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怀疑

永琪没有永珹受宠，他也不骄不躁，每日到慈宁宫一同抄写佛经。

书瑜坐在底下的桌案旁，听着上头祖孙两的话也是浅笑。太后看了看书瑜看看永琪，含了一蓄欣慰看着永琪：“这宫中嫔妃数你额娘最常来替哀家抄写佛经，这些皇孙里呢，也就你愿意陪着哀家，心也静。”

永琪听着笑的很开心，又看向书瑜，母子两相视一笑永琪又看着太后道：“皇祖母不嫌孙儿愚钝就好。”祖孙两话音刚落，福伽带着进忠走来，进忠冲着三人打了千儿：“奴才请皇太后安，皇贵妃安，五阿哥安。”

太后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去，淡淡的点头：“起来吧。何事？”

进忠垂佩而立，道：“木兰围场进献了数匹刚驯化的野马养入御苑，皇上请皇贵妃与五阿哥过去。”书瑜这才放下笔，走到榻旁，看着永琪的字迹才欣慰摸摸他的头。太后看着母子慈爱，和蔼笑着：“年轻人喜欢这些，去吧。”

永琪这才起身下榻，书瑜一同行礼：“臣妾/孙儿告退。”进忠蹲下替永琪穿着鞋子，长街上进忠在前侧领着。

因着皇帝传唤，书瑜带着永琪很快的到了马场，说是马场不过是宫中皇子们够用的地方罢了。书瑜坐在皇帝一侧。场上有一匹野马，那训马的大臣似乎并不能驯服，果然失败了。

越是野马，皇帝的征服欲越大，眼中毫不掩饰的心爱：“好，好马！”恪嫔放下茶盏，同颖嫔道：“这些驯马师也真是无用，草原上的马再烈，打也打服了。”

书瑜的一侧坐着颖嫔，对于这个颖嫔书瑜也是喜欢得紧，草原上的女子都是这般洒脱嫉恶如仇的。颖嫔听着恪嫔的话，轻盈笑着看着皇帝：“听说诸位阿哥们都擅于狩猎，若是这马驯不服一箭射死也便罢了。是这样吧？”

永珹立在嘉贵妃身后，听着这话看着颖嫔道：“颖娘娘这话便差了，这野马虽然难以驯服，但若是都一箭射死，哪还有好玩的供给宫里啊。”

颖嫔笑盈盈的，似是带了不少困惑：“四阿哥这意思是你能驯服得了这野马，是吗？”说罢，皇帝转首永珹已经撸袖子准备下去驯马了。书瑜看了一眼皇帝，随即看着场中。永珹高昂一声：“草。”随即就有小太监捧来一大把干草，永珹拿了一点走到马旁，双手伸出表示自己并无敌意：“乖，来，来，”然后嘴里不得念叨，手上的草喂马，野马渐渐驯服。

八阿哥永璇也是玉妍的儿子，就在嘉贵妃身后看着眼中发亮：“四哥好厉害，四哥好厉害！”颖嫔看着场上，轻声却是人人听得清：“四哥真不错，还真有皇上平定天下驯服四海的模样。”

皇帝看着场上，道：“永珹啊，这野马到是很听你的话呀？”

永珹还在场上依旧驯服野马，凌云彻站在皇帝身后轻声道：“皇上，这野马脾性是四阿哥最熟悉的，每年秋狝之时四阿哥都会亲自来木兰围场，喂养那些新训的野马。围场进贡的这些野马，听说连最好的驯马师也得驯很长时间”

玉妍听着这话，便是不好忙看着场上的儿子：“永珹，站在那儿做什么，快回来。”

皇帝转首皱眉：“永珹在哪儿喂马，喂得好好的你叫他回来做什么？”玉妍忙赔笑，眸中的担心：“是，臣妾是怕他被马伤着了。”

果然，皇帝盯着场上的永珹，却记着凌云彻的话：“凌云彻，你说永珹每年都会到围场，跟野马亲近是吗？”

凌云彻颔首：“是，微臣在木兰围场当差的那段时间曾经亲眼所见。后来陪皇上打猎，也见过几次，四阿哥真是天赋异禀。”书瑜轻笑看着面色有些紧张的嘉贵妃和眼中带了沉重怀疑的皇帝，这算是自己露出马脚呢。

果然，永珹已经骑上野马驯服了，看着皇帝的沉重与玉妍的担心还有永珹的得意，书瑜笑吟吟的看着永珹：“四阿哥能力其他阿哥都比不上，永琪啊，你可要好好和你四哥学习学习。”

永琪很是恭谨：“是，儿子不如四哥聪慧自然要勤奋多些。”皇帝听着永琪的话，本就对永珹以及木兰围场受刺一事有关系怀疑，永琪的谦顺恭谨与此时得意的永珹形成对比，皇帝心里愈发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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