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试好麦克风,肖行知站定,冲键盘手轻点了下头,流畅的钢琴声倾泻出来。
一束灯光笼罩着轻声浅唱的青年,肖行柏觉得周围的人仿佛都退了幕,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眼中凝望彼此。
一曲完毕,面前的青年歪头冲他笑,像精灵一样:“我特意为你写的歌,好听吗哥哥?”
肖行柏喉结滚动:“好听。”
肖行知摸摸鼻子低头笑,心里只觉得有点慌:这个大变态整个一饿狼盯肉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啊喂?唱歌还能戳中他什么奇怪的点了?自己送他首歌本来是希望他心情好,以后不要太干涉自己工作的,但是目前看来结果可能有点走偏啊…
在被肖行柏用眼神剥干净之前,肖行知急中生智,左脚绊右脚,把自己绊了个大头朝下,虽然很丢面,但是成功帮肖行柏刹住了车,他觉得也算是不亏此摔了。
这惊天一摔成功震住了全场,一阵兵荒马乱之后,肖行柏面无表情地看着肖行知坐在沙发上敷冰。
正在心里把人翻过来倒过去地两面煎,被煎的人当着你的面摔了个大马趴,和正在鲁的时候你妈推门进来没有什么两样,结局都是萎。
不同的是你妈把你吓萎了,你不仅不能冲她发火还要作自我检讨。
而肖行柏不仅能冲肖行知发火,还能让肖行知做个自我检讨:“哥,我错了,我以后一定走路小心!”
“不说这事,先给我解释解释你这一头红毛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染的?”肖行柏连续好多天早出晚归,今天才注意到肖行知的发色居然变了!又是背着自己干的!
“就上次逛街的时候染的啊,哥哥居然才发现啊,哪就是红毛了?明明就是酒红,我觉得这个颜色挺衬我的呀。”
“染回去。”
“不要嘛!我喜欢这个颜色!”
“染回去。”
“哼!不要!”
“最后一遍,染回去!”
“就不要!”
被肖行知接二连三的挑起怒火,肖行柏眼睛已经开始犯红血丝,他一把抓起肖行知的胳膊就往外拖。
肖行知可不会由着他把自己拖走,笑话!他还想下次染奶奶灰呢!这是他对抗霸权主义迈出的重要一步,可不能功亏一篑!
于是刚被拖离沙发,肖行知就地一滚,开始耍赖:“我不要染回去不要染回去!大伯母都说好看,就哥哥老古董!”
然鹅,在绝对的武力值面前,一切反动势力都是纸老虎,肖行柏不跟他废话,直接将人扛上肩头,打包带走,只留下一众惊呆的吃瓜群众。
“大老板真的是说一不二呀。”
“小老板挺可爱的。”
“明明是兄弟俩很有爱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