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了。
王琳凯如是想到。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之前的那个吻。那时，林晗在他怀里，就像现在这样看着他。
那些记忆让王琳凯愣了神，没有在第一时间站起来。
或许这是个酝酿暧昧的好时机，但林晗并不这么觉得。她推开了王琳凯。
林晗“你之前说过，我不再是你妹妹了是吗？”
林晗的话让小鬼陡然间意识眼前这个女人，她心思有多歹毒，可他又想起苏洛的话。
“没有”
她没有害苏洛。
这是和前世的不同之处，这最大不同，出在林晗身上。
小鬼“我……”
小鬼“其实……”
小鬼正在组织语言，而林晗并不想看他挣扎出的结果。
于是小鬼再一次动弹不得。
林晗“那么重新认识一下吧。”
林晗“以后，我就是你的债主了。”
林晗“你用自己来还债吧。”
林晗歪头笑了笑，成功收获到小鬼的瞪眼。
小鬼“开什么玩笑。”
小鬼“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林晗“不要表现得好像我在强迫良家妇女好吗？”
小鬼“你这是要逼良为娼！”
林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林晗“嘿嘿~”
小鬼“不要啊，不要啊~破喉咙，破喉咙~”
……
不知道是演着哪出戏，不过最后两人都没什么力气去对话了。
于是林晗直接走近小鬼。
用手抚上了他的脸。
“我真喜欢你。”
“哥哥。”
“我知道你总会喜欢别人的。”
“你不会一直喜欢着我。”
“你为了别人抛弃我，我一个人在丧尸堆里看着你牵着她的手，朝前，一直向前。”
“真难过啊。”
“没关系，我还是喜欢着你的。”
“因为……”
-
不想吃别人豆腐的妖精，不是好林晗。
吃豆腐这件事，被别人吃和吃别人的。
那感觉，截然不同。
-
小鬼不能动，他被动承受着林晗的热情。
他好像融化了的原味冰淇淋，湿湿腻腻的。
可他才不想当一个被人握在手中的冰淇淋。
于是小鬼用力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因为太过用力，他脸上出了很多汗。
可林晗的吻没有停止。
作为一个男子汉，小鬼觉得林晗的行为是对自己的蔑视。
活了22年，他没有这么委屈过。
他心底涌起奇异的感觉。
林晗终于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
小鬼“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小鬼“无耻，下流，卑鄙！”
小鬼还是不能动，可他的嘴能动，他对着林晗口吐芬芳，可骨子里的品行以及对于这种知识的匮乏。
他就像一直张牙舞爪的幼猫，凶是真凶，却没有还手之力。
林晗“别激动”
林晗“还没有完呢。”
-
只是吻，怎么够还债呢。
-
-
拉链声响起，被脱掉的外套，被随意地扔在地上。
为了行动方便，大多数人穿的并不厚，这也跟异能者的体质挂钩，所以林晗能轻易看见，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衬衫的小鬼的锁骨。
精致而诱人。
“给我的债奴一个标记吧。”
小鬼“嘶”
小鬼倒吸一口气，林晗狠狠地咬上了他的锁骨。然后又温柔地舔舐。
这巨大地反差让王琳凯除了感到痛之外，更是多了种隐秘的快感。
“你是我的所有物，对吗？”
林晗的双眼有些发红，她虽是对着王琳凯笑着，但王琳凯总觉得，如果他的回答不让林晗满意的话，她可能会直接咬断自己的脖子。
王琳凯点了点头，他刚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能缓慢动了，于是他想着先用缓兵之计麻痹林晗。
大丈夫能屈能伸。
林晗果然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她欢喜地搂住了小鬼。
“真乖。”
小鬼也没再犟着，反而朝着她笑了笑。
小鬼“我是喜欢你的。”
小鬼“我说要保护你，不是在骗你。”
小鬼“我还记得你给过我一颗糖。”
“那是我吃过最甜的糖，因为那是你给我的。”
“能重生回来，能再见到你。”
“是我最庆幸的事。”
“阿晗，我没有忘记。”
“11岁那年，我就发誓要照顾你一辈子。”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
-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你是我的阿晗。”
-
小鬼记得，他裤子上别着一把匕首。
他防范意识很高，有了防身的武器，会让他松一口气。
这匕首，本来就是去见血的。
-
通过他刚才绞尽脑汁的真情告白，小鬼已经恢复了全部的行动力。
趁着林晗不注意，他的手悄悄摸上来了那把匕首上。
可他仍然有些犹豫。
-
他刚才的话，也不全是假的。
只不过……
-
他的片刻犹豫，让他再次羊入虎口。
林晗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她轻笑一声。
林晗“骗子。”
林晗“长得好看的人，都这么喜欢骗人。”
林晗用手握住了刃锋，温热的液体流在了小鬼手上。而匕首也落尽了林晗的手里。
小鬼仿佛被烫到了，猛地放开手，这无疑暴露出他能动这件事。
索性也不装了，小鬼向后退了一步，看着林晗流血的手发呆。
林晗“你想用它，刺进哪里？”
林晗“你不是要，保护我吗？”
小鬼“你，不是她。”
林晗举起手，地上开出朵朵红花。
林晗“你想去哪里呢？”
林晗“你知道c基地在哪里？”
林晗“你的路痴属性，我还不了解吗？”
小鬼“我……”
林晗确实没说错，当初他们能到c基地全靠林晗指路。
林晗“我不过想送你回去。”
林晗“你也不必，这样吧？”
小鬼“可你之前……”
小鬼噤住声，被人强吻这件事，他并不想回忆起来。
“我看起来很好心吗？”
“收报酬的。”
“既然你也知道我不是她。”
“那我更没有理由帮你了。”
林晗这番歪理竟然就这样打动了小鬼。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小鬼“不对，你分明是想占我便宜。”
小鬼“我也不是非要靠你才能回去。”
小鬼“我还没问你怎么把我整到这儿来了。”
小鬼会这么容易被打动吗？
可笑。
林晗“因为我喜欢你啊。”
林晗“刚才就当我在追你啦。”
小鬼“有你这样的？”
小鬼感到很气愤，有林晗这样的？丝毫不顾别人的感受。
林晗“对啊”
林晗“霸总追爱都这样。”
林晗“一路上得我罩着你，我难得不算个霸总？”
小鬼“谁要你罩了，我自己能行。”
林晗“是是是，那你得保护我这个弱女子吧。”
这话，小鬼就更不信了，林晗无意再与他争论，她又一次举起手。
“手很痛诶”
“你的匕首，你得负责吧。”
“凯凯？琳琳？汪汪？”
此时应展现出一个无辜纯良的乖乖女牌笑容。
-
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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