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一生一世劫,我却悔了浮沉半世间”
——《没有语只有满天星》
吃过早饭后,解雨臣拿出了一个令我意外的东西,看着那只匕首,我惊讶,“你怎么发现的?”“在一个角落里。”解雨臣解释道。
“我看到上面有唐字,怀疑这匕首是你的,就带回来了。”我笑了笑,又把匕首重新放在了解雨臣手里,“是啊,很多年前我把这匕首借给了一个人,那人却将其弄丢了,不过现在这个匕首归你了。”
看了眼自己本来带过来的匕首,无奈道:“看来我做的这个也没有用了。”“怎么说?”“那个匕首的制作材料比这个匕首不知强上多少倍,以前这把折扇还没有做出来的时候,我最喜欢用的便是这把匕首了。”我低垂着眼帘,看着自己这把白玉做的折扇,无奈道:
“现在我有了折扇做武器,倒是不再需要匕首了。”解雨臣默不作声地把匕首收好,我看了一眼那把匕首,看着上面地唐字,不禁笑了出来,解雨臣满脸不解。
“这把匕首是我那时候的知音送给我的,说是我要从军怎么可以没有兵器在手,硬是让伯父配了一把匕首给我,”我幽幽地说道:“只不过人去楼空。”
“知音是杜萧然吗?”
“嗯,是她。”少女当时的音容笑貌我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记得少女临死前的红衣嫁妆很是刺眼,不知不觉,有人摸了摸我的脸。
只见解雨臣默默道:“你哭了。”
“……算了,都已成过去了,再提起也只是徒增烦恼。”我无奈道,解雨臣道:“星沉,能听你唱戏吗?”“……”我沉默下来了,却答应了他的要求。
一人唱起了所有人的戏。
……
“二月红!你唱戏为什么非得拉着我一块,还非让我学。”我一脸恶寒地看着二月红那漫不经心的样子,二月红倒了杯茶给自己喝,慢悠悠的说道:“丫头说想要见见你唱戏的模样,相信你是不会拒绝的。”
我挑了挑眉,只好应下,心里百般无奈,当然,因此二月红没少拿此事来对付我,我忍他忍了三个月,一学的差不多了,我立刻就派人砸了他场子,又让人烧了他家房子。
我到现在还能记得当初二月红那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咳咳……
解雨臣听完这个故事,并表示有过河拆桥的那味,我笑了笑道:“小花你应该有所体验的那种惨不忍睹的教•法。”“……二爷爷对待我肯定没你的狠,毕竟你们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解雨臣表达不一定。
“勿施于人,心里爽是一时的,心滴血是永久的。心里爽一时,心痛痛一世。”解雨臣评价道,我咂咂嘴:“二爷知道你嘴这么毒吗?”“当然不知道了。”解雨臣似乎还有点引以为豪的感觉。
“咳咳,要二爷在这,估计就要吼我说教坏了他徒弟。”不过我仔细想想,其实这话也没啥毛病,陈皮确实是被我带坏了哈。
二月红:你算了,我家两个徒弟都栽在你身上了。
正当我和解雨臣聊的还挺开心的时候,门突然“咚咚咚”地响了起来,我和解雨臣相视,解雨臣淡淡的说道:“进。”那人是进来了,可我定睛一看就发现那是我的人。
“唐爷。”
我面无表情道:“什么事情?”“从张家那边传来的信。”我半信半疑地接过信封,但看完之后我气的脸色都变了,我招了招手示意那人出去,把信封给了解雨臣。
我就知道从张家来的信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毕竟张海客要找我就直接上门了,哪还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解雨臣看完后,嘴角也抽了抽。
“你真要去帮那个张海镜收拾烂摊子。”
我咬牙切齿道:“是啊,谁叫是我一手教出来的,不过既然她想出去玩就别回来了。”谁曾想这丫最后差点还真就回不来了。解雨臣挑了挑眉,“你想……”“哼,直接让张家认为她真的“死”了不就好了,估计她也挺乐意离开张家的。”
当天晚上我就赶到了张家,偷偷摸摸地进去,给那丫把监控拿到手,又拿了个一模一样的死人给她吊在了小黑屋里,又匆匆忙忙地跑回去,假装没去过那。
当然,我看监控的时候正在吃饭,差点就笑喷了,最后收到张海客的消息,把监控随手丢给解雨臣当戏看,就又去了张家一趟。
“唐爷,张海镜就这么死了?”张海客淡淡的问道,我笑着说道:“不然呢?人死不能复生,节哀。”“……您对于张海镜来说是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觉得她的葬礼由您来操办更为妥当。”我满脸假笑的应下。
心里烦躁。
张海镜!
让我逮到你就完了!
在张海客的目光下,我面无表情地在张海客墓上刻上了吴花果三个大字的甲骨文,张海客挑了挑眉,看不懂也就没说什么,看了眼吴花果三个大字。
张海镜,我就只能帮你到这了,要被逮着了,我也救不了你。
“要取消婚约吗?张海客。”
“不用。”张海客摇了摇头,“麻烦唐爷了。”
“……”我复杂地看了一眼张海客,算了,小辈之间的事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管了,任他们浪去吧。
我记得那天,下了一场暴风雨,也听闻了一些事情,不过我还是匆匆地赶回了医院。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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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此番正文算是完结了
慕白意不意外,惊不惊喜?这是你们要的甜文结局,当然张海客和张海镜这俩人你们可以忽略
慕白人家走的是偶像剧,如果我写藏海花的话你们会有所体会
慕白至于后期会不会写藏海花本人暂时不确定
慕白但是第一本盗墓笔记的旅行就这么结束了
慕白然后就是某位瞎瞎同志请赶快更文,我已经完结了,你还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