入他们俩。”

李係掐住她的下巴,仔细观察,满脸嫌弃地说:“你长得还没我那皇嫂一半好看呢!本王那皇嫂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关键是人长得还漂亮,性格又好。你琴棋书画是一个不会,性格又不好,人又歹毒,难怪我大皇兄看不上你!只不过有一点她是比不上你的,那便是家世。就算你处处比不上她,那家世也能压她半截,要不是看上你们独孤家的势力,你以为本王稀罕你呀!要容貌没容貌的,要才情没才情的,你呀!就算是白送,本王也不要!不过你放心,在本王未完全掌握独孤家势力前,本王会好好宠你的,这左右也得做个样子,给你们独孤家人看看。”

“不过,在这之前你最好放弃舞刀弄棒的,说好听点了是女中豪杰,说不好听点,那就是男人婆一个,就算你要舞刀弄棒,我能拜托拜托你,先穿的像个女人一点吗?省的日后我带你出去,知道的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兄弟了!越想越不值,独孤家势力是好,可得搭进本王的肉身,真是恶心!你说说你,你就不能长的花容月貌一点啊!你要是有我那皇嫂一半好看,我肯定巴巴的来,可偏偏你长成这个样子,我都不敢望你,我怕一望你,我就得吐,不过话说起来,我那皇嫂长得是真好看,像仙女一样!就连见过不少美女的本王,都忍不住多望几眼,也难怪大皇兄会把她放在心尖尖上,你啊!就仗着有个家世,要不然你拿能比的上她呢!”

独孤靖瑶双手抵在李係的胸前,做着毫无意义的挣扎,拼力说出一个“滚”字。偏巧,李俶正路过这客房,偏巧李俶正听到这个“滚”字,李俶不由得怒火中烧,一脚踹开门,往李係的脑袋上踢了一脚,手指着李係骂道:“李係,你这个浑蛋!”李係的脑袋撞在了椅子旁边,李係摸了摸后脑勺,手上沾满了血,竟不争气地晕了过去。独孤靖瑶心中暗喜,但她导演的戏还没演完,她拿出早就藏好的刀,假装要自尽,被李俶看到了,李俶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甩,独孤靖瑶不受控制的转了一个圈,倒在李俶怀中,与他四目相对,想起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可独孤靖瑶却没看出这次与第一次有什么不同——那便是李俶的眼中,从来救她的路上,从阻止她自尽开始,便一直有股无奈,有股心不甘,情不愿,可独孤靖瑶却没有看到,再她晕倒在他的怀里,那股无奈,那股心不甘,情不愿,便布满在他的眼睛里。李俶将独孤靖瑶横抱起来,出了客房,还让小二给他拿几坛坛香居最好的酒,策马而归,直奔广平王府。广平王府门外,珍珠正不停地来回踱步,时不时地双手合十,祈祷着独孤靖瑶千万别出什么事,忽然,珍珠听到马的嘶鸣声,回头一看,李俶已抱着独孤靖瑶下马,珍珠快步走上前,望着李俶怀中昏迷不醒的独孤靖瑶,“冬郎,房间我已准备好,你快把靖瑶姐姐给抱进去。”说着给李俶引路。

李俶将独孤靖瑶放在床上,珍珠让人打来一盆水,用帕子沾湿了水,轻轻的擦试着,饱含怜悯的说道:“姐姐一个人也真是辛苦,军营,朝堂之上有多少明枪暗箭向她袭来,她的父兄都被安庆绪给杀了,只留下她一人和这庞大的独孤家势力。纵使外表多坚强,到底也是个女子啊!不如冬郎……”

“不可能!”李俶冷硬地打断珍珠的话,珍珠见李俶面露不悦,也不再说什么,只继续照顾独孤靖瑶,倒是李俶脸上的不悦之色越显越多。李俶快步走上前,抢过珍珠手上的帕子,往水盆里使劲一扔,力气激起的水花沾湿了独孤靖瑶整个脸,珍珠急忙要从水盆里拿起帕子,却被李俶紧紧的扼住手腕,李俶一把把珍珠拉入怀中,说:“你一个堂堂王妃,这些事让下人来做就行了,就算你平日里跟她关系再怎么好,这些事还是得让下人做。你只管晚上怎么喂饱你的夫君就行了!”珍珠被他挑逗的脸都红了,挣扎着想要逃脱李俶的怀抱,李俶却不愿意,将珍珠横抱起,朝文瑾阁的方向走,珍珠羞得把脸藏在他的怀里,刚一出门外,李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转折回来,吩咐道:“照顾好独孤将军,不许向独孤将军乱嚼舌根,否则后果自负!”完了,李俶朝文瑾阁的方向快步走去。珍珠却有些但心独孤靖瑶:“冬郎,靖瑶姐姐那”李俶瞪了一眼珍珠,珍珠便不敢说话,委屈般地低下了头。

进了文瑾阁,李俶把珍珠放在凳子上坐着,珍珠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酒,疑惑的看着李俶

李俶:“可是你自己说的要喝坛香居的酒,我这才顺便救的独孤靖瑶。”

珍珠眨巴着大眼睛含笑看他“那可不一定,就算我不说,冬郎就不会去救靖瑶姐姐吗?”

“那可不一定,其实独孤将军和我那二皇弟挺般配的,我只是不屑二皇弟用这种招,来得到独孤将军,替她觉得不值罢了。”

“嗯,冬郎心疼靖瑶姐姐也是应该的,毕竟红颜知己最难得嘛!”珍珠醋意满满的说

李俶自是不放过珍珠这幅样子,“我的珍珠可是吃醋了!只不过为夫的手极酸,怕是得先让娘子给为夫揉揉!为夫才好哄娘子啊!”

“殿下,可是在嫌弃珍珠重?!”

李俶搂过珍珠纤细的腰,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怎会,温香软玉在怀,岂会嫌重。不过就是抱独孤将军抱酸的”

“冬郎还没喝酒,怎么就满口醉话呢?靖瑶姐姐那般消瘦,怎的就把你的胳膊给抱酸了?”

“你又没抱过,怎知她不重,再说,她又不是你,无论你多重,再我怀里都是那般轻,可我一抱独孤将军,就有种抱兄弟的感觉,还是我家珍珠抱的舒服!”

“话说起来,冬郎怕是第一个抱靖瑶姐姐的男人!”

“可我这一辈子就想抱你一个人!”

说着,就贴上了珍珠的薄唇,把珍珠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满屋皆是动情的味道。无论明日发生什么,彼此的心都会在一起,两心如一心,这一生,这一世,他们都会深爱着彼此,没有什么能够把他们分开!

白真仔细抚摸着珍珠的画像,哀伤的说:“从她一出生,我们便爱着她,护着她,从没让她受过一点委屈,一点伤害,怎么一到凡间,就受了那么多的苦,一想到她受的那些苦,我这心便硬生生的疼!”

折颜:“真真啊!小妹受的那些委屈,那些苦,我们都会替她一个不少的还回去,你就别伤心了!”

王元芳:“不如,我们去见见小妹吧!从小妹历劫开始,我们就没见过她了!整日里只能靠着昆仑镜看她,也不能跟她说话,也不能捏她的脸颊了,正好,今日,我们兄弟十个都在,不如去见见小妹吧!”

白真蓦地站起来,:“好啊!我们可以去看她,也可以去教训那几个混蛋!岂不一举两得!”

夜华:“五弟,这个主意固然是好,只是不知道大哥能否同意?”

霎时间,所有的目光聚向宇文拓身上,“去,为什么不去?我也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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